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191400000116

第116章 派人监视

几日后,墨言泓恢复的不错。

安酒端着补药喂给墨言泓喝下。

“篱洛,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细心照料。”墨言泓

“篱洛,你之前说你答应我给我机会是真的吗??”

南篱洛主动抱住墨言泓“我看到你受中毒会难过,我想这是在乎吧…我同意给你一次机会。”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真正的在一起?”墨言泓激动的吼道。

“我愿意!但是我…或许失去了爱人的能力,我怕会伤害你,更怕最后我们还是会没有结果…”安酒

“没关系,我愿意等你,我相信我们的爱,能克服远距离,能克服一切!以前是我不懂爱,等到失去后才懂得,可是你已经和九在一起了,但是还好,这么多年的等待,我终于等到你,愿意给我机会,愿意让我弥补。”墨言泓

两个人深情对望。

墨言泓看着此刻平静的南篱洛说道“从今以后我不愿意你在受到任何伤害,无论如何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安酒表面上依旧很平静,内心却早已沦陷。

“我…希望这一次,不要爱错了人…”安酒心道。

墨言泓抱着安酒,紧紧的抱着她。

安酒拍着她的后背“我先走了,这不方便多呆。”

“嗯哼,我不,我不想和你分开了~”

安酒无法相信刚刚内一句撒娇肉麻的话是从墨言泓口中说出的。

“好啦,过了这段时间,我会好好陪你的!”安酒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好。”墨言泓和安酒的手拉着直至松开。

安酒走出宸王府。

正午,篱府。

安酒拿着剑在院子里练习,看着迎面走来的人惊讶的叫道“黛凝、黛菲、翊骞你们三个今天怎么有功夫来我这啊?”

“是主上叫我们来看…”妲黛菲说到这。

被妲黛凝拉了拉手,黛凝继续说道“叫我们来帮助你。”

安酒双手环胸微笑道“明着是要你们来帮我,实则是主上派你们监视我吧!”

“没有啦~主上也是关心你嘛!”妲黛凝边说边走上前拉着安酒。

“你还对墨言澈有幻想。”楷寒翊骞突然发问。

妲黛凝、妲黛菲看了看彼此。

安酒犹豫一瞬坚定道“没有。”

“你撒谎了,如果你真的对他没有幻想你为何不直接杀了他!你的武功远在他之上。”楷寒翊骞

“我经历的痛苦他一样都没有经历,又凭什么能这么简单的离去,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安酒

“细节决定一切,方才我不过是随口一提,你的神情中闪过了疑虑却又很快的恢复镇定。”楷寒翊骞

妲黛凝见气氛如此凝重走上前拉了拉楷寒翊骞的袖子“翊骞!少说两句。”

“就是,我有点饿了,我想吃…”妲黛菲话还没说完又被打断了。

“无论是墨言澈还是墨言泓都已经是你的羁绊了!”楷寒翊骞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安酒

“不,你不知道!作为朋友我们都不希望你越陷越深!你当暗影阁的暗清堂是摆设?你以为你和墨言泓在一起的事情暗清堂会不知道?那都是黛凝帮你的!否则主上早就知道了。”楷寒翊骞

“好啦,酒儿,你别怪翊骞哥,他也是为你着想!”妲黛菲

“你们放心,我答应墨言泓是我在他眼里看到了我自己,现在的他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我一直不知道原来他有那么多苦,我一直以为他从小到大都是这么目中无人、孤傲…不过现在我们在一起了,我考虑的很明白。”安酒

“篱姐姐~”府外传来墨言诗予的声音。

所有人目光落在她和身后的男子身上。

“诗予,百里你们怎么来了。”安酒

“篱姐姐,他们是谁?为什么我没见过!”墨言诗予

“我朋友,你还没说怎么来了?”安酒

墨言诗予三步并作两步的蹦跳到安酒她眼前“篱姐姐,这几天祁国公府的祁世子和他的世子妃在府里举办赏花宴会,我想你和百里陪我去!”

“有百里陪着你还不够呀!”安酒

“篱姐姐,人家还想找人陪我聊天,虽然祁画可以陪我但是毕竟在她家,他也有事情要忙的~你就陪我去吧,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九哥哥,我没有叫他,真的!你就答应我去吧!”墨言诗予

“好,我答应你。”安酒

“那现在就走吧,我们会在哪里住上些日子~嘿嘿。”墨言诗予拉着安酒走去。

祁国公有一儿一女,其子祁昌为世子,娶了牧王府的千金,牧木特锌,其女名唤,祁画,祁国公尤其疼爱其小女祁画,视其为掌上明珠。

祁昌从厅堂走了出来“下官不知十公主前来有失远迎,请公主见谅!”

祁画、牧木特锌微微欠身行礼“臣女、臣妇参见十公主。”

“都起身吧!画画,我好想你!”墨言诗予

“我也是,大家都进去吧,别在外面站着了。”祁画

一行人走了进去。

在一旁的祁昌直勾勾的盯着墨言诗予身旁的安酒眼中皆是淫荡。“公主,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安酒。”

祁昌心道“还是个冷美人,嘿嘿嘿。”继续说道“你们先聊,我出去一下。”语罢,嘴角含笑地走了出去。

牧木特锌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在外风流成性也就罢了,没想到在府上,甚至就在我的眼前!!”

这时,屋外再次传来祁昌世子的声音。

“七殿下?你今日怎么,怎么来了?”祁昌很是惊讶。

“怎么,本王来你府上赏花可是看得起你。”墨言祎

“是是。”

“快些把好吃的拿来,本王要用膳!”墨言祎边说边走进厅堂,笑容凝重。

墨言祎看见安酒道“竟然是你,哼哼,你这个小骗子!上次在集市上你可让我丢尽脸面!!”

“你就是内个目无王法的七皇子啊!”安酒白了他一眼。

“哎你!本王不气,玩个游戏呗。”墨言祎

“没兴趣。”安酒

“哎呀,你听一下呀!本王这有个玉佩你要是能从我手上抢走本王和你的过节就一笔勾销!”说完,便从腰间取下玉佩,递到你的面前。

安酒应了一声,一个眼疾手快夺下他手中的玉佩,放在自己衣袖的口袋里,笑着说道“多谢七殿下了!”

