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那拉宇寿一脸不舍地看着面前的哥哥叶赫那拉上平,但是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叶赫那拉上平的请求。
“哦,那好吧。很显然,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容不下你们这群忠义之士了,还希望在另一个世界,你们都能如愿以偿,活出自己想要的模样。”叶赫那拉宇寿一脸深沉地向着叶赫那拉上平说道。
叶赫那拉上平的脸上满是笑容,他朝着叶赫那拉宇寿回应道:“嘿嘿,多谢老弟吉言。”
话音落去,叶赫那拉上平整个人就又从大石头上站了起来,接着又向着山坡下的兄弟们走了下去。
“嘿!兄弟们,别聊了!列队了,列队了啊!不列队的,等到时候成了孤魂也怪可别怪咱们转生成功的兄弟们不仗义啊!”
叶赫那拉上平一面往山坡下的人群中走,一面又大声喊叫着。
“列队了,列队了……”
这时,又见到原本的人群之中又是一片喧闹。
又过了一会人,但见得乌泱泱一大群的人便就又齐刷刷地以方阵的形式出现在了叶赫那拉宇寿的面前。
大家神色庄重,身姿挺拔,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而叶赫那拉上平也以正儿八经的军人姿势站在他们这群人的最前方。
但见得这些替叶赫那拉家族不断地用自己的生命去博取战争胜利的人们。
此时在叶赫那拉宇寿的心中,一种无比的骄傲又油然而生。
随后,又见得叶赫那拉上平在列好队之后便就又朝着叶赫那拉宇寿转过了身去。
“我们都准备好了,你可以开始了。”叶赫那拉上平向着叶赫那拉宇寿说道。
“哦,我知道了。”叶赫那拉宇寿对着哥哥叶赫那拉上平回复说道。
话音落去,又是片刻之后,只见得叶赫那拉宇寿在他们面前手捏指诀,一副嘴中念念有词的模样。
后在顷刻之间,在那些以“叶赫那拉”四个大字为使命的军人下面就又出现了一个无比巨大且不断地向外散发着耀眼金光的法阵。
自那法阵出现之后,那些军人们的身体便就变得越发地透明了起来。
很快他们就都会去到另一个世界……
一想到这个,叶赫那拉宇寿就觉得自己的心中无比地沉重,他在众人的面前低下了头去。
然而就在转生仪式快要完成的时候。
这时,叶赫那拉上平的声音却又在叶赫那拉宇寿的耳边再度响了起来。
“弟弟……”叶赫那拉上平向着叶赫那拉宇寿说道。
叶赫那拉宇寿应声抬起了脑袋。
随后,就又见得下半身已经逐渐失去踪影了的叶赫那拉上平又向着叶赫那拉宇寿说道:“把头抬起来,没想到你现在居然还的有了这么大的本事儿!你应该自己觉得无比骄傲才对啊!”
“可是……”
叶赫那拉宇寿刚想向着叶赫那拉上平进行反驳,但是在看到面前的这群人已经消失得只剩下上半截身子的时候,他又无法再将自己幼稚的话再说出口去。
紧接着便就又见到叶赫那拉上平一脸温柔地向着叶赫那拉宇寿说道:“你没有做错什么,你不用愧疚。你的能力让你可以做比我们这些人更多,更有意义的事情。以后,就请好好地去完成那些事情吧,只有那些事情才是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意义。”
当叶赫那拉上平向着叶赫那拉宇寿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们那群即将去往另一个世界的人,身体消失得就只剩下了一个脑袋了。
于是乎,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停留的世界已经所剩无几的叶赫那拉上平继而又抬高了自己的音量。
原野之上,便就看到这时的叶赫那拉上平又像极了十年前叶赫那拉宇寿所记忆中的那个大哥一样。
只听闻叶赫那拉上平向着叶赫那拉宇寿努力地高声喊道:“最后,我可爱的弟弟啊!谢谢你!未来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就当我这个不称职的哥哥拜托你了!”
当叶赫那拉上平的话音落下之后,在叶赫那拉宇寿的眼前,此时原本还在他面前热热闹闹的一大群人也早已经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去往了另一个世界。
登时,又见得叶赫那拉宇寿满眼的热泪,他向着哥哥叶赫那拉上平消失的地方大声地喊了一个“哥……”
接着,在话音散去之后,转眼之间,便就又是四百多年的时光。
分节点:四百多年后,吉利路23号——
偌大的房子里面,这时只听到方才刚刚认真地听完叶赫那拉宇寿那个故事的夏洛洛,她又向着面前的叶赫那拉宇寿问道:“也就是说,你直到最后也没有运用你的神力将家里的人救下?”
夏洛洛此刻一脸的茫然,她不明白叶赫那拉宇寿既然身负那么逆天的力量,可为什么还不向他的家人施以援手。
即使是家人全部都被奸臣所害,但是最终,他们的魂魄却又都是被叶赫那拉宇寿亲手送走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好好利用那样的力量去给家里面的人复仇呢?对比普通人,如果叶赫那拉宇寿想要向那些人施加伤害的话,应该也会很容易才对的啊!
夏洛洛对于叶赫那拉宇寿向自己讲述的这个故事保持着质疑的态度。
但是随后,就又听到叶赫那拉宇寿向着夏洛洛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是啊,不知道为什么,我灵觉师的力量在碰到自己家人的时候就会变得不太灵光了呢!所以我想啊!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是上天让我成为一个不被情感左右的灵觉师。”
叶赫那拉宇寿在喝了一口茶杯中的水之后,整个人的脸色就又变得越发深沉了开。
这时,只有听到叶赫那拉宇寿不紧不慢地向着夏洛洛说道:“没有了亲人,没有了家,没有了师父,没有了师兄。这四百年来,太多的时间我都像是一台没有灵魂的机器一样工作着,日复一日,日复一日,好似永无止境。我已经累了,倦了,但是我还是不能够停止自己的职责。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不能理解这其中的缘由,直到让我在这里遇到了你,我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