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下来了一切之后,于是乎,便就又见得冯保宝当即就又冲着小警察辩解道:“我知道是这么一回子事儿,可是那两个人他们……”
“那你到底报不报警?”
小警察拉下了脸了,似乎这就和冯保宝因这办案的程序给犟上了。
冯保宝一见连警察都这模样,貌似连岗前培训都没做过吧,心中也是一冷,但是还没有放弃那一线的希望。
【老娘一定要让那个瞎了眼的劫匪付出相应的代价。】
当即,就又看到冯保宝冲着那小警察说道:“报!这个当然报了?”
“那你现在跟我来。”小警察看着面前的冯保宝神色冷静地说了一声,然后就又沿着身前的桌子朝着另一处小屋走了过去。
“哦。”
桌子另一侧的冯保宝神色木讷地回应了小警察一声,接着就又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一顿的笔录,等全部的笔录都作完之后,她整个人都是蒙的,直到笔录全部作完之后,冯保宝还没有想明白,到底那两个劫匪是哪里的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当冯保宝整个人重新走出警察局之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站在警察局的门口,冯保宝左右看着周围过来过去的人,看着他们时而疲惫时而欣喜,时而沮丧的面孔。
猛地,冯保宝又独自感叹道:“这辈子,难道我就真的只是这个样子了吗?”
从警察局的门口挪步到大街的正中央,冯保宝慢慢地也就融入进了这来往行人的当中。
望着冯保宝逐渐远去的背影,倏尔,又听到冯保宝独自叹息道:“哈——社会啊!”
人群拥挤的街道,满是翠绿的树冠,高楼,蓝天。
当西边的天空逐渐又变成红色的时候,耳边逐渐地又响起了汹涌的水声。
跨江大桥上,心如死水的冯保宝就站在那里眺望着远方,感受着劲风拂面的感觉。
安静的氛围里面,这时又听到冯保宝一个人看着远方又独自叹道:“真的是,不如就现在死了怎么样,如果是死了的话,那么今后的生活应该也就不会像今天一样累人了吧。”
冯保宝低下了头,又是一个浪掀了起来,正好击打在桥柱之上,那来来去去,总是那么的无情。
“呵呵……”
冯保宝尴尬地笑了几下,脑海当中突然闪过的那天下水道了与孙小红对坐时的情景,逐渐地,冯保宝干脆就又从桥边又退了回来,转过了身去。
这时,又听到冯保宝一个待在原地自言自语道:“看来我想我还是算了吧,才五千块钱而已,就像那两个小伙子说的,今后我干活再努力一些,不就连本带利都赚回来了吗?既然损失都不大,那么我还要寻什么死呢?”
面前的车流喘息,冯保宝盯着一个豪车的尾灯直到将那辆车送走,再看不到了。
冯保宝低下了头,她转身冲着桥栏杆敬了一个礼,接着又暗自叹气说道:“算了,算了,还是去银行里面先取些钱,然后再去吃个饱饭好了……”
话音落去,转身,冯保宝就又跟着方才那辆豪车驶去的那个方向,朝着市区走了过去。
城市街头,一片喧嚣——
斑马线前,刚从银行取了点儿现金的冯保宝想要过马路。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奇怪的声音又引起了冯保宝的注意。
“沙沙……”(沙锤晃动的声音)
冯保宝猛地抬起头左看右看,没有结果,她继续向前走去。
“沙沙……”(沙锤晃动的声音再次响起)
冯保宝停驻了脚步,她慌了,她神色紧张地看着大街之上人来人往的人群。
“嘀——”
又是一阵车鸣声毫不客气地响起,那是在责怪冯保宝走在大马路上走到中间之后就再不动了。
司机很恼火,看到自己貌似捅了篓子的冯保宝马上就又朝着马路对面走了过去。
一直在走到大陆对面之后,冯保宝的心里面还在嘀咕。
“什么声音,是哪里在响吗?真是的,这钱不光被抢了,就连这身体都开始变得不好了吗?”
冯保宝一面暗自抱怨着一面往前走。
“沙沙……”(沙锤晃动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的声音似乎离冯保宝很近很近了,冯保宝赶忙循着声音望去,直到面对着一个就摆放在自己面前的黑色垃圾箱。
一时之间,冯保宝的内心里面那是无穷的疑惑油然而生。
猛地,冯保宝又感觉就在她自己的耳朵旁边,好像又有一个女人在喊自己。
说道:“你过来啊,你过来啊……”
声音之轻幽就好像是小时候看到的那些鬼片里的配音一样。
【真不是撞了邪了吧!】
冯保宝再一眼看去,目标径直地就锁定在了那个正好离自己不远处的垃圾箱上。
冯保宝当时事既害怕又好奇,她好奇那垃圾箱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竟然能如此清晰且目的直接地呼喊自己。
至于那些从垃圾箱旁边匆匆而过的人们,难道他们就听不到这垃圾箱有发出过声音来吗?
满心疑惑不得解释,冯保宝的好奇心也终于战胜了内心的恐惧,她朝着那个垃圾箱走了过去。
左翻翻右翻翻,在旁的人看来,此时冯保宝的模样就是一个神经病。然而对于冯保宝来说,多年独自生活过来之后,她也早就对其他人的那种有色的目光免疫了。
最终,鬼使神差的冯保宝在垃圾箱里面抓到了一个东西,接着就又将它从垃圾里面拽了出来。
“这是……一枚发簪?”
冯保宝的内心嘀咕着,此刻在她手上出现的正是一枚通体黝黑,顶上还挂着一颗蓝色说不清是塑料还是宝石的东西。
但是总体而言,这枚发簪还挺有些重量的。
垃圾桶的旁边,冯保宝拿起了发簪就在手上掂了掂,心想总得来说自己也没怎么亏本,闹心的事情没发现,倒是白得了一个簪子。
然而就在冯保宝刚想要将这个簪子擦干净收起了的时候,问题随即就又接踵而至。
当时,冯保宝正巧是拿随手带着湿巾擦着那枚玉柄蓝睛凤尾钗,但是擦着擦着,那枚发钗顶上的那颗宝石似乎又亮了那么一下。
当然也正是那么一小下,任凭当时的冯保宝想破脑袋恐怕也想不到,她的人生也正好是从那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