“啊!你耍赖!我没还有准备好!不算不算重来!”七皇子墨言祎

“七殿下玉口一开,岂能反悔?”安酒

“就是七皇兄,明明就是篱姐姐更快一步,你既然输了,要愿赌服输!”墨言诗予

“本王不管!本王今日定要教训你!”墨言祎

这时,一道温和的声音自屋外传来。

“七弟这是要教训谁?”

安酒看到走进来的人笑了笑。

南美兮在他身后走进看到他们眉来眼去的样子心里恨的牙痒痒。

“三皇兄,就是她,她让我出丑!”墨言祎指着安酒告状。

“你闹的笑话还少吗!既然受了祁世子的邀约来府内做客,你这未免太咄咄逼人,人家的面子往哪搁!”墨言泓

“下官见过宸王。”祁昌赶忙行礼。

其他人也跟着行礼。

“参见宸王。”

“免礼免礼,今日既是祁世子的邀约,那么客随主便,无需这些繁文缛节。”墨言泓

之后饭桌上诗予和祁画在聊天,百里魄冰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诗予,其他人又在一起谈论事情,只有安酒自己呆着很无聊。

安酒边走出去透透气,闲的无聊就随便走走。

墨言泓看着安酒走了出去,随便找了个借口也走了出来。

安酒觉察身后有人跟着,忽然站定“偷偷跟着是多无聊啊,不如当面现身啊。”说完转过身,墨言泓从树后走出。

“被你发现了。”墨言泓

“你在这干嘛呢?”安酒

“看月亮,看星星!”墨言泓随便编了个理由想要搪塞过去。

安酒微抬头看了看天空,笑道“是吗?我们的宸王殿下这么厉害啊,还看星星看月亮?”

“啊?什什么!”墨言泓疑问。

安酒一脸无辜的伸出双手食指,指了指天空。

墨言泓抬起头,脸上一黑。

“果然殿下能力非凡,超乎常人哎,这乌漆麻黑的天都能看见星星和月亮?哈哈哈。”安酒打趣的笑了出来。

墨言泓一伸手揽腰抱住安酒到自己怀中,左手刮了刮南篱洛的鼻头,宠溺的笑着“哈哈,你这个小坏蛋,真的皮。”

“哈哈,多谢宸王夸奖啦~”安酒

“哈哈哈哈哈哈哈”墨言泓被逗得爽朗大笑。

两个人坐在房顶上,安酒侧身整个身体倚在墨言泓的臂膀上,墨言泓的双手环抱着安酒并且握着南篱洛的双手。

就这样两个人安安静静的享受了两个时辰的二人世界,两个人没有说话,就是这样静静地抱着……

入夜,躺在床上的安酒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脚步声离你越来越近,由此你判断人离你很近了,最后停在床边,坐下。

安酒依旧闭着眼睛,感受得到他正死死的盯着你,滚烫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双手朝着你私密的位置慢慢移去。

安酒唰的撩开被子,嗜血彼岸剑锋落在那人的脖子上,抬头看去“祁昌。”

“呵呵…内个内个有话好说,把把剑收起来哈!误伤就不好了…”祁昌

安酒冷哼“世子,这么晚了不在自己房间跑到我这做什么?”

“喝了点酒,有些迷糊走错了,走错了…”祁昌双手举着与头平齐。

安酒心道“我信你个鬼,你家你还能不认识,还走错了?这理由真lol!!色鬼!”收起剑道“世子很晚了,该回去了。”

祁昌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安酒确定他真的走了之后才放心的熟睡。

翌日,墨言诗予来到安酒房间“篱姐姐~我们去吃早餐吧!”

“吱呀”门打开了。

安酒从里面出来“走呀。”

走到一半时,一个丫鬟端着一盆红色的水直直的撞上了墨言诗予。

“公主。“凝脂连忙弄诗予的衣服。“你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见吗!”

丫鬟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跪在地下“公主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算了算了,你走吧,下次小心点。”墨言诗予

“这是什么啊。”凝脂问道。

“羊血。”丫鬟

“我天,怪不得这么醒了。”墨言诗予

“诗予,我陪你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安酒

“篱姐姐,你帮我那些早餐回房吧,好不好?”墨言诗予

“好。”安酒

……………

幕间。

南美兮戴着面纱“废物!我让你泼蓝色衣服的人!你竟然弄错了!”

“小姐,我也是第一次见,没想到她们穿一样的颜色…”丫鬟

“好了,我不想听了,拿着这钱,把嘴闭的严实点!”南美兮

“放心放心。”

……………

墨言诗予脱下衣服,走进浴桶里。

下一秒,只听“啪”地一声,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

墨言诗予连忙把身子埋在浴桶里,只露出个小脑袋。

随即,又是一道身影破窗而入。

百里魄冰看到你,不由愣住了。

“百百里!”墨言诗予

两个身影在缠绕打斗,百里魄冰看到你后明显处于下风。

另一个黑影狡黠一笑“你既如此留意她,那就让你看个够吧!”

说完一掌击向浴桶,浴桶瞬间粉碎,木屑和水被这股力量牵引着,朝着百里魄冰而去。

百里魄冰见状,反手一扬脱下身上的外衫,轻轻一挥便将水花尽数的挡下。

墨言诗予尚未反应过来,外衫早已经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黑衣人一跃逃走了。

“他是谁?你们有过节?”墨言诗予

“我不知道。”

“那他为什么和你动手!!”墨言诗予

“不知道刚才忽然就与我交手,然后就到这里了。”百里魄冰

“可…”墨言诗予

百里魄冰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不再多言,一个腾身坐在房梁上。

祁昌站在破了一个大洞的窗户外“这是怎么了!公主你没事吧,我保护你啊!”

“别进来!啊!!”墨言诗予尖叫。

不远处的安酒听到声音,一下子飞跃而去。

百里魄冰折腰一纵,跃了下来,踢了祁昌一脚,拿起桌子上干净的衣服将墨言诗予包裹着。

“有人来了。”语罢,他也不在多言,披上外衣破窗而出,很快消失在眼前。

安酒和墨言泓前后脚赶来,看到祁昌起身正往里探头看。

安酒手掌打在他身上,又拿着剑柄打在祁昌腹部,导致他又晕了过去。

安酒立刻跑过去看诗予,“没事吧。”

“没事没。”墨言诗予趴在安酒的怀里。

“诗予,你还好吧你”墨言泓

“我没事,三哥。”墨言诗予

“祁昌真的是色胆包天,昨晚进了我的房间,现在居然还想看诗予沐浴!”安酒气愤。

“我这就杀了他,光偷看公主这一条罪过就够他受的!”墨言泓

“不要!”墨言诗予

“诗予,你别怕,我…”墨言泓

“万万不可,虽然错的人是祁昌,可是毁了的却是诗予的声誉啊。”安酒

“也是也是,本王被气糊涂了,糊涂了!”墨言泓拍了拍脑袋。

“算了,毕竟她也是祁画的哥哥,我不想这事情闹得太大。”墨言诗予

“清风,把他扔到他房间,别让别人发现。”墨言泓

“是。”清风扛起祁昌走远。

“好啦,言泓你也出去吧,你在女孩子家的闺房里也不妥。”南篱洛

“嗯,篱洛,你照顾好诗予。”墨言泓

南篱洛点了点头,看着墨言泓离开,对着诗予问道“诗予,刚才这里不仅仅只有祁昌吧?”

