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平均站在大堂两侧的衙役们喊着相同的口号,意思就是可以开始审理案件了。
在此,不得不说的是,潘家的这件案子还真的是吸引了全城上下不少的人。
想来这潘家也是全城一等一的大户,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便能吸引无数关注也属于正常。
只看到那些个前来围观的人此刻都堵在大堂的门口,要不是门口还有衙役看着,就看他们那些个期待模样,想来也就差是想一口气儿要全部冲这大堂之上了。
当然,一路尾随捕快们而来的,潘宁远的母亲,李翠莲和诸位家奴也在场。
李翠莲她们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一批人。
视野再次回归到这断案的大堂之上。
这时,便见得刘大人漫不经心地朝着判桌下问道:“台下何人?”
“草民潘宁泊!”潘宁泊率先回复刘大人说道。
“草民潘宁远!”潘宁远接着又回复刘大人说道。
刘大人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点了点头,接着就又意味深长地问道:“你们是状告何事啊?”
这时,又见得潘宁泊双手一个作揖,接着就又声泪俱下地朝着刘大人禀告道:“回禀大人,我要状告这潘宁远,为富不仁,嚣张跋扈。强奸弟媳,害我媳妇患了失心疯不算,最后还要加害于她,将我媳妇投入井中溺死。实在是惨无人道,惨绝人寰,毫无人可言啊大人。所以草民潘宁泊还请大人,一定要为草民做主,还我媳妇聂氏一个清白啊!大人!”
听闻了潘宁泊的状告词,刘大人也没做什么表态,接着便又把目光又转移到了潘宁远的身上。
随后,有听到这刘大人朝着潘宁远又问道:“嗯,潘宁远,你这舍弟潘宁泊状告你强奸弟媳,害你弟媳患了失兴疯还不算,最后还将你那弟媳投入井中溺死,可有此事啊!”
潘宁远见刘大人开始问自己了,当即整个人就激动了开。
“冤枉啊大人!这绝对是冤枉啊大人!我怎么会杀死我的弟媳呢?这绝对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啊!”潘宁远跪在地上朝着刘大人诉苦道。
谁知,本来看起来慵懒不堪的刘大人,只是一双眼睛又是一瞪,接着又对着台下的潘宁远喝道:“哼,你见过那个偷东西的贼会承认自己是贼呢?你是不是真当我傻,要愚弄于我啊!潘宁远!”
见刘大人变了脸色,潘宁远心中也是没底,当即就软了下来。
于是紧接着,就又看到潘宁远一脸难堪地朝着刘大人说道:“大人……草……草民不敢,草民绝对不敢啊大人。”
说着说着,只见到潘宁远的脑袋都快要埋进地皮里面了一般。
不过此刻,又见得刘大人又继续朝着潘宁远问道:“哼,不敢,那你倒是和我说说,这今早聂氏的死,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闻声,潘宁远又抬起了头,他一脸慌张地朝着刘大人大声地说道:“聂氏的死……这个草民真的是不知啊,我也是今天一大清早才知道聂端静她死了的呀!”
潘宁远此刻一副慌乱的模样,但是貌似却又不能动摇刘大人心中那杆秤之分毫。
随后,便又见到刘大人朝着潘宁远喝道:“放屁!满口胡话,那你这意思,你脖子上的伤,也是你自己造成的了?”
刘大人直指此刻潘宁远脖子上,那用白布包裹着的伤口。
这时的潘宁远刚想用手去挡住伤口,但是手刚抬起来一半就又自己放下去了。
“我脖子上的伤……”
潘宁远一个人跪在地上自言自语着,他此刻分明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见潘宁远这时是无话可说了,刘大人的脸上随即又露出了一番笑意。
似乎是一早就认定了这潘宁远就是杀人凶手一般。
于是紧接着,就又看到刘大人朝着潘宁远喝道:“据证人禀告,你那脖子上的伤,分明是昨日潘宁泊的媳妇,聂氏所为!”
闻之,潘宁远的脸色又陡然一沉。
这时,又听到刘大人继续朝着潘宁远说道:“因为当时有潘宁泊的阻拦,所以才没有发生更加严重的势态。当时,本来大家都以为你霸凌聂氏未果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谁知小子半夜却还要假意将已经神志不清的聂氏约出,然后再将其置于井中,以解你心头之快。如今认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
刘大人最后一句“还不认罪”诚然是惊到了此刻早已经毫无办法的潘宁远。
这时,又见到潘宁远继续向着刘大人乞求道:“认罪……可是大人,您所说的那些事情,草民我都没干过的啊!”
刘大人依旧不买潘宁远的账。
随后,便又见得刘大人朝着潘宁远继续问道:“你说你没干过?那就是说我现在是坐在这里说过的话都是随口胡诌的咯?”
“这……”
潘宁远陷入了一阵迟疑。
见潘宁远不再吭声,想来,这也早在刘大人的算计之中。
于是乎,为了潘宁远能够死的明白,刘大人又搬出了自己的一大证人。
这时,又见到刘大人朝着台下喊了一句,道:“传证人乔炳忠!”
与此同时,刘大人身旁负责传令的衙役也说了一句,道:“传证人乔炳忠……”
不多时,这大堂之上,又见到昔日潘宁泊的好友,乔炳忠被人给带了上来。
乔炳忠此刻跪在地上。
又见到乔炳忠他很是懂规矩地向前作揖,并且道了一声:“草民乔炳忠见过大人……”
看到那刘大人传来的证人是平时几乎和潘宁泊形影不离的乔炳忠,身旁的潘宁远当时的心一下子便也就凉了一大截。
然而该发生的最终还是发生了。
在刘大人命令人将乔炳忠带上来之后,马上就又见到他问台下的乔炳忠道;“乔炳忠,昨天傍晚时分,你是否见到潘宁泊与聂氏以及潘宁远他们三人之间发生了争执。”
这时,又听到乔炳忠断句干脆地向着刘大人回答说道:“是的,他们三人在昨天傍晚时分所发生得一切,草民有幸都得以目睹。”
接着,刘大人又再次朝者乔炳忠发问道:“那你敢为你现在乃至之后说的话都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