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帝之子南降为了一个小小的女子大闯天牢的风言风语便传上了九重天,各种谣言四起,版本不一……
正入秋,南华山上却还是一片盎然,仙气环绕,灵池边上有着一位女子,女子身着白衣,盘坐在池里,自行运气疗伤。
天庭之上,云雾缭绕,给人以虚幻的感觉.渐渐地,朦胧的雾退去了,几根百丈巨柱巍然耸立.柱子上刻有金色的盘龙图案,就如活物蠢蠢欲动,在柱子上向上盘绕.仿佛随时都会冲出来仰天长啸一般.数十根柱子尽头,有一座若隐若现的巨殿.近看,巨殿金光流转,在云雾中散发着金光.无论是谁,在巨殿面前,都有一种双膝跪地,朝拜一般的冲动!
此刻九霄宝座上坐着天帝,外表极度严肃,冷眼看着殿中的南降,旁边的天妃身着华衣,拿着仙鹤扇一下一下的为天帝闪扇着,殿中两侧,各有仙君,仙童,名门长老,其殿中央站着南降。
“南降,本帝听闻你昨日大闯天牢,可有此事?”威严而不容抗拒的声音响起,盘旋在大殿之上。
所有人不敢出声,南降却从容不迫:“回父君的话,却有此事。”
“那你所救之人可是南华仙君之女夏璃上仙?”这句话说出时,天帝的脸色也更冷了几分,南降却还不不冷不热的答到:“不是。”
“不是?我知你南华只有你们二人,那女子是谁?”
“她是我十年前在黑峰山降服祭呲时所救之人,来南华已有十年有余!”从容不迫的声音似乎一点也不惧怕殿上之人,一旁的白临真是为南降捏了一把汗。
白临见天帝似乎有些恼怒立马向天帝解释道:“回天帝,那亦瑶的确是当初所救,在人间她并无亲人,无可奈何才将她带上山的。”
听见这句话,天帝面色果然缓和了几分:“那又是为何闯天牢?”
白临心知南降的个性,定会惹的天帝不高兴,立马又回到:“回天帝的话,这本是一场误会,原由我而起,我被祭呲所伤,南降托她给我送药,不料守山的天兵不识她,这才闹了这么一出笑话!”
南降一听便不高兴了,亦瑶受了那么严重的伤,绝不可以这样草草了事:“这不是一出笑话,天兵不识她是儿臣未把她记录在仙册,但那些天兵也有过错,发现没有仙册之时,他们应当来南华山询问,而不是私自扣押!”
南降说出这话时,旁边的天吏浑身一抖,只觉无辜,自己全然不知此事啊,这一边天帝,一边君上,都不敢得罪啊。
那天吏吓的立马跪在地上:“臣知罪,臣没有及时阻止天兵胡乱行事,伤了君上之人当真罪过。”
天帝此刻面色越来越冷,白临也暗叫不好,果然天帝一拍玉案:“南降,你身为天帝之子,竟敢为一名小小的女子大闯天牢,一名女子死不足惜,而你却糊涂行事!”
“儿臣有罪,不过亦瑶乃是我教导成人,儿臣理当为他负责!”南降语气中满是倔强,白临心里不由一紧,却见天帝揉了揉眉心:
“那好,你想如何处置这事?”天帝不怒反问到。
“全由父君决定!”虽说南降很想处置天吏众人,但也要由天帝决定。
天帝终是疲倦的挥了挥手:“天吏督促不力,今日起削除天吏之职,而那个亦瑶让你如此心神大乱,你即已说十年前上山,现在应该也有成人,日后便遣了去吧!”
说罢不等南降回答,天帝便离开了大殿,众人也是散去,只有那天吏还跪在殿上叩谢天帝不杀之恩。
一切虽算的上圆满,但亦瑶便不能留在南华山了……
南降与白临走出殿去,南降望向南天门下,三界茫茫,哪里有她的容身之所……
思及之此,白临拍了拍南降的肩膀:“你刚才可把我吓死了,你那语气别说是天帝要,是我都会大怒!”
“只是那亦瑶……”
不等白临说完,南降便化作一到白光而去,白临嘴角一瞥:“帮了忙,一句谢谢也不愿说,只是亦瑶离去,也是极好极好……”说完也化作一道白光离去,九霄殿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