“篱姐姐你怎么知道!?”墨言诗予自知说漏了嘴,小手连忙捂住嘴巴。

南篱洛看着诗予这个样子很可爱,轻笑一声“这里有明显的打斗痕迹,更何况祁昌一个不会武功之人,怎么能把木桶劈开?”

“其实百里和一个蒙面人来过,蒙面人追着百里进来的,然后她们打斗起来,蒙面人就走了。”墨言诗予

“为什么要追百里呐。”南篱洛

“我不知道,我问百里她也说不知道,算啦不想了,我们去花园走走吧!”墨言诗予

南篱洛点了点头。

两个人走到花园凉亭看到不远处的牧木特锌和南美兮。

牧木特锌冲着你们招了招手“公主,安姑娘,这边。”

墨言诗予和安酒走到凉亭。

“公主,安姑娘快来尝尝我泡的梅子茶吧。”牧木特锌分别给南篱落和墨言诗予甄了一杯。

“很好喝啊,酸甜可口。“墨言诗予

“甜而不腻,火候掌握的十分到位。”南篱落

“十公主和安姑娘喜欢就好。”牧木特锌又给南美兮斟了一碗。

南美兮微微一笑,聊表谢意。

南篱落端起茶杯,抿了口,想了想说道“世子夫人有些事我一个外人本不该管的,不过同为女子还是觉得你应该知道为好,世子或许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自重,你要小心提防,以免他……”说到这故意停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牧木特锌一听脸色一变,身子一歪险些栽倒在身旁的丫鬟身上。

丫鬟连忙扶住“夫人…”

“安姑娘,无论如何我都相信我的夫君,想来是有什么误会吧?”牧木特锌

“公主,安姑娘我想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夫君不会这样子的!”牧木特锌

安酒无所谓的点了下头“若是误会,那便好。”

“特锌一上午未见夫君,不知各位可曾见到。”

“哦~世子他在房间里…”

“诗予…”南篱落按住诗予的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墨言诗予打圆场说道“方才看到他进了别院我想肯定就是回房间了嘛!呵呵呵呵…”略带尴尬一笑。

“公主,安姑娘,南姑娘,厨房我做了点心,拿来给大家品尝!”牧木特锌慌忙离开。

“画画说了,她嫂嫂做的点心很好吃呢,本公主今日有口福了!嘻嘻。”墨言诗予

牧木特锌福了福身子走出花园凉亭。

“诗予,我有点事去去就来。”南篱落说完跟了上去。

南篱洛远远的跟着牧木特锌,却发现她去的不是厨房,而是她们夫妻二人的院子去了。

“奇怪,不是拿点心,怎么来这里…”南篱洛心想。

安酒驻足良久走未曾看到牧木特锌走出,却听到墨言泓的声音。

“篱洛,你在这站着干嘛呢?”

“牧木特锌进去很久了都没出来。”安酒

“不会啊,我刚看到她在厨房哪边啊。”墨言泓

南篱洛瞬间感觉事情不对,跑进院子拉开门的一瞬间,刺鼻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祁昌倒在血泊之中,上前二指在他鼻下一探,早已没有任何气息了。

墨言泓率先拉着南篱落的手走出房间并关上了门。

“你干嘛,我还没检查完…”南篱落

墨言泓抓着南篱落的手,语气如常“走,发现尸体的人不该是我们!”

南篱落想了想“嗯,也对,我们走吧。

没过一会,下人发现了世子尸体,大理寺卿常大人带着一大批衙役匆匆忙忙赶来。

祁画看到祁昌尸身久久不愿离去,痛哭几度失声。

过了许久平复心情的她缓缓朝着门外走去,看到了什么忽然蹲下,很快便起身。

花园凉亭石桥处。

“祁昌世子尸体发现于东院房间,双目圆睁,瞳孔涣散,和尸斑推测出其死亡于一个时辰内,双眼睁的很大想必感觉十分意外。”仵作

“身上多处拿匕首割伤的痕迹,毫无规则像是泄愤一样,现场还留下一件血衣和一些被擦拭掉的血痕迹,致命的伤痕是来自头部的是尖锐的东西所致。”仵作

“不排除是其非常熟悉或身份特殊的人所致,兹事体大,下官希望各位一一说明这段时间在做什么?”常大人

“大人,在这期间府内的下人都在忙着花普,和照顾客人及各位殿下,不敢有丝毫怠慢。”管家

“也就是说流动性很大,很多人都有可能作案。”常大人

“南小姐呢?”

“我一直和十公主在花园的凉亭,一直到刚才。”南美兮

“是的。”墨言诗予

“那你呢?”常大人指着安酒问道。

“我开始和他们一样在凉亭,中间出去一次,但是忘记怎么回去了,碰巧遇见了宸王就聊了几句。”安酒

常大人若有所思“下官敢问世子夫人在此之前你在何处。”常大人

牧木特锌神情悲痛,左手拿起手帕在眼角擦拭泪水,缓缓道“我在厨房准备糕点想给公主和各位小姐品尝…”

“可有人证?”常大人

“厨房的丫鬟可以作证,一盏茶的功夫,回来时遇见了宸王。”牧木特锌

“厨房到东厢房的世子房间相距甚远,一盏茶的功夫怕是不够两地奔走。”常大人

“大人,一定要找到凶手,我夫君死的冤枉…呜呜。”牧木特锌抽泣。

“世子夫人放心,这是下官的职责!只不过,现如今府内出现命案,诸位恐怕要多留在府内几日了。”

衙役拿着血衣和一支银钗,在大人耳语几句。

南篱洛发现那衙役手里拿的正是诗予换下来的血衣,看着银钗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衣袖。

心道:“糟了,辰泫送我的金丝银簪怎么会在那!”

