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家持怀疑态度的,被侯爷夫人这么一闹,这些都变成了原来是这样的表情,个个看向凰羽心悠都目光变得都开始耐人寻味起来。不过也不怪大家有这样的眼神,因为在侯爷夫人的手扬起的时候,慕容昱绝在第一时间里把凰羽心悠拉到了自己的后面,他挺身而出的站在了前面。就是这样的行为反而是让大家都相信了凰羽玉颖的那一套说法。
就是烨赫帝也起了这样的想法,因为慕容昱绝在他的面前为凰羽心悠说过很多的好话,甚至这清平县主封号,也是自己这个儿子的提议,更别说平时自己这个儿子在自己的面前总说着这个小女孩的好处,以至于让自己也在这儿子的言传身教中对这个小女孩有着一定的好感,再加上这个小女孩在这次的赈灾上,确实起了一定的作用,自己对这个小女孩的好感是与日俱增,而今天见自己的皇儿竟然在广庭大众之下护着清平,所以这烨赫帝怎么会不怀疑。
慕容昱绝在看到大家包括自己的父皇看向凰羽心悠的眼神时的怀疑,便含怒的气愤开口说话了,话语里对凰羽心悠的维护,大家可都听得出来:“凰羽小姐,你凭什么就把这事扯到你妹妹的身上,你妹妹还这么小,就一个孩子,根本就不懂得男女之间的感情,你还真想得出来,把这么大的帽子扣在你妹妹头上。没错,孤是欣赏你妹妹,那是她确实有让孤欣赏的本事,她那么聪明果敢,善良又有能力,她这样的人就是任何一个人与她共同做事过的人都会喜欢她,其中也包括孤。”慕容昱绝当然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自己对凰羽心悠的心思,毕竟这个时候要是说出来,那就是真正坐实了凰羽心悠的名声,所以他在说话的时候虽然是维护凰羽心悠,但是却否决了凰羽玉颖对凰羽心悠的污蔑。
“皇上,这些没有依据的话臣认为暂时放置在一边,皇上您还是先审问一下这个丫鬟吧!”一直站在烨赫帝身后没有说话的花海突然开口说话了。
花海是闻名神州的花大儒,对于皇朝的政治有其独特的见解,所以各国的帝王都想把花大儒请到自己的国家,而烨赫帝也同样对花大儒非常的敬重,如今派人找到花大儒,并请了回来做帝师,所以烨赫帝对花大儒的话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花爱卿说的有理。”烨赫帝在听完了花大儒的话以后,便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跪在地上的花月威严的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丫鬟,给朕好好的回答,要是有一句不属实的话,朕饶比了你。”
烨赫帝毕竟乃一国之君,他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威仪,还是把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的画月吓得惨白了脸色,说话也不敢偷奸耍滑了,虽然她不敢提叶贵妃,但是提及大小姐,她还是可以的:“启禀皇上,奴婢名叫画月,是,是泾阳侯府大小姐的贴身丫鬟。”
“说,你在皇宫里做了些什么?”对于一个奴婢级的下人,烨赫可没有什么好脸色,何况这个奴婢还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奴婢,奴婢……。”画月闻言猛的抬起头来看向慕容玉颖,其实谁也没有注意到她是透过凰羽玉颖的方向看着叶贵妃,向叶贵妃讨主意该怎么回答烨赫帝。
果然,谁都没有看到她的小动作,都以为她在遵循凰羽玉颖意思,就是烨赫帝也是这么认为的,烨赫帝在见到画月看向凰羽玉颖的时候,眉头不由得紧皱了起来,不悦的神情虽然没有露与表面,但是内心里已经有着不满了。
还是跟在烨赫帝身边的凯公公最是了解烨赫帝,他一见到烨赫帝皱眉的时候,便知道烨赫帝非常不快了,于是连忙跨前一步,大声的呵斥道:“放肆,在皇上面前,也敢与你的主子眉来眼去的,你把皇上当做什么了?”
