“嗯嗯嗯！”
肖悦兴奋点头，一个劲给余雯介绍“古风圈”等知识。
只是……声音在余雯似笑非笑的注视下，越来越弱……
“雯雯姐？”
“不继续说了？”
“啊？”
“……”余雯翻个白眼，“你刚那样子都快成推销员了，怎么？有什么事求我？”
“没……”肖悦讪笑，“我就想，如果雯雯姐喜欢古风的话~要不要和我一起混圈子？”
“我去能做什么？”
“翻唱什么的都行！雯雯姐是学音乐这块儿的，还可以编曲神马的！”
“……”
就知道你这小东西心思不纯！
余雯又一个白眼扔过去：“我想想。”
这就是有点心动了。
肖悦眼珠一转：“雯雯姐，我学校附近买了个房子，那房子里，我装了录音设备，你要不去试试？”
“你还买了录音设备？！”
余雯没弄过网配，以为那录音设备是录音棚的那种。
“嘿嘿……”肖悦知道余雯想差了，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就是电脑录音设备……哎，雯雯姐你去我家就知道了……嗯……这周六雯雯姐有时间吗？”
“行，那周六我去看看。”
余雯从小就在专攻音乐，没时间去看顾其他的。对录音这一块唯一的了解……只来源于堂哥开的录音棚。
电脑录音设备？那是什么鬼？
余雯表示好奇。
很快周六，余雯随肖悦去她住的地方。
房子是肖悦来学校后才买的，一个三居室。这边距离城区较远，价格不贵。
用最好的材料装修的，虽然保证装好就能入住……但肖悦也放了有三月有余。
“雯雯姐，你干嘛？”
肖悦到楼下，余雯却说要买东西，将肖悦拉去超市。
“我买点吃的。”
“诶？雯雯姐饿了吗？”
“没。”余雯摇头，“只是你家才装好，应该什么都没有，我买点东西，等下我俩也好吃。”
其实不止。
余雯的家教，让她养成从不空手去别人家——特别还是第一次上门拜访。
虽然肖悦家没人，但这也是基本礼节。
肖悦倒是没想那么多，挑选了些水果、零食，又买了点生活用品，才准备去付钱。
只是到出口……却发现余雯早已在那儿等她。
“诶？雯雯姐，你不是上厕所吗？”
“已经出来了。”余雯扬扬手上的牛肉干纸袋，“刚看到那边卖牛肉干，人挺多的，买了点。应该味道不错。”
“诶……哦。”
肖悦灵光一闪，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只是余雯很快开口，将肖悦的注意力拉去。
“小月，我昨天去查了一下古风圈……是不盈利性质的？”
“目前是。”肖悦点头，“但是未来不好说。”
“哦？”
“雯雯姐，古风圈从以前到现在，人数越来越多，喜欢的人也越来越多。人代表流量，流量基数有了……未来……还真不好说。”
“可是……这东西如何盈利呢？”
“你想哦，如果一个歌姬出名了、喜欢的人多了，会不会有二次元相关产业……例如动漫、游戏等地方，让她去接古风翻唱？”
余雯皱眉：“可是现在大歌星这么多，不见得会找一个半路出家的人吧？”
“流量啊~”肖悦挠头，“也可以说是粉丝效应。”
余雯摇头，还是没太明白。
肖悦抿唇，换个说法。
“雯雯姐你知道YY吗？”
“不太清楚。”
“这样。”肖悦揉额头，“等下我给你看一看。”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肖悦家门口。
开门，将食物收拾装盘，肖悦才带着余雯来到书房。
进门，正对的是飘窗大阳台，右手边一面墙都是书柜，里面装着些杂书和练字用的工具，中间是个书桌，左边靠墙处还有个个电脑桌。
电脑桌上夹着话筒，用防尘布遮着，看不真切。
肖悦走过去扯开防尘布，打开电脑。
“雯雯姐，进来坐啊。”
“嗯。”
余雯走进来，将书桌前的凳子拿到电脑桌前，挨着肖悦坐下。
“雯雯姐要先试试录音设备吗？”
“不用，你刚刚说什么‘YY’……我想看看。”
“哦。”
肖悦点开电脑桌前的YY图标，免密登录。
一上线，各类消息都弹出来。肖悦暂且没管，而是点开YY排行榜上的一些频道。
109男团频道、80女团频道……都是11年就比较出名的。
肖悦以前也在80做过签约歌手，因此对80比较熟悉，她首先点开的也是80频道。
一进频道，刚好遇到有人打赏。
“这是什么？”
“礼物。”
“礼物？”
“嗯。”肖悦点头，打开礼物界面，悉心讲解，“你看这些，都是充钱买的礼物。YY里面签约歌手爬麦唱歌，然后得人礼物，每个月底得抽成。”
余雯挑眉，面露惊异：“还有这种地方……不过唱得很一般啊？”
可以说非常一般了。
这个时候在YY唱歌的，大多数是业余、半路出家，很多是声音不错、又会来事儿、会说话，所以受欢迎。
当然，照片好看一样也会很受欢迎。
“这就是娱乐性质啊……雯雯姐，你家没人混娱乐圈？”
“没。”余雯迟疑，“只有个堂哥，开了个录音棚……被说是不务正业。”
这样啊……
肖悦若有所思：“雯雯姐要不试试古风翻唱？那东西现在也是不盈利性质的，但是你如果幸运、名声起来了，也说不准的。”
余雯还在犹豫，肖悦再加一把火。
“这东西可以做业余的，而且不需要露面、每个月一两首就可以了，几乎不占据什么时间。如果要录音的话……可以来我这里！”
“我再想想吧……”
“要不这样，雯雯姐你先试试我这麦克风？”
“行。”
肖悦立刻打开录音软件，教余雯操作、试音。
“雯雯姐，会了吧？”
“嗯！”
“那雯雯姐~你唱什么？试试我之前给你听的那首古风？”
肖悦给余雯推的古风歌曲，余雯虽嘴上说着“还行”，但或许是年轻人的猎奇心态……这几天，余雯一直在听、在哼唱学习。
“嗯……也可以。”
肖悦点头，随后余雯开始自己录音。
很快音成，余雯听着觉得有些不满意，再次重来。
一遍又一遍，余雯像入迷了一般，十分投入。肖悦在旁边捂嘴偷笑，和社团里的人Q群闲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