常大人把目光落在诗予身上“下官斗胆问十公主这衣服可是公主的。”

“是我的,但是我是因为被下人不小心泼了一身羊血我才沐浴更衣的。”墨言诗予

仵作拿着衣服和簪子检查“大人,确实要羊血味道,但是衣服和簪子上也有其他血迹,我想凶器正是这簪子的尖锐部分,一刺毙命。”

“这簪子可是公主的。”常大人

“是我的。”南篱洛站出来道。

“你的!现在物证指向安酒小姐和十公主。”常大人

墨言诗予这下一听彻底怒了“怎么你还想说是本公主杀人不成!!”

“下官不敢。”

“不敢?你分明就是这意思,一定是有人嫁祸给我和篱姐姐。”墨言诗予

“公主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和安酒。”

“胡说八道,我第一次见祁昌,我为什么要杀他!更何况这簪子是我弟弟送给我的遗物,我平日里珍爱有佳又怎么会拿他当做杀人武器!把它还给我!!”安酒

“不可,这是物证岂能随便给你!”常大人

安酒拿起手中的嗜血彼岸剑指着常大人“给我!”

常大人临危不惧道“来人,将人给我拿下,带回大理寺审问!”继续说道“请公主随下官回大理寺……”

一道清脆声中参杂着一丝凉意“慢着。”

“下官参见宸王。”常大人

“常大人,带走诗予和安酒着不妥吧。”墨言泓

“宸王,物证俱在,下官也是秉公办事。”常大人

“本王知道大理寺卿常大人一向是刚正不阿,秉公执法,但公主年纪尚小怎会去杀世子,更何况公主和齐国公千金祁画堪比姐妹又怎会因一己私怨加害于他。”墨言泓

此话一出,常大人沉思片刻。

墨言泓继续说道“再者安酒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又怎么会杀害一个刚认识不过两天的世子呢!”

“宸王,不能因为安酒是公主带来的就有所偏袒!这簪子就是他安酒的,上面的血迹正是我夫君的又怎么解释!?”牧木特锌

墨言诗予忽然站了出来“有些事情我本不想说的,但是现在我觉得应该说出来,祁昌在我沐浴时竟然想要偷看,这又是什么罪名!!昨日傍晚祁昌还偷偷潜入篱姐姐房间试问这又当如何!”

“我没有追究,把人打晕三哥让清风把他带回自己房间的,这么说来,正是因为这样他才着了歹人的道,那是不是我们都要抓进去审问!”墨言诗予

“若要治罪,光是想亵渎公主清白,本公主就可以灭他满门了!”墨言诗予厉声呵道。

所有人跪了下来。

“我不追究,是因为我念及祁画是我的好姐妹,顾及别人,但是现在谁顾及我的感受了!我墨言诗予也是有脾气,有底线的!今天谁敢带走篱姐姐我就要了他的脑袋!”

“不不敢…”

“常大人,本王也不想难为你,三日后本王定会找出真凶,如何。”墨言泓

“好好。”常大人

“还有把这支银簪保留好,上面少一样我惟你是问!”墨言泓

“是。”

墨言泓目光一凛“此事有关十公主清誉,本王要在场的诸位把事情咽在肚子里,若本王在外听到任何风声,你们都别想活命了!”

“是是是。”

“待找到真凶,我定要她为这银簪后悔,敢动我最心爱的东西,就是这个下场!”安酒说时迟那时快,剑出鞘,剑光一闪,石桥上的白色狮子被劈成两半。”

其他人害怕的吞了吞喉咙………

南美兮走到安酒身旁,小声道“三妹妹,你可得小心点,这次若你是凶手可逃不掉呢!哼哼。”南美兮幸灾乐祸道。

安酒白了她一眼,现在自己没有心情理她。

墨言泓走过去,安慰道“别担心,簪子我会给你拿回来!”

安酒“嗯”了一声。

很快到了晚餐时候,大家来到饭桌前,毕竟刚刚出过人命,大家看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基本上都没有什么食欲,嗯…除了墨言译。

此刻他正拿着筷子夹着大鱼大肉,还不忘对着南篱洛眨了眨眼“喂,安…安酒,我看你也没什么胃口,不如把你的饭给本王吧!”

安酒无奈的瞥了他一眼“随便。”

墨言译站起身端走了南篱洛面前的碗,放在自己面前。

“七皇兄,你这未免也太没有人情味了吧?毕竟祁画的哥哥死了…你怎么还能吃的下去?”墨言诗予

“十皇妹,这你就不懂了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更何况你们不吃就能让死去的祁昌死而复生嘛?”墨言译

安酒心道:“墨言译这点说的没错,人死却是不能复生,现在当务之急是捉到真凶,还给自己清白。”

墨言诗予叹了口气,站起身“你们吃吧,我没胃口,我去看看祁画。”语罢,抬起裙摆朝着门外走去。

此刻墨言泓站起身把自己面前的碗递向空中安酒的方向“篱洛,吃我这碗。”

“篱洛?谁啊?”墨言译忽然打断,又看向安酒问道“你不是叫安酒?”

“只不过是过称谓而已,叫什么重要么。”安酒

墨言译点点头“对对…”扭头看向墨言泓“三哥,你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你不吃你给我嘛!”

说着伸手去抢,快要触碰到时,墨言泓手向内一翻转,避开了墨言译的手,墨言译右手落空,左手迅速抓住墨言泓的手腕,墨言泓将碗向上一抛,左手一个漂亮的反转抓住了墨言译的手向后轻轻一掰。

“哎哟哟…”墨言译疼的叫了出来。

墨言泓右手手掌一摊,碗稳稳当当的落在他掌心。

安酒唇角勾起双手一张一合在自己面前鼓掌起来,笑道“宸王身手不错嘛?”

“一般而已。”墨言泓看着安酒,眼里皆是情意满满。

一旁的南美兮翻了个白眼,怒气的盯着安酒,手里的筷子狠狠的戳着碗里的米饭。

“喂喂喂,先放开我,你俩在眉来眼去的行不行!我很痛的!”墨言译

墨言泓松开了手。

墨言译揉着手腕,边瞪安酒边走回自己的位子。

墨言泓把碗再次递给安酒。

墨言译恶狠狠的怒瞪你,眼神警告(我的玉佩!)