凯公公此话不可为不重,顿时吓得画月收回了看向那出的目光,并对着烨赫帝连连磕头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不敢啊。”
就是凰羽玉颖在画月看过来的时候,也以为她是像自己求主意,而她也丢了个眼神给画月,示意她按照自己刚才说的那般承认,尽量把自己撇出这件事去,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凰羽心悠身上。正当她与画月眼神交流的时候,却被凯公公大喝一声,给吓得浑身颤抖的低下了头,不过,她虽然被吓得发抖,单子在心底还在暗暗想着:画月到底懂得她的意思没有。
至于叶贵妃当然看见了画月向她求救的眼神,不过,她并不打算再插手,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插手的话,会让烨赫帝对她更其起疑心,到时她画蛇不成反类犬了。至于画月,她有信心画月不敢提及她,所以在画月看向她的时候,她把目光移向别处,没有给画月任何的提示。
也正是因为叶贵妃的聪明应对,没有让任何一个人怀疑到她的身上,包括刚才还怀疑叶贵妃的烨赫帝。
画月见自己看向叶贵妃的时候没有得到叶贵妃的任何一点指示,便明白了自己如今已经是弃子了,不过,纵然已经明白了,她的话语里依然不敢提及叶贵妃半分,因为她太明白叶贵妃的狠辣手段了。
画月既然不敢提及叶贵妃,也得不到叶贵妃的提示,于是为了保自己求得生存,她只能按照凰羽玉颖给的眼色,试着揣摩着其中意思慢慢的说道:“启禀皇上,是,是大--哦,不,是三小姐,三小姐喜欢,喜欢呃太子殿下。”开始画月编得还不顺遂,可是这一说下去,就越编越顺遂了起来:“所以三小姐嫉妒大小姐,便买通了奴婢,给了奴婢银子,让奴婢按照她的部署去皇宫找一个叫柳麻子的侍卫,先给他一点银子让他找一个不是很偏僻的屋子,让他想办法做好三小姐交代给奴婢下达的事,等事成之后,再把剩下的银子全数给他,所以奴婢就按照三小姐交代的去做了,皇上,这事都是三小姐一手策划的,奴婢只是拿钱做事而已,求皇上饶命。”
画月越说到后面越顺遂起来,直接把自己的行为包括凰羽玉颖的指示全部都归属到凰羽心悠身上了,把自己与凰羽玉颖直接就划到无辜者身上。
画月这指鹿为马的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还真的能够骗到一些人,而泾阳侯凰羽博就全然相信了,只见他愤怒的看着凰羽心悠喝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而侯爷夫人则是打蛇随棍上的在旁边加油添醋,边伤心的抹着眼泪,边哭诉着:“三丫头,我们对你也不薄啊,你怎么就这么的狠毒,她可是你亲亲的大姐姐啊,你怎么下得起手来这么害她啊。”说到这里,侯爷夫人还配合着对着烨赫帝跪了下去,呼天喊地的求着烨赫帝主持正义:“皇上,您听见了吧,听见这丫头说的吧,就是她,就是清平县主设计害我的女儿,求皇上给臣妇的女儿申冤啊!”
烨赫帝在听着画月的话还在思虑中的,可是这泾阳侯与其夫人的话让他有些将信将疑起来,因为在烨赫帝的心中,没有父母会这么说自己的儿女的,除非这儿女真的有这样的苗头,于是烨赫帝把怀疑的目光转向站在不远处的凰羽心悠,虽然暂时没有开口询问,但是眼里的怀疑还是非常明显的。
慕容昱绝在听到画月的话是最愤怒的,再听到泾阳侯夫妇毫不犹豫对凰羽心悠的指责时,他心中的怒火更是飚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泾阳侯夫人对凰羽心悠不好,那还情有可原,毕竟凰羽心悠不是泾阳侯夫人的亲生女儿,薄待凰羽心悠他一直都知道,可是这泾阳侯乃是凰羽心悠的父亲,这作为父亲的不但不帮女儿查清楚事情的原委,反而直接就给这个女儿下了定义,这世界上有这样的父亲吗,想到这里,慕容昱绝往前跨一步,便要为凰羽心悠说话,却在正要跨出来的时候,他身边站着的凰羽心悠抢先一步走了出来。
凰羽心悠反设计凰羽玉颖的时候,便知道有这么一个自我辩解的过程,而她是一点都不慌乱,只是她在走进锦阁以后,发现男主角竟然换了人,还暗自吃惊,按道理这两个人走到一堆应该还有一段时间的,如今竟然提前了。不过,就是这样,她的心中也没有起多大的波澜,反正这两个人迟早会走到一起,而她只不过要多费一些精神处理而已。
只见凰羽心悠走出来以后,便镇定的对着烨赫帝福了福身子,然后恭敬的对烨赫帝说道:“皇上,在皇上下定论之前,可否让清平问她几个问题,皇上在听完这些问题以后,相信心中一定会明朗了。”
“好,朕就听听你怎么辩解。”说心里话,烨赫帝当然不希望这事是凰羽心悠做的,这不但有关于凰羽心悠的名声,还牵连到自己的英明,最主要的是他发现了自己的儿子对这个女孩儿还真的有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