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紧接着,念梁君就又朝着聂端静又厉声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现在那个女孩被你搞到卧床不起,反而是她自己活该咯?”
几乎是在念梁君问话的同一时间,聂端静就又朝着念梁君大喝道:“这是她的命!”
念梁君看得到,也就是在骤然之间,整张桌子上面的餐具都在疯狂的抖动。
聂端静作为一个冤魂能有如此骇人的气场实属不易。
『但是,她现在又是要干什么呢?』
看着面前聂端静的暴怒模样,念梁君此刻是满脸的问号。
但是马上,念梁君就又收回了对聂端静的同情。
念梁君开始对着面前的聂端静直言道:“但是今天,我要你放弃对那个女孩的伤害,我想,这应该也是你的命吧。”
念梁君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聂端静,念梁君诚然是开出了他自己认为的,自己可以开出的最优厚的条件。
但是显然,不知念梁君是何人的聂端静分明是并不买念梁君的账。
“开什么玩笑!”(聂端静的声音)
一声怒喝之下,聂端静伸手便将面前的酒桌全给掀了。
骤然之间,黑暗中又卷起了一阵妖风。
再一晃眼,原本窈窕动人的聂端静就又化为了身材高大,尖牙利齿的妖人。
海草一样的,湿漉漉的发丝装点着聂端静的面庞,让此刻的聂端静看起来尤为吓人。
“呀咧,呀咧,这是要和我动手了吗?”念梁君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暗自叹道。
再一观察,还好是刚才念梁君闪躲得快,这才没让桌面上的那些杂食脏了自己的衣服。
这时,又听到聂端静操着她招牌式的妖怪口音朝着念梁君威胁道:“你这个臭道士好不识抬举,我已经劝解过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和我对着干,难道就这么想成为我的肚中之物吗?”
诚然,聂端静的所言对念梁君是一点儿杀伤力没有的。
随后,便又见得念梁君好似一个没事儿人一般又朝着聂端静回复说道:“喂,你可千万别搞错了。明明是我好心好意想你和谈谈,你表现得这么激动是要干什么。”
可是紧接着聂端静就又不怀好意地朝着念梁君喝道:“最后在和你说一句,不要多管闲事,懂吗?”
话音刚落,聂端静再次发动气场。
在井底下的特殊空间之中,此时能感觉到的最突出的一点就是凉意透骨。
但是念梁君多时还是念梁君,他并没有搭理聂端静的小把戏,紧接着就又用手指着面前的聂端静。
再然后,念梁君又语气死沉沉地朝着聂端静命令道:“好啊,那我现在也最后和你说一句,放弃对上面那个小女孩的勒索吧。”
念梁君方才的发言干涩且无感情,但是却是扎扎实实地惹恼了面前的聂端静。
这时,只见得聂端静又厉声朝着念梁君吼道:“你这是在找死!”
话音未落,聂端静那如海草一样的头发就又朝着念梁君袭击了过来。
【巫·残念!】
聂端静的头发飞速地在念梁君身体的周遭缠绕着。
一般来说,在战斗过程之中,聂端静的头发是具有毒性和腐蚀性的。
也就是说,当聂端静的头发触碰到敌方的时候,敌方往往就会被聂端静的头发先麻痹,紧接着再慢慢地腐蚀掉。
总而言之,这可是聂端静藏在井底下这十几年了最骄傲的技艺,基本上算是打遍井底无敌手的。
于是乎,眼见此刻聂端静的脸上又浮现出了一种得逞了的愉悦之情。
可是即使是面对如此狠毒的招数,此时此刻,念梁君的目光却还聚焦在面前的聂端静身上。
“找死的人应该是你吧!”念梁君朝着聂端静轻言道。
就在聂端静的头发快要将念梁君完全包裹在里面的时候,突然之间,聂端静原本密不透风地包裹在念梁君身上的头发就又纷纷炸裂了开。
聂端静一脸的骇然。
【念字秘法·云手】
又见念梁君此刻双手冒着金光,他在聂端静的面前一跃而起,接着一手又抓着聂端静的肩膀,另一只手轮圆了胳膊,将其一巴掌便扇倒在了地上。
只见得原本还气宇轩昂的聂端静,一瞬间又贴着地表滑行出了十好几米才停了下来。
白色的追光一路追着聂端静的影子,期间又是一道金光闪过。
念梁君整个人此刻的身形,宛若一只正在狩猎当中的蜘蛛一般,将聂端静控制在了自己的身下。
而在经历了刚才的一巴掌后,可以很负责任地说,此时的聂端静早已经被念梁君给打蒙了。
“什么?这不可能,这是在我的地盘,我居然会输!”
念梁君的身下,聂端静面色潮红地看着眼前英俊的面庞,内心里面还小鹿乱撞着。
念梁君听得到聂端静的心声,随后张口就又朝着身下的聂端静说道:“什么不可能,你才活了多少年,小丫头。”
念梁君说话的语气中充满了鄙视,他的身份此刻也更加引起了聂端静的好奇心。
于是乎,便又见得聂端静一脸诧异地朝着念梁君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念梁君一脸神奇地将聂端静压在身下,他已经用自己的灵力锁住了聂端静的手脚和脉门,现在的聂端静对于念梁君来说就是一块儿案板上的肉,还是早被扒皮抽筋了的那种。
想聂端静这下再应该没有什么诡计可施。
于是这时,念梁君才又朝着聂端静一字一句地说道:“灵觉师,念梁君是也。”
可谁知,在听到念梁君朝着聂端静报出了自己名号之后。
非但没有见到聂端静有一丝的害怕,转而又是满脸的激动之意。
这个反应的确是出乎念梁君意外的。
于是在迷惘之中,念梁君就又松开了自己控制聂端静的手。
念梁君从聂端静的身上站了起来,他眼睁睁地看着稍后又在自己面前重新站起来的聂端静。
又等了一会儿,在聂端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后。
紧接着,便就见得这聂端静又是一副“寡妇得儿”一般的喜悦模样。
“灵觉师,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那种灵觉师吗?”聂端静朝着念梁君神色迫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