安酒同样眼神回敬(如果你乖我会考虑把玉佩还给你,但是少威胁我!)

然后大大方方的接过墨言泓手中的碗,甜甜一笑“谢谢。”

南篱洛放下碗,用手撑着额头,眼珠子转的贼快“内个,我身体有些不适,先回去了,你们先吃!”说完一溜烟的走了出去。心道:“还是先找线索吧!”

墨言泓唇角笑意浮现。

南篱洛准备随意走走时看到了墨言诗予。

“诗予,你不是陪着祁画嘛?怎么在这里呢。”

“画画说累了想休息了,我就想先回房间了。”墨言诗予

“哦”南篱洛还想再说什么,却看到诗予身后不远处的身影,心道:“那不是祁画么?她这么晚了去哪里?”

墨言诗予看着南篱洛看着身后入迷,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在想什么呢?”正欲回头。

南篱洛拉住她,阻止了诗予回头,继续说道“诗予,你不是累了吗,先回去休息吧,今天的惊吓太多了。”

“嗯,是挺多的,那篱姐姐我就回房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墨言诗予

“好。”

南篱洛望着渐渐远去祁画鬼鬼祟祟的背影,悄悄地跟了过去。

因发生命案,房间被封锁,牧木特锌便暂时住在侧院里的房间,祁画推门而入。

南篱洛正纳闷“这么晚了她来这干什么。”看着烛光下,倒映在窗子上两个身影,悄悄的走近偷听。

“画画,你怎么来了…”牧木特锌看到祁画走进了,匆忙的把首饰盒盖住,站起来走近。

“嫂嫂,你在藏什么,这么慌张?”祁画

“没有,没什么!”牧木特锌慌张的神色始终没有逃过祁画的眼睛。

祁画先看了眼首饰盒,又看向牧木特锌“嫂嫂,我哥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谁害死了他!”

“就…就是公主身边的安酒…”牧木特锌

祁画一下子吧桌面上的茶盏推翻,激动的吼道“你胡说!安酒和哥哥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杀了哥哥啊!”

“画,你没听到常大人询问时她说了,昨夜你哥哥进了他的房间,难免这些江湖人有些不好的习气^_^…”

“你够了!”祁画打断了牧木特锌后面的话语。

“是你是你杀了哥哥对不对!”祁画

“祁画你疯了么?话不能乱说!我怎么会杀你哥哥!”牧木特锌拉着祁画手臂。

“那嫂嫂我哥哥送你的珠钗呢?你怎么不带了?”祁画眼角含泪。

牧木特锌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发“我怕睹物思人,所以就放起来了…”

“你撒谎!”祁画一把推开牧木特锌,到梳妆台,拿起化妆盒。

“祁画!不要!”牧木特锌

可是为时已晚,祁画打开盒子珠钗还带着血迹“你刚才就在擦珠钗是上的血对不对!”

“是,是,都是我,就是我!”牧木特锌冷冷一笑。

“可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牧木特锌

“我在椅子心看到了珠钗上掉落的珍珠,我又看到你每日带着的珠钗不见了,我就知道了。”祁画

“可是你并没有拆穿我,祁画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对你,对我,对祁国公府都好。”牧木特锌

“嫂嫂,为什么啊,父亲现在不在家中,为什么要这样,哥哥做错了什么!”祁画

“祁画,你就不要再管这些事情了,既然有人顶罪就好了,你安心当你的祁国公的小姐就好了,你可以继续过你无忧无虑的日子!”牧木特锌

“嫂嫂,为什么一定要牵连无辜的人,安酒她是无辜的!”祁画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总要有人当替罪羊,既然你哥哥生前对她有色心,那就只好是她了!”牧木特锌

“嫂嫂,我们不能伤害无辜的人,你要是不承认,我就去告诉常大人!”祁画威胁道。

“你去,你去啊!”牧木特锌忽然冷冽道。

祁画转身朝着门口走去,牧木特锌一下子慌了,一把拉开她,自己挡在门前“祁画,你还真去,你不要这个家了吗!你不能去!”

牧木特锌左手抚摸自己的肚子“我有了你哥哥的骨肉,你现在把我送去官府,你就不怕我和你哥哥唯一的孩子有什么闪失么!!”

祁画一惊“嫂嫂,为什么,你,你有了哥哥的骨肉为什么还要这么!!”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哈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为什么!”牧木特锌狂笑着,撩起衣袖,你看看,你好好看看我这些伤痕,都是拜你哥哥所赐!”牧木特锌

祁画看着她的伤痕,旧伤叠着新伤。

牧木特锌撩看一点脖子、胸前的衣服“你看看,我全身上下这些伤,都是他打的!”

“我不信,哥哥怎么会……”祁画摇晃着牧木特锌的手臂。

“你知道我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样子的生活吗!你根本体会不到我的痛苦!我每一天都活在炼狱里,生不如死!”牧木特锌说着两行清泪流下。

“祁昌每天白日里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晚上喝酒之后就回来打我,酒醒以后就跟我道歉,我以为他会改正,我一在的原谅他,替他,替父亲打理着府内的一应事务,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他变本加厉的打我,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现在竟然在家里就想调戏安酒,更过分的是还想偷看公主洗澡,你说这样的人留着还有什么用?”牧木特锌怨恨道。

祁画一语不发,只是哭着摇头。

“你不知道,当我拿着珠钗刺进他后脑,看着鲜血喷溅出来,我有多痛快,多开心,这个魔头也终于死了!我终于不用做在忍受他的毒打了……哈哈哈哈”牧木特锌边狂笑边泪流不止。

南篱洛不禁后退一步,这细微的声音,让屋内的人有了警觉。

“谁!”牧木特锌

南篱洛正准备进屋时,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捂住她的嘴,背后的人走到她面前,“嘘,我来,在这等我。”

南篱洛看着墨言泓丢下这句话,推门而入。心道:“也不知道他在身后藏了多久,竟然毫无察觉,我警觉什么时候退化了???”

屋内人看到墨言泓,惊吓的行李“宸王,参见宸王。”

“宸王,怎怎么来了。”牧木特锌

“本王若不来,还不曾知道原来世子夫人心机颇重呢。”墨言泓

“宸王,这你是知道的,你也帮我圆了这谎了!”牧木特锌

“本王只不过是见你可怜,怜悯你罢了,但没想到你竟然还想着构陷他人。”墨言泓

“宸王,这件事情总要有个人来顶罪!更何况宸王已经帮助臣妇作证,总不能再亲自推翻自己的证词吧?”牧木特锌

墨言泓神情一冷,质问道“怎么还想以此要挟本王?本王并不介意把你变成一句尸体,到时候大可说是,世子夫人和世子鹣鲽情深,不忍打击,因此殉情。”

牧木特锌被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跪在地上,“宸王,刚才是臣妇口无遮拦,望殿下恕罪!”

