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情最怕说明白,也最怕说不明白。因为能说明白的感情,很可能是爱的不够深。而无论怎样都说不明白的感情,在日后夫妻的生活中,一定也少不了那些兴许会致命的磕磕绊绊。』
井下世界——
念梁君再度朝着聂端静询问道说:“即使是现在也是一样的吗?”
只见得这时的聂端静抬眼瞥了念梁君一眼,紧接着才又压低了声音回复念梁君道:“嗯,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他的。”
念梁君显然是一早就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于是这时,才又见得念梁君又朝着聂端静直言说道:“哦,那好吧,我有办法了,咱们现在就去杀了潘宁泊怎么样?”
念梁君此刻的话音刚落,但见聂端静转瞬之间就睁大了自己那双惶恐的眼睛。
“杀了潘宁泊,不对,他不是早就已经上吊死了吗?”聂端静一脸难以置信地朝着念梁君说道。
然而就在这时,潘宁泊却又故作神秘地摇了摇头。
“非也非也,你看……”潘宁泊又朝着聂端静解释道。
话刚说完,又见得念梁君在聂端静的眼前大手一挥,在黑暗之中好似又出现了一抹白色的镜子。
而那镜子里面所演示的,即是多年前潘宁泊在潘家祖坟上吊时的场景,且故事的转折点也从这里开始。
【就在聂端静的怨气逐渐从已经上了吊的潘宁泊身上脱离之后……】
潘家祖坟,草丛之中——
这时又慌忙从里面跑出来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
那个女人就是钱小情。
但见到当时的钱小情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边呼喊着潘宁泊的名字,一边又跑到潘宁泊的脚边死死地抓着他的两条腿并拼了命地往上举。
“潘公子,潘公子,潘公子你可千万不能死啊!”(钱小情宛如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大声呼喊着)
只看得到钱小情此时此刻满脸的泪水,几近疯狂的她用尽了自己的全身力气。
然后对应的奇迹马上就又降临在了钱小情与潘宁泊的身上。
只看到又过了多大一会儿,潘宁泊就像一件挂在衣钩上面的衣服一般,他是被钱小情抓着腿愣生生地从树上挂着的绫罗上面摘下来的。
只可惜,在将潘宁泊整个人从绫罗上面摘下来之后。
钱小情一个没站稳,潘宁泊整个人就又倒栽葱地被摔倒在了一边。
可以看到的是,在潘宁泊落地的刹那之间,是头先着的地。
而且还真的是不偏不倚,正好就撞在了方才被潘宁泊他自己上吊时,一脚踹飞的石块儿上面。
鲜血从潘宁泊的脑袋上汩汩而出——
倒在一旁的钱小情爬起身子就上前查看潘宁泊的伤情,在看到潘宁泊脑袋破了一个洞之后,她真的是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坏了。
不过令人称奇的事情还有,可能也是刚才潘宁泊的脑袋被撞的那一下以及钱小情抢救的及时,使得此刻的潘宁泊身上多少还有一些呼吸。
由此提供给钱小情第一个讯息便是:潘宁泊还没有死,她钱小情还是有希望的。
于是乎在这坟地圈子之中便又见得,此时此刻,说不上欣喜还是害怕的钱小情马上就又去想办法给潘宁泊止血。
由于钱小情原本就在穷苦人家长大,所以在当时生活条件的限制下,钱小情还是认得许多治病救人的草药的。
于是乎,在面临潘宁泊大出血的情况之下,钱小情才能当机立断在坟地里面去找最常见的止血药草。
由此,潘宁泊才在钱小情的舍身相助之下,又捡回了自己的一条命。
在成功给潘宁泊止血之后,钱小情就又花钱托人将潘宁泊从潘家的坟地拉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然后又是整整的一个多月,钱小情几乎是在潘宁泊的床边昼夜不停地伺候着。
一直到潘宁泊昏迷了第七七四十九天之后。
当钱小情一天醒来发现潘宁泊就坐在自己的身边的那一刻开始,钱小情便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镜面之中,几乎是义无反顾的,钱小情一把拥抱住了当时坐在自己床边的潘宁泊,热泪簌簌而下。
镜面之外,又是局外人念梁君以及聂端静处于的井底的那方土地。
在念梁君用灵力给聂端静呈现出来了影像之后,当时聂端静抬着脑袋整个人便就又一动不动了。
若说打击,眼前的此情此景,可谓已经给聂端静造成了百分之百的暴击。
可是光有这些还不算,就在聂端静的身旁,趁聂端静整个人的意识还在天外神游的时候,念梁君抓住了她的肩膀。
接着又是一道明亮的金光闪过——
骤然之间,一个硕大的太阳便就先出现在了眼前。
念梁君将聂端静从井底世界带到了外面,看着周围花红柳绿的世界,原本还张牙舞爪的聂端静这时整个人就又平静了下来。
环视着周围颜色鲜艳的一切,聂端静一脸茫然地朝着身旁面容俊朗的念梁君问道:“这里是?”
这时,又见得念梁君语气轻松地朝着聂端静说道:“这里就是你曾经日思夜想的外面世界。放心,有我的法力加持,普通人是看不到咱们的,所以在这里你基本上是可以随意活动的。”
“哦,这样啊!”
闻之,聂端静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恍惚中,聂端静似乎又想到了些什么。
『令自己眼下最为在意的,果然还是潘宁泊的死活。』
随后,便又见得聂端静朝着念梁君继续问道:“可是这里又是?”
然而还没等聂端静把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都表达出来,她身旁的念梁君就又打断了他。
只看得到此刻兴头头的念梁君突然又指着前方不远处,并且还朝着聂端静吆喝道:“嘿!别问那么多了,看那里!”
现场,只又见得神色木讷的聂端静随后又按照念梁君的指示,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这时只看到一个年龄估摸有十三四岁的孩子(阿狗),手里拿着一个颜色鲜黄的橘子,他现在是在逗一个傻子在玩。
再看那一个傻子,佝偻着背,满脸的胡子渣,一身的土,显然已经在男孩的手底下吃了许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