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夏洛洛回应了薛安乐一句,但是马上就又极力解释说道:“但是,但是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的!”
“这个不重要了……”
虽然在薛安乐的脸上在刹那间可以感觉到一些失望和不适,但是马上便就又看到薛安乐的嘴角又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不过与此同时,只见得夏洛洛此刻面前正对着的杨怡,她现在又赶忙上前冲着夏洛洛喊了一句说道:“什么?老夏,在你的身上居然有超能力!咱们俩同学了那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向自己的两个朋友如何去解释,那些在自己的身上曾经所发生过的事情。
于是乎,但见得夏洛洛不由得就又变得语无伦次了起来。
“这个不为什么,只是我身上的超能力也是最近才被发现出来的,我……我……”
夏洛洛在说假话,即使这类假话只有夏洛洛自己能够听得出来,但是如今夏洛洛她心中的那种忐忑却又真的是绝无仅有的。
好在没等夏洛洛支支吾吾地把话先说明白,那头早已经看穿了一切的薛安乐便就又朝着夏洛洛这头回复了一句说道:“不要说这些了,自从外面大变了天之后,我和杨怡都很担心你的安危。”
“现在外面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全都好像傻了一样。一开始我其实而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是随后邮箱里面收到的一封莫名的电子邮件说让我过来找你,然后我也就过来了。恰好,路上还遇上了同样收到电子邮件的杨怡。如今还在这里真的找到了你,由此看来,这个世界里面不受外界波动的人,恐怕眼下也只有咱们三人了吧。”
“是这样吗?”
在听到薛安乐对自己的解释之后,关于为什么现在杨怡和薛安乐竟然会来到这里找自己的理由,此时此刻,对于夏洛洛自己来说也变得逐渐明确了起来。
夏洛洛不再说话。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到杨怡接着便就又朝着夏洛洛这头再次询问了一句说道:“喂,老夏,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了啊,既然你本身就是有超能力的话,那你对外面的事情,或者外面正在发生的事情,多少也应该是了解的吧,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
“这个……这个……”
夏洛洛再次变得支吾了起来,她现在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回答杨怡的这个问题。
猛地,总是想通类似问题的杨怡张口便就又冲着此刻待在角落里面的夏洛洛大喊了一声说道:“老夏!”
“杨怡!”
当即,生怕杨怡此刻那种粗鲁的行径影响到此刻的夏洛洛,于是在杨怡向着夏洛洛发问的同时,薛安乐张口就又冲着面前站着的杨怡用更大的声音吼了回去。
从本质上来说,现在的夏洛洛并不想要杨怡和薛安乐因为自己的问题再发生任何的争吵。
遂即,便就又见到夏洛洛又朝着身边的杨怡和薛安乐坦白说道:“他们在找我,他们是在找我……”
夏洛洛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
随后,只见得杨怡又换了一副认真的模样冲着面前的夏洛洛再次询问说道:“找你,为什么?”
“不知道。”
夏洛洛摇了摇头,接着她又似乎是在回答闺蜜杨怡的问题,但同时也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着。
“兴许我身上拥有着某些特质对于他们是有用的吧,我打不赢他们的,他们太强了,就连不知道大叔,就连他这样的怪人……”
在一个人的自言自语当中,夏洛洛的反应变得越来越大,她现在的心情激动极了。
然而与此同时,只闻听身在一旁站着的杨怡在听到有关于不知道大叔的信息之后,她下意识地便就又赶忙朝着夏洛洛这头又追问了一句说道:“不知道大叔?不知道大叔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提起有关于不知道大叔的任何问题的时候,杨怡的反应总是会变得很大。
即使在杨怡原本的内心深处,当有关于不知道大叔的所有记忆都被人完全地删除掉后,杨怡便总是再想不起有关不知道大叔对于自己的半点儿好处。
伴随着杨怡突如其来的追问,当下,身为杨怡闺蜜的夏洛洛似乎又在突然之间想到了些什么。
夏洛洛果然还是不想如今的杨怡再记起那天可怕的一切。
于是乎,只看到夏洛洛在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花最后,马上便就又开始一个人呢喃着说道:“没什么的,我们是打不赢他们的,他们是太强了,咱们是没有胜算了,是绝对不会赢的。这个世界要亡了,这个世界真的是快要亡了!”
并没有直接回应杨怡的任何问题,眼下的夏洛洛又开始自顾自地唱起了这个世界的哀歌,当然,如此丧气的夏洛洛自然也不是不受她闺蜜杨怡所喜欢的。
于是乎,在见到杨怡一个人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之后,紧接着一扭头便就又朝着面前的夏洛洛大声地喊了一句说道:“夏洛洛!”
伴随着杨怡的喊声,身在她们俩闺蜜一旁待着的薛安乐只看到杨怡整个人突然就又凑上了前来。
“杨怡!”
“啪!”
一个是来自于薛安乐在面对意外发生时的慌张喊声,而另一个则是杨怡一巴掌最终扇在了夏洛洛脸颊上面的声音。
那一刹那间,不光是挨了打的夏洛洛,就连原本在一旁看着的薛安乐都傻了眼。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得杨怡又眼中含泪地冲着此刻废到已经不能再废的夏洛洛怒斥说道:
“我真是看错你了,夏洛洛,还记得你上学时候的模样吗?还记得当李日娜(夏洛洛和杨怡学生时期的同班同学)伙同他的男朋友们来找我麻烦的时候,你的模样吗?”
夏洛洛没有说话,于是杨怡便就又主动帮助夏洛洛回忆说道:“当初,面对那么一群无论是个头还是力气都比咱们要大得多的男人,你为了保护我,你用卫生间的一根墩布把子都能给打出一条路来。那时候的你有什么,一个软弱的朋友?一个指望不上的母亲?”
“好吧,那个时候的你什么都没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