窗外的南篱洛眸光中惊诧,心道:“没想到,墨言泓竟然是知道的…那他会不会也参与了…想要嫁祸给我…不,应该是我想太多了。”

“只是宸王,世子之死,必须要有人站出来…安酒不就正合适…”牧木特锌

“无论你嫁祸给谁本王都不管,但是唯独安酒不行,本王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分毫,否则我便屠你牧木府满门!”墨言泓声音尖锐犹如利剑出鞘锋利。

“是是,臣妇不敢不敢。”牧木特锌

南篱洛听到这,由心底上来一个暖流温暖着自己的心房。

一直未开口的祁画忽然说道“宸王殿下,都是我祁国公府家门不幸,惹出如此祸事,连累无辜…”

“祁画,你与诗予自小要好,况且此事与你何干,你无需介怀,就当你不曾知晓。”墨言泓

墨言泓讽刺一笑“对了,世子夫人不是还准备了人选吗?正好就由他顶罪了。”

牧木特锌一震,心道:“没想到,宸王竟然还知道我留了后手……”开口道“是,臣妇知道该怎么做了,宸王。”

南篱洛心下想不到这蓄谋已久的杀害竟然就这么巧被自己赶上了。

南篱洛估摸着谈话要结束了,正准备溜走,没想到墨言泓走开出来。

“怎么这就走了?”墨言泓

“戏都演完了,不走留在干嘛?”南篱洛转过头看着墨言泓。

下一瞬,墨言泓打横抱起南篱洛。

“你干嘛!”南篱洛在墨言泓怀中问道。

墨言泓低头微笑着看着你并没有说话,下一瞬稳稳的落在房顶上,轻轻的把你放下来。

墨言泓率先坐在房檐上,拍拍自己身旁,柔声道“篱洛,坐下。”

南篱洛拽了拽裙摆走过去坐下,自觉的往墨言泓身旁蹭了蹭。

墨言泓看着身边小丫头的动作嘴角上扬一抹弧度,左手伸向南篱洛的背后握着南篱洛的左臂到自己怀里。

“篱洛,明日便能拿回你的簪子了。”墨言泓

南篱洛淡淡的“嗯”了一声“虽然牧木特锌怀有身孕,但任何人都不能碰辰泫留下的唯一的东西。”

“所以你还是要报仇。”墨言泓

南篱洛听到这不由得起身盯着墨言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狠毒了?连怀有身孕都不放过!”

墨言泓低头略微紧张的解释道“你别误会,无论你什么样子都不会改变在我心中你的模样!!牧木特锌也算是罪有应得,如此蛇蝎之人留着也是祸害。”

“你当真不会觉得心狠手辣嘛?我手上可有无数条人命。”南篱洛

“我手上不也是?我们若不强大,谁能护得了我们。”墨言泓眼中闪过一丝悲凉。

南篱洛捕捉到这转瞬即逝的悲凉,主动的环抱住墨言泓,右脸颊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至少你现在还有我。”

墨言泓右手抚摸着南篱洛的头顶,低下头轻轻一吻“我还要未来有你。”

南篱洛没有答话只是抱的墨言泓的手更紧了些。

翌日一早,墨言泓将所有人叫到厅堂。

“宸王,这么着急召我等过来是否有了真凶下落??”常大人

墨言泓点了点头,朝着门外说到“带翠儿上来。”

清风压着一名丫鬟走了进来。

翠儿跪在地上说道“大人,是我杀了世子想要摆脱罪名才嫁祸给公主和安酒小姐的。”

“你?为何!”常大人不解的问道。

翠儿一副怨念的表情,恶狠狠道“世子强行占有我,我百般万般的不情愿,可是他根本不听,当我看到世子被清风侍卫带到房间时,我便心生歹意,拿着在路边捡起的簪子狠狠的刺向世子,害怕被查到就偷偷的拿了公主换下来的旧衣服。”

“都是我的错,是我一念之差害了大家。”翠儿跪在地上磕头。

牧木特锌站在一旁哭泣,心道:“翠儿,对不起…我我会安顿好你的家人的…”

祁画站在一旁于心不忍。

常大人虽有疑虑但看她说的也很详细开口“既然如此便跟我回大理寺……”

“慢着!”

终于祁画上前一步跪在翠儿旁边。

翠儿吓了一跳“大…大小姐…您这是…”

“画画你…”牧木特锌紧张的叫了出口。

“祁小姐这是何意?快快起来。”常大人

“大人,此时乃是我祁家丑事,小女子想请大人恩准将翠儿交给我们自行处理。”祁画看着常大人

“这…不妥吧……”常大人又侧眼看了眼墨言泓。

祁画看着墨言泓道“宸王,此事毕竟是我哥哥有错在先,还请宸王能够恩准!”

“三哥,要不你就答应吧?”墨言诗予

“好,既然祁小姐开口,那此事就交由祁家自行解决。”墨言泓

“是。”常大人

“祁画谢过宸王。”

常大人从袖口拿出簪子,走到南篱洛面前“安酒小姐,你的簪子。”

“谢谢。”南篱洛接过簪子仔细的用袖子擦了擦。

祁画起身对着在做的人带着歉意道“府上出现此等事情赏花已然无法进行,还请各位请回,招待不周,日后必当加倍还之。”

“无碍无碍”众人

“祁小姐还请节哀顺变,我等就先告辞了。”众人

一时间大部分道人都已经走了,只剩下牧木特锌、祁画、宸王、南篱洛、墨言诗予和翠儿。

祁画走到墨言诗予面前“诗予,你先回去吧,这么多天想必你也很累了。”

“画画要不我陪你吧?”墨言诗予

“放心,我没事。”祁画

“好,哪有什么事情就去公主府找我。”墨言诗予对着南篱洛道“篱姐姐,我送你回去吧。”

“诗予,你先回去吧,过会我会送她回去。”墨言泓

“好。”墨言诗予走出厅堂。

“翠竹,把东西拿上来。”祁画吩咐自己的丫鬟。

翠竹拿着一个大布袋交给祁画。

祁画拿着扶起翠儿,拿起她的手把袋子挡在她手心“这里是一些银子,你带着这些和你的家人离开这里吧。”

翠儿惊讶“什么,小姐,你你要我离开?”

