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祥看着韦小玉冰冷的目光,知道她心里有很多不满。
“老婆,这些天我也很难过,每天接送孩子上学真是不容易,而且严严很喜欢问东问西的,总是让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我深深地领略了你的不容易。
她冷笑了一声,沉默不语。现在孩子长大了,好带很多。小时候还艰难些,自己一个人带,还要上班,累得精疲力尽。
苏瑞祥见她不做声,握着她的手。
“老婆,成长也需要时间的,我从前也没有做过爸爸,还不是在努力适应中?”
她使劲地想抽出来,却没有成功。
“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可是你不做声,我一个人说着也很无趣。”
苏瑞祥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你不是很看不起我的吗?哪天晚上说不嫌弃我的,结果照顾了半夜就受不了,我也能理解你。可是后来的大半个月,你都这么客气,恢复了以前和我相处的模式。”
她再也不想委屈自己了,彻底爆发了。
“要不是那裴长青当面挑战我,我能这样吗?你也不站在我的角度想想,我堂堂宏远公司的总裁,老婆和别人纠缠不清,你心里还热乎得起来吗?”
她猛地的抽出自己的手,
“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和他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联系。人家喜欢我,我也没有办法,何况他还救了我,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感动的。你呢?就知道不停地伤害我,我在医院里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请问你在哪里?”
苏瑞祥见她气得脸红脖子粗,两眼散发着愤怒的光芒。
“老婆,你是不是爱上他了,想和我分开?才故意刺激我的,我告诉你,不可能,我死都不会放手。”
她扑上来,咬住他的手臂,心里满是恨意,苏瑞祥没有动,紧咬着牙关,任凭她咬着,僵持了半响,她才松开口。
“现在气消了一点没有?”
苏瑞祥抽出一张面巾纸,递给她。
“把眼泪擦擦,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凶狠地女人?”
苏瑞祥掀开衣袖,看着清晰的牙齿印。
“你都在我身上留下了这么深的印记,哪个女人还敢靠近我?”
她接过纸巾胡乱的擦着,
“谁让你喜欢胡说八道的,动不动就和那小文纠缠不清,还反过来栽赃我,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霸道的人?”
苏瑞祥见她的语气里有了温度,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说句实话,我也很想利用小文,她不仅无偿的支持我,而且她的工作能力也很强,帮我处理了宏远公司的很多三角债务,才能让公司彻底起死回生。所以,我才会陪她过生日的,尽管那么醉了,我依然回家了,我不是圣人,你就没有想想我的不容易吗?”
她心里舒服了些,可是终究还是不放心。
“大骗子,你总是喜欢哄我。”
“我要是不爱你,还哄你做什么?不晓得哄别的女人去?”
她的怒气就上来了,
“你尽管去好了,我又没有阻止你,你从前还带着女人回家过了,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不是和我父亲说爱我的吗?我怎么就感觉不到你的爱,你是不是见到女人都会说爱她们的?”
苏瑞祥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模样,会心地笑了。
“老婆,你吃醋的模样很可爱。”
她更是生气,
“我用得着生气吗?告诉你我还真不和你过了,让你和哪小文见鬼去,我还是要看看离开你,我是不是可以生活得更好些。”
苏瑞祥抱着她的身子,眼里满是怜惜。
“你瘦了很多,怎么一点分量都没有呢?”
她闻着苏瑞祥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心再也硬不起来,泪水拼命地往下流。哭得很凶,苏瑞祥干净的衬衣上全是她的泪痕和鼻涕。
苏瑞祥帮她擦干泪水,小声地劝慰着,
“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再和你斗气了。这些天我心里也很难过,特别是知道裴长青舍命救你后,我很后悔,当时我要是多往后看一眼,怎么会让他有表现的机会。加上公司里的事情很多,我又丢不下,才会冷落了你。”
她抽着鼻子,靠在他怀里。
“你冷漠的样子让我很害怕,过去八年的时光我不想再过了,从前我能忍受你和别的女人不请不楚的,但是现在我不能忍受半分了,我非常害怕失去你。”
苏瑞祥搂紧了她,
“对不起,好老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总感觉我们之间有很多结,你今天就都说出来,免得藏在心里,大家都不舒服。”
她的手指在苏瑞祥的胸肌上滑动着。
“令狐兰芳是不是你的初恋?你心里是不是还想着她?”
