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不管张尚怎样的痛苦难受,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慕晓晓也已经有了男朋友,自己也要往前看了。
出肯德基门的时候,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好像突然照走了他身上所有阴霾和情伤,张尚前所未有的清爽了。
终于了解一件事了。再看到他的时候,不会有尴尬和苦涩,有的只是老朋友见的亲切。
温暖紧紧地握着慕晓晓的手,想要给她温暖。
“我们事。”慕晓晓笑着拍拍温暖的手。“现在累不。”
“不累。”温暖精神气十足的说。
“走哪咱们逛街去。”慕晓晓今天有时间,可得好好玩玩,今天又要开始工作了。
阿飞提着行李箱就从S市杀过来了。此行的目的有两个:一给慕晓晓找助理二处理琼玉的事三给顾赫安排工作。
琼玉其实也是在和慕晓晓同一家酒店住。这是剧组安排的,要不蔡宇轩也不会定下这个酒店的总统套房,一切只是为了就近方便琼玉。
阿飞以来就直奔琼玉的房间。
慕晓晓晚上回家的时候阿飞已经从琼玉的房间到她家里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阿飞坐在沙发上脸上都冒汗了。
“没谈妥”慕晓晓问。
“她不同意散,那边还不离。”阿飞无奈的说。
“还不离,不理干嘛呢,离这过节吗?”慕晓晓惊讶的叫到。
她这是明显的帮肖倩说话。
“她和公司签约还有好几年了。明天我跟公司说我不带她了。”阿飞越说越气愤。
“还有我又跟你找了个助手。”
“恩”
阿飞想不带琼玉了,但是琼玉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呢。不过蔡宇轩被留家里了,她得想个法子结婚了。
“你在这住几天。”慕晓晓问。
“安排好了,先不走了。”阿飞说。
晚上尤溪打电话来了。他已经跟他父亲说了他和慕晓晓的事,尤溪的父亲是个严肃,稳重的,但是传统的男人,尤四海一听说慕晓晓是个演员就强烈的反对。
演员是什么?在古代就是个戏子。就是下九流的。就是现代来说,哪有几个干净的明星,娱乐圈是最混乱和潜规则最多的,以尤四海这么传统的男人当然是不同意了。他可以不要求女方的家庭背景,但是人必须知书达理,工作单纯。
尤溪没想到父亲的态度是这么强烈反对,他以为父亲是不会管的了。尤溪大意了,但是慕晓晓他是一定要娶的,现在看来要用点时间了。
尤溪的母亲和他的父亲在来米国之后离婚了,她的母亲再婚嫁给了个白人男人。又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尤溪一直和他妈妈还有继父关系挺好的,所以只能请他的母亲当说客。
尤溪的母亲是开明的,与他父亲的性格节节相反,她活泼,开朗。有热情在哪个年代是进步的人,只是与他父亲性格不合,凑合了很多年,到了这个自由开放的国度终于爆发了。解脱了自己也解脱了别人。
慕晓晓明显听出尤溪的声音今天不对劲了,虽然他在努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欢快,可你、慕晓晓还是听出来了。
“怎么了啦?今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吧”慕晓晓问他。
“没事,好着呢,就是累了,也想你了”尤溪撒娇。
“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不要自己闷在心里。”慕晓晓说。
尤溪想了想还是开口:“我跟我爸说了,他不喜欢演员这个职业。”
慕晓晓明白,这传统的家长都不喜欢这个职业,娱乐圈是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也是个大染缸。谁进去了都不能保证干干净净出来。但是当父母的却希望自己找的伴侣是干干净净,单单纯纯的。
尤溪不知道说什么了,也不好意思说了。他不会让任何人看轻她,却不管不了自己的父母,其实慕晓晓换个职业就可以,但是演员是她的梦想,他有什么资格剥夺她的梦想,他不想让她嫁给自己以后活的不开心,连个梦想都没有。
尤溪感到这是二十几年来,经历的最大搓着了。
“不管谁反对,我都要跟你在一起,我都要娶你。”尤溪语气坚定的说。
“我也是。不管你爸爸最后接不接受我,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慕晓晓说。
慕晓晓觉得有很多人,只要别人一阻挠就放弃,当着爱的幌子,说着悲情的故事,这是爱吗?这是懦弱的表现。
两天短暂的假期在慕晓晓依依不舍中,结束了。
忙碌的拍戏生活又开始了。
等风流熙,从外地赶来的时候,星月已经逃跑了。
星月是在受不了了,每天只给一顿饭,还吃不饱,谁在柴火房里,晚上睡觉都冻的半死。
好在春野没被牵连进来。因为想要查南辛的事情,星月忍受了5天。最后实在无可奈何,自己跑了。
星月是不在乎是不是自己害了殷夫人的,真相能找到就找,找不到也不会把自己困在这里,因为不爱风流熙,所以对关于他的一切不在乎。
敬王妃查到了是星月下的毒。毒藏在她的戒指里。倒酒的时候打开了。
星月的戒指,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她从来也不知道戒指上有机关怎么还会藏毒呢。
再说最近她也没出府,有上哪买的毒药呢。
不过敬王妃在星月的闺房里发现了,毒药的药末,其实这种毒药是对人伤害不大的,但是里面含有大量的麝香,最易使有孕的妇人流产。
当时敬王妃查到的时候很生气,堂堂王府竟然有人这样下毒,穿出去多少人笑话他们,还有这是世子的第一个孩子呀,她的第一个孙子,她一定不会饶了这个凶手。
证据都有了,只等惩罚星月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星月逃跑了。
世子妃正院春芬一边给世子妃奉茶一边说:“真是便宜她了,王府的侍卫们怎么回事,怎么会让她跑了。”
“跑了也好,世子快回来了,本来是要发卖的,世子一回来一心软,再给放了,那岂不是更糟。”世子妃喝了一口茶。
春芬还在一旁气的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