祁画点点头“这不是你的错,你走吧。”

翠儿跪在地上“小姐,谢谢小姐…”

“走吧。”祁画

翠儿感激的眼神看着祁画,走出厅堂。

“画儿,为什么放走她啊,你…”牧木特锌

“嫂嫂,其中原由你最清楚,她本就是无辜的。”祁画

“看看人家祁画都比你有良心,你现在还不知道悔改吗。”南篱洛

“他罪有应得。”牧木特锌

南篱洛嗜血彼岸剑“嗖”的一下出窍,下一瞬剑架在牧木特锌的脖子上,冷冽的说着“我们的账是时候算一算了,我说过会让拿我簪子的人后悔。”

“安酒小姐,是我嫂嫂的错,我知道这簪子对你很重要,可是请你看在我嫂嫂有了我哥哥骨肉的份上,原谅她好吗?”祁画

“原谅?她杀你哥哥的时候可没有一丝的心慈手软?”南篱洛

“宸王,求您让安酒小姐住手吧!哥哥就只留下这唯一的血脉…”祁画抽泣

“本王管不了。”墨言泓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拿你的簪子…”牧木特锌害怕道。

南篱洛看了看她,手中的剑“刷”的一下。

“啊!”祁画不敢看。

牧木特锌紧闭双眼,良久才睁开,看的自己的一缕发丝落在地上。

南篱洛把剑收起“这是给你一点小教训,日后你若是敢对祁画不好,我便饶不了你。”

“是是是。”牧木特锌

“多谢安酒小姐。”祁画

南篱洛看了眼墨言泓“走吧。”语罢朝着门外走去。

墨言泓跟在她身后。

“恭送宸王。”祁画

齐国公府外。

“走吧,我送你回去。”墨言泓

“好啊。”南篱洛站在马车前,伸出左手。

墨言泓笑着上身微弯,伸出左手接着南篱洛的手“篱洛小姐,请上马。”

“得嘞~”南篱洛看着此刻充当小斯的墨言泓。

清风明月看在眼里,心道:“果然只有篱洛王妃才能让殿下如此…”

逸王府。

孤独芷嫣端着一碗羹汤走到墨言澈面前“别看了,我给你煮了碗羹汤,你趁热喝了吧。”

“嗯,好。”墨言澈端起碗喝着。

“听说南篱洛还是不肯原谅你。”孤独芷嫣坐在他对面。

墨言澈愣了一愣“嗯,是我伤害她太深了…”

“放心她会明白的。”孤独芷嫣

“嗯…”墨言澈眼前开始变黑,晕晕乎乎的说着“怎么,感觉有些……”话还没说完晕在桌子上。

孤独芷嫣把墨言澈扶到床上,拿下他怀里的玉佩“等着我,我这就帮你挽回。”语罢走了出去。

同类推荐
  • 嘘!有仙

    嘘!有仙

    鲜衣怒马少年郎,竟是王爷与将军多重身份,但那又如何,他是本仙看上的人,跑不了也抢不走!阴晴不定小疯子,说自己是天上下凡的神仙,即使是当了偏房,也能大言不惭的叫大伙拜她、供她!而这神奇的缘份,到底是谁撮合的,撮合来祸国秧民,还是拯救苍生?不,小仙子表示,低调点,我只是单纯下凡享受生活的!
  • 影后古代生活录

    影后古代生活录

    贺海蓝一朝穿越,一直想找到回21世纪的路,可是回家路上BOSS太多,她只能一边打怪一遍寻找回家的方法。但是祖母要她留在身边当专属厨娘?皇上想把‘他’留在身边当专属说书人?太上皇还想把她弄来当孙媳妇?某无良王爷则带着狐狸般的笑容:既然皇爷爷那么盛情,我也只能委屈一下自己如了他老人家的愿了。贺海蓝看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某王爷,无语望苍天:江湖太险恶,我想回现代!
  • 重生之锦绣婚程

    重生之锦绣婚程

    ——联姻前某夜,某男夜潜进她的房中,扮作采花大盗,对她上下其手。他问:“你不怕?”她满脸媚笑,“怕什么?怕你会将本宫吃了么?”他轻浮道:“原来你是这么迫不及待。”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迷人,“是啊,本宫真有点迫不及待……”话间,一根细小银针狠狠地往他手臂迅速扎去。哼!占了本宫的便宜,就要付出代价的,不毒死你也会折磨死你。——婚后生活,丫鬟终于憋不住问她:“公主,你干嘛宁愿搂着抱枕睡,也不跟王爷同枕,甚至将他赶到别的女人房里?”“哎呀!这怎么说呢,男人嘛不都是一样的,被女人抱多了,就自然不好用,就好比再粗的铁杵久了也磨成绣花针,他曾流连花丛多年,你确定他还能用吗?”“嘭——”的一声响起,大门被踢开,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走进来,面容怒极,指着她道:“轩辕臻,你敢说我那里不行!”某女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镇定,媚笑道:“王爷,本宫没说你不行啊。”某男冷笑,直接将她扑倒床上,以实际行动让她知道自己是铁杵还是绣花针……★以上是小片段,下面才是简介:他说,若有一朝我登上权力最高位置,以天下最尊贵之聘迎娶你,让你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然而,在她的家族,她的亲人惨遭灭门后,临死前她才知道,原来之前所有的承诺和幸福,只不过是一场骗局、一桩笑话。借尸还魂?很荒谬吧。但奇迹真的降临在她身上,让她重生在邻国公主身上,带着满腔的伤痕与仇恨,以联姻之名,重返故土……传言,他因举发炎家谋反有功,受到群臣拥戴,坐上太子宝座,权势滔天。据说,曾许诺的最尊贵之聘迎娶终梦想成真,只是站在他身边的竟是她推心置腹,无话不说的闺蜜。听闻,曾恶名昭彰、正邪难分、道德败坏的雍亲王,改邪归正,重返朝堂,与太子争夺战天下。她再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这次,换我为刀俎,人为鱼肉,一步步辟开血路,爬向权力核心,誓要将谋害她家族的人,一个个得到该有的报应……只是没想到,一心报仇雪恨的她,却卷进两王相争却没有硝烟的战场中,到底是爱情的战争,还是阴谋的较量?然而,当宫闱秘密一件件如抽丝剥茧般被一点一滴剥开,原来真相竟然是如此不堪。事到如此,她已无路可退,只能向前!她相信,只要够坚强,阳光总会照落她身上!★本文绝对是一对一,女强男强,男女主身心干净,腹黑VS腹黑,亲爱的,喜欢的话就加入书架收藏支持个,谢谢!!!(>^ω^<)喵~
  • 惑乱天下,王妃太嚣张

