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古胜,看来你们石心学院的弟子,都是这么不堪重用啊!”秦天刑带着皇家学院的人,已经从涧谷之中退了出来。
“呵呵,你倒是好算计!”古胜冷哼一声,浑身玄力奔涌而出,倏然,又收入体内。
“不愧是力压整个石心学院的人,还真的是有几分实力!”秦天刑脸上的傲气淡了几分,确实,以古胜刚刚展露出来的实力,倒也能和自己打个平手。
“哼!”古胜没有管秦天刑,此刻,他想要飞身而下,给那些凌天弟子一个教训。
“哎!你不要着急嘛!凌天的学生都在这里聚集了,还怕他们跑了不成?”秦天刑身形一挡,挡住了古胜。
“你想如何?”古胜脸色比之前显得更加阴沉。
“凌天那群小喽啰,让其他人去不就行了?我们两个便不要插手了吧!”秦天刑笑着说道,凌天这届并没有特别出众的人物,底下那两个一级大武师也不过是相当于其它两家学院的中上游水平罢了。
古胜紧盯着这个笑着的秦天刑,心中怒气不打一处来,当真是小看他了,计谋手段实力比之自己还犀利,此人,是日后的一个劲敌!
说到底,这两人,还是想要得到妖兽原试炼的第一,为各自学院挣得一年之后那三院大比举办权的名头。这三院大比说来重要,但却也不重要,不然不会让新生来争夺。其中重要的种种缘由,或许只有各学院高层知道了。
“哼!”古胜旋即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他清楚,现在还不是与秦天刑撕破脸的时候,先把学院安排的任务完成。
“丹哥!兄弟们快支撑不住了。”华天易看着加入战圈的皇家学院,不禁怒吼道。
“不要叫我丹哥!坚持一会,此刻三大学院的弟子都汇集在这,老大会发觉到不对劲的。若是实在不行,就向寒老师求救,不过,那样就是会丧失妖兽原试炼排名的资格。”鹤丹此时也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即使这一个月来,兄弟们的契合度不断上升,但面临着源源不断的敌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的,丹哥!”华天易心里也十分清楚,他们不敢下杀手,同样,其它学院的弟子同样不敢下杀手,至少,明面上不敢。
“不要叫我丹哥!”鹤丹把这个名称的怒气都撒在了其它学院的弟子身上,顿时,又有几名石心和皇家的弟子昏厥倒地。
“好的,丹哥!”
……
“呵呵,这就是你们皇家学院的帮忙,连人家一个人都没有打倒,还让我不要出手,真是贻笑大方!”古胜看着下面接连倒下的皇家众弟子,不由得冷笑道。
“哼!这几个凌天弟子,到还是有点令人意外!”秦天刑眉头一皱,他的口气中带着一丝不自然,现在看来,他们两人还必须要出手了。
“这几个凌天弟子境界虽然排名中上游,但是各自战力有点可怕啊!”古胜看着秦天刑吃瘪的模样,心里升起一股快感。秦天刑,你向来眼高手低,这回看走眼了吧!
“哼!动手吧!”秦天刑看着越来越多被人击倒下的自家弟子,虽说这些人,他心里满不在乎,可终究是皇家学院的脸面。
古胜看着秦天刑那精彩的表情,忍不住哈哈一笑,心中怒气也冲淡了许多,身形率先飞射而下。
“这该死的古胜,还有凌天这群垃圾!”秦天刑眼睛一寒,他被古胜那么一挑逗,不由得恼羞成怒。而他现在,要将这股怒气全都倾泄在鹤丹他们身上。
“小易子,小心!”正在打斗中的鹤丹忽然感觉到了什么,对着华天易怒吼道。
他眼看着一个似恶狼般的身影向着华天易偷袭而去,而他却无能为力,只能出声怒吼道。
“八极劲,破体!”
突然,加入战圈偷袭华天易的便是率先发动攻击的古胜,他那看似轻飘飘的一掌,印在了华天易的后背。
“噗!”华天易一个不慎,直接中招,喷血后退。
“呵呵,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就在鹤丹出声提醒的时候,他感觉心间一凉,接着便是一个似冷笑般的声音响起。
没有过多犹豫,鹤丹直接抽身后退,可是他心中的危机感一直缠绕着他。
“蛟魔拳!”这赫然就是秦天刑,他下手可没有古胜那么轻,一出手便是杀招。
“噗!”鹤丹身体瞬间痉挛,跪倒在了地上,脸上潮色似霞,直接咳出了一口鲜血,那鲜血中还夹杂着内脏。
两个人两招,就把此处凌天学院的最强者打的吐血不已。
战局在此刻,亦是停止了下来。不过看起来,除了那突然出手的古胜两人,双方皆是狼狈不堪,孰优孰劣?倒是一眼就能看出!
“呵呵,秦天刑,你不觉得你打的有点重吗?”古胜看着被凌天众人搀扶着的鹤丹,笑了一声。
“哦,重吗?直接杀了又有何不可!不过是一个贱民而已!”秦天刑昂着脑袋,那脸上对凌天学院的不屑,显而易见。
“有权有势就是好,可以借势欺人!”古胜阴阳怪气的再笑一声,旋即就不在做声。
“呵呵!”秦天刑扭头看了一眼古胜,亦是跟着笑了一声,都是贱民,又怎能和我们这群贵族想比。
“将你们的魔晶都交出来,自动退出妖兽原,或许还可能走的出去!”秦天刑把玩着手指上的一个戒指,低头说道。
“呵呵,全都拿出来,至少要分我们石心学院一半吧!”古胜冷笑道,小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给你们,你们吃的下吗?”秦天刑仰天大笑。
古胜和秦天刑两人,此时眼睛里都在酝酿着精光,在思考着动手的得所。
“丹哥!丹哥!”华天易等众少年没有管那两个为了魔晶而争吵起来的秦天刑和古胜。他们看着鹤丹,而后者此时已经昏厥了过去。
“哟!你看,你还真打死了一个,这凌天学院怕是不好交代吧!”古胜循着声音,也是看到了昏厥过去的鹤丹,他的嘴角不由得掀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死了就是死了,凌天,一个日薄西山的学院,又能奈我何?”秦天刑不屑的说道。
“是吗?能奈你何?能让你死!”忽然,远在此处之外,一个洪大的声音响起,这声音中带着无边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