她抬起头,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
苏瑞祥沉默了片刻,
“怎么说呢?我对她的感情非常复杂,毕竟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她不仅说话好听,唱得歌更是充满了情感。我一直当她是我姐姐,非常崇拜她,谁知道她会主动脱掉我的衣服,教会了我如何做一个男人。”
她使劲地拧了一下苏瑞祥的胸肌,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
“你是不是就爱上她呢?至今都不能遗忘?哪你说爱我不就是骗我的吗?”
苏瑞祥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你还要不要听的?我话还没有说完,你就开始想象呢?”
她把头靠在苏瑞祥怀里,
“我心里不快活。你继续说,我听着。”
“她的性格很好,无论我生气,还是不高兴,她都对我百依百顺,没有任何不悦,只要家里没有人,我们都会随时开始。”
她嘟着嘴,
“那岂不是和狗一样?你们还要不要脸的?”
苏瑞祥笑了
“那你岂不是和狗睡了很久了,每天还乐此不彼,我想休息一天,你的脸色都不好。”
她急忙吼道,
“住嘴,不要说了。”
她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苏瑞祥贪婪地舔着她的手指头,她只感觉身体有股电流传了下来,身体下面有了久违的酸胀感觉,有股液体从身体里喷涌而出。
她的脸涨得通红,
“快放开我,我感觉不舒服。”
苏瑞祥放开她的手,
“老婆,你是个医生,应该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是相吸引的,你每次总是一个姿势,难道和我在一起很羞耻吗?这是一件两情相悦的事情,别弄得这么古板,让我们的生活多点乐趣吧?”
她觉得身下的酸胀感久久没有散去。
“那种下贱的事情,我做不来,你就把令狐兰芳从坟墓里喊出来,和她做吧?”
苏瑞祥知道她不高兴了,
“对兰芳,我真说不清楚感情,你说爱吧,我听说她死了后,一点感觉都没有,更多的是一个男孩子对性的渴望吧,她刚好满足了我而已。”
她挪动着身子,感觉尿不湿很不舒服。
“那我就相信你好了,反正令狐兰芳已经死了,你想也是白想了。只要和那小文保持距离就好,她是我最大的劲敌,我害怕她抢走你。”
苏瑞祥凝视着她,
“你不知道你是个尤物吗?小文哪能极上你半分,不管哪个男人拥有了你,都不会舍得放手的,万幸你有这么好的父母,把你教育得好,没有去主动接近男人,否则乌海市恐怕要被你搅得天翻地覆了。”
她没有了心情听苏瑞祥的话,
“瑞祥,我感觉很不舒服,你去叫护工阿姨帮我换换尿不湿。”
苏瑞祥听她这么说,连忙从旁边的纸箱中拿出一个,手就伸进了她的被子里面。
她紧紧捂住被子,
“瑞祥,味道不好闻,我怕你接受不了,过会儿又跑了。”
苏瑞祥拿开她的手,
“我已经错过了很多照顾你的机会,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她苏瑞祥的手伸了进去,摸着尿不湿是干的,没有任何水份,摸了摸她的屁股,有股液体沾满了他的手指。
她的整个身子软如棉花,苏瑞祥的手仿佛是洛铁一样,让她感觉到数不出来的舒服,真希望他的手不要停下来。
“瑞祥,还没有弄好吗?”
苏瑞祥眼睛放光,看着她妩媚的样子,身体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接触过女人了。他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压抑着心中的爱恋。
“老婆,你动动腿,看看能抬起来吗?”
她使劲地摇着头,
“我已经瘫了,怎么能动呢?我只是感觉腿酸胀难受·······。”
她突然停住了话语,难道我的腿有感觉了,欣喜若狂。她伸出手掐了一下腿,有了痛疼的感觉,她看着苏瑞祥。
“老公,我的腿可以感觉到痛了。”
苏瑞祥轻轻地揉动着她的双腿,眼里也有了泪光。
“现在感觉如何?”
韦父贴着病房里的门,看见他们夫妻两个一会哭,一会笑,闹不懂两个人在做什么?他忍不住推开病房里的门走了进来。
“瑞祥,我来吧,你不会做,免得弄疼了小玉。”
她看见父亲,高兴地叫了起来,
“爸爸,我的腿有了感觉,就是现在没有力气抬起来。”
韦父听了,泪眼都掉了下来。
“你没有骗我吧?”
她也哭了,
“爸爸,真的,我好开心。”
苏瑞祥心里也很激动,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的亲昵会让她这么快恢复知觉。如果知道的,他该早亲亲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