    惑乱天下,王妃太嚣张

    顶尖商业间谍席浅陌意外穿越成脚瘸的病殃子。爹不疼也就算了居然还费尽必力想要杀了她。毁容,落魄街头,被人设计,侮辱,各种杀机步步紧逼让她无处可逃。生死关头王爷救美,对她温柔呵护疼爱至极。却不想卷入明争暗夺的皇位阴谋。芳心暗许时,才知一切都是个局。她发誓,只要她席浅陌活着的一天定要那些人血债血偿。要他们看看她席浅陌如何颠覆这个天下。“左相大人很像本王的一位故人。”时隔三年,那时她已是手握是权,高高在上的楚国左相席浅陌。“王爷,你对这个天下可否感兴趣。”她,就是要不择手段颠覆了这天下。步步为营,阴谋诡计挑起天下祸事。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不感兴趣没关系,她会让他感兴趣的。
  • 我家小姐很凶悍

    我家小姐很凶悍

    当异能特工唐云卿穿越到与其同名的废材小姐身上时;从此,人们口中的废物小姐锋芒尽现,横行天下
热门推荐
  • 出轨婚姻:谁为外遇买单

    出轨婚姻:谁为外遇买单

    又名:《伤婚—误嫁高干子弟》简介:林小可喜欢陆峰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顾父母反对嫁给这个被众人宠坏的高干子弟,在强势公婆的要求下辞掉风生水起的工作,居家做一个合格的贤妻良母。她想让陆峰忘了沈琪,那个在陆峰生命里留下刻痕的女人。半年婚姻在柴米油盐里转瞬即逝,林小可担心的事终于发生,沈琪从外地归来,陆峰开始夜不归宿,在这最难过的时侯,林小可的初恋情人徐浩满载荣誉从国外归来……摘要:女人一旦受到伤害之后,沉睡在心里的那头小野兽觉醒,爆发出来的报复力也是无穷的,不过她林小可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报复,的确是想要让自己从困兽的笼子里挣脱出来……
  • 九天逍遥神

    九天逍遥神

    灵兽山脉的中央区域终年人迹罕至,这里时而有着帝级巅峰的灵兽出没,恐怕才有帝级巅峰者才有胆量横穿灵兽山脉。而这一次,张子枫却是来到中央区域,而后一直沿着灵兽山脉的中轴线一直朝北方前进。如此壮举,恐怕就是一般帝级巅峰强者也不会这么疯狂。
  • 离火重燃

    离火重燃

    本文全面修改中,作者强迫症,基本等于重写,但故事不会改变,大概半个月左右会改好。谢谢大家——风沙里有歌的声音。某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梦里黄沙漫天,狂风呼嚎风中隐约有歌声传来在耳边低声吟语一段相互救赎的故事反派大佬男主×自我放逐女主
  • 续前世的缘,结今生的果

    续前世的缘,结今生的果

    追你几世,只为和你相爱白头。可你却爱上我,又忘了我,没事,我愿意飞蛾扑火,重新让你爱上我。只是,怎么回事?阻止我俩再续前缘的神仙这么多?等等,不是说好,放弃神籍就能世世相随的吗?
  • 总裁的重生腹黑妻

    总裁的重生腹黑妻

    被深爱的男友背叛,被信任的继母继妹算计,这一世的萧祁雪活得既糊涂又窝囊。临死前得知的真相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滔天的恨意却终究变成无能为力…一觉醒来,竟意外地发现自己重生了!上天垂怜,给了她重活一世的机会…这一世,她不会再那么平庸地活,那些侮辱过她的人,她要将他们全部踩在脚下!且看重生后的萧祁雪如何在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当然,还少不了身后,那霸道又温柔的守护…
  • 创异界战记

    创异界战记

    所有角色都具备自我意识的程序世界里,上古湮灭龙即将毁灭某村庄,作为程序制作者的他初次登入,出现在龙面前。“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还要真实,”他略激动的说,“不用再玩其他乏味的电子游戏了。”为了程序测试,他没从巨龙余波飞沙走石的爪击前躲开,而是着实挨了一下——hp-0,身体纹丝未动。埋头看到自己西装的他皱了下眉,“...原来忘了关闭管理员模式...”于是打开控制台输入「adminmodeoff」。一阵光芒后,冒险者轻甲取代掉他的西服。“麻烦你再来一次。”他对巨龙说。——————————这里,是程序模拟细胞,进化出动植物,再一步进化出精灵、矮人、亚人、兽人等奇幻生物的「真实」程序世界。
  • 珀尔修斯的迦勒底之旅

    珀尔修斯的迦勒底之旅

    简介:简略版:名为珀尔修斯的男人在迦勒底的一些列故事。
  • 黄昏照拂晓

    黄昏照拂晓

    想和你共迎拂晓也想和你共渡黄昏季拂晓初三的时候,黄昏初一季拂晓高三的时候,黄昏高一(ps:校园姐弟恋)季拂晓第一次见到黄昏的时候,是在学校开学典礼,黄昏就站在国旗下,初晨的日光打在他脸上,说不出的美好季拂晓回头向旁边的人说:三分钟后,我要这个小弟弟的所有信息黄昏第一次见到季拂晓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初三的学生......
  • 加州旅馆(锐·小说系列第二辑)

    加州旅馆(锐·小说系列第二辑)

    《加州旅馆》是青年女作家娜彧的中短篇小说结集,作为一个年轻时尚的女作者,她写的其实是城市小说,生活在中国江南市井中人的众生相,而她很熟悉各种人的形态,或者说她揣摸人物的心态时常出神来之笔,体现各个阶层、年龄、群体个体人生的丰富性与可能性。青年的恋爱与成长,中年的奋斗与智慧,老年失伴的独行多彩,每个故事折射出普通人生活的各类经历。题材新颖,语言简练,显示出作者的智性思考与现实观照。
  • 剩女相亲记

    剩女相亲记

    一个大龄剩女相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