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叶猗清怎么也想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的确是很熟悉,因为从不曾离开,一直都照顾自己,有些东西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意去承认罢了。宋深铭抱着叶猗清睡了一会,仅仅一会而已。不久,宋深铭起身,把面具带上,A把两个人带来,扔在宋深铭面前,宋深铭看着面前的夫妇,问:“怎么了?”A瞪了这两个人一眼,说:“就是这两个人和那一村的人藏了那个女人!”宋深铭无奈的看了一眼这两个人,一瞬间而已,汉子很木讷,女人也是那种单纯的小女人,A收到眼色,随后把两个人拖出去,两声枪响之后,两个人没了气息!
叶猗清睡着的时候,梦里有两个人和她说再见,嘴角带着笑容,最后消失在一片白雾之中,叶猗清缓缓醒来,发现自己恢复了力气,嘴里一股苦味,虽然恢复了力气,可是头还是晕晕的,连坐起来都会觉得头晕恶心!看到旁边的瓷碗。叶猗清把碗扣在床的一角,随后用脑袋“啪”的一声砸了下去,碗应声而裂。叶猗清的脑袋也见了红,只是有些血印子,叶猗清的痛觉瞬间叫醒了叶猗清身体,有些踉跄的往门口走过去,有扇窗户,很高,叶猗清想打开门,可是转了转,发现门已经锁死了!
突然,叶猗清闻到一阵花香,顺着花的香味,叶猗清走到窗前,很高,叶猗清跳了跳,发现够不到,围着四周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能帮她!跳了两下,实在是够不到,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声音,一开门,叶猗清躺在床上睡得很安详,他注意到那个碗不见了,慢慢靠近叶猗清,门口突然传来什么声响,一回头,瞬间脖子就被人抹了!殷红的血沿着碗的脉络滴在地上,叶猗清拿起他手里的枪和子弹,穿上他的衣服,把他放在床上,叶猗清临走前看到地上的那个碗,是的刚才的声音是碗从门的顶上掉下来的声音!
叶猗清穿着他的衣服把门关上,突然一个人朝这边走过来,用英语问:“那个死女人怎么样了?”叶猗清压了压声音,说:“她没什么事,你还不去守岗!”那个人又开口说:“死女人,S为什么不杀她?”说着气恼的离开了,叶猗清呼了一口气,提着枪从一旁走开,在往前走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的确是出了市,是在海边的一个小城里,就在叶猗清马上出去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叫住她,叶猗清整个人的神经都绷住了,转过头,低着头,说:“有什么事?”那个人看到叶猗清的胆小样子,把麻袋扔到她面前,从外面的麻袋上面的血渍来看人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叶猗清看着麻袋,一个人走过来,说:“看着干嘛,拾起来,走啊!”叶猗清看清来的人,说:“奥奥,好的!”两个人一前一后抬着麻袋走出去,走到外面一段距离之后,叶猗清就要动手的时候,抬着袋子的傻大个突然手松了,袋子的一头瞬间松开,一个女人的脸露了半张出来。叶猗清看清那张脸之后,手猛地松了下来,紧接着,叶猗清袖子里露出半块瓷碗,紧接着那个人谩骂的声音还没有出口就被叶猗清给打晕了!
叶猗清手不停地发抖,伸出手把袋子撩起来,丛孝的脸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一股说不出来的痛意从叶猗清的心底向外蔓延,此时叶猗清的心就像是被带刺的藤曼紧紧箍住一般,不得解脱!心痛的无法呼吸。叶猗清痛得倒在地上,眼泪顺着洁白的脸颊一直流到心里!一抬眼,血红的眼睛像极了黑夜里的狼,冰冷嗜血!
狼群和厉决南按照叶猗清的指示,根据她留的信号,一路找到雇佣兵的大本营,叶猗清在海边的礁石上站着,又是夜,黑的伸手看不见五指的夜晚。曾经以为看不见就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可是当叶猗清看着不久前还在对着她温柔的笑的人,因为她而失去温度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的时候,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疼,为了一个在意自己的人而疼!一个人出现在她身后,叶猗清转身,远处的灯塔一直在闪烁着迷人的光,看着眼前的人,叶猗清觉得心疼到想亲手撕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