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分家……』
无论别人怎么看,但是要让从始至终都不想放弃权益的潘宁泊,他自己来说的话。
多时,这也是一场潘宁泊自己必将躲不过的硬仗。
分节点:潘府,花园过道--
说曹操,曹操到。
潘宁泊在乔炳忠的陪同之下处理完了潘园票号的事情,然而刚一回府,迎面就又撞到了平日里潘宁泊最不想看到的人--潘宁远。
潘宁泊很想当潘宁远是空气,但是一个大活人就在那,还挡住了去往后院的主干道,于是潘宁泊干脆就又站在了潘宁远的面前。
潘宁泊一脸怒意地看着面前的潘宁远。
“喂!你有什么事儿吗?”潘宁泊对着潘宁远说道。
这时,又见到潘宁远又不紧不慢地朝着潘宁泊回复道:“喂,潘宁泊,听说在你出去的这几天,把潘园票号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给办妥了啊!”
但见到潘宁远此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这让从小就看着他装模作样,直看到长大的潘宁泊觉得内心极其的厌恶。
随即潘宁泊就又没有好气地朝着潘宁远说道:“哦,没错啊,正是我干的,你有什么意见吗?”
如此的话题交锋,明显又是要斗嘴。
然而这时,潘宁远的回答却又让潘宁泊感到有些意外。
只见得此刻的潘宁远又很是有礼节地朝着潘宁泊说道:“哦,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潘宁泊压根儿就没再搭理潘宁远,他只是白了身前的潘宁远一眼,道了句,“脱裤子放屁。”
接着便打算要绕开潘宁远,继续自己的行程。
可是就在此刻,潘宁远却又如同耍赖皮一般接连几步又走到了潘宁泊的面前,挡住了潘宁泊的去路。
“哎--你先别急着走啊,我这儿还有一件事儿呢!”潘宁远对着潘宁泊说道。
被潘宁远再三阻拦的潘宁泊,他的内心很是暴躁。
随后,便又见得潘宁泊等着面前的潘宁远说道:“什么事儿?”
这时,潘宁远又朝着潘宁泊伸出了手。
“拿出来吧。”潘宁远对着潘宁泊语气平静地说道。
“拿出什么?”
潘宁泊看着潘宁远这时伸在自己面前的那只脏手,内心波动异常。
随即,另一头的潘宁远就又好像一个无事儿人一般继续朝着潘宁泊说道:“潘园票号的账本啊!我早就找人问过了,那几个账本就在你自己的身上,我要你把它们交给我?”
闻言,潘宁泊的脸上顿时就又写满了难以置信。
『既然一向故作君子的潘宁远眼下是真的撕破了脸,看来,自己也是时候与他盘盘道了!』
想着,便见得潘宁泊接着就又朝着潘宁远反问道:“交给你?你是这几天睡觉睡多了,睡晕头了吗?想什么呢!还交给你?”
潘宁泊的言语间充满了对潘宁远的讽刺,但是此刻的潘宁远又似乎什么难听的话他都听不到一般。
这时,又见到潘宁远继续对着潘宁泊说道:“父亲在死之前就已经把潘园票号交给我打理了,难道这些你还不知道吗?”
“所以你想说什么?”潘宁泊接着又偶朝着潘宁远问道。
此刻的潘宁泊,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对眼前潘宁远的蔑视。
但是马上,就又见得潘宁远向着潘宁泊掷地有声地说道:“潘园票号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要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难道我现在所表达的意思还不够清楚的吗?”
顿时,潘宁泊从潘宁远的话里话外不光感觉不到任何杀气,甚至有些想笑。
『一个伪君子,即使撕破了脸,可是就连做一个实实在在小人也不会表现得太像。』
随即,便见到潘宁泊又继续朝着潘宁远讽刺道:“哇,你好大的口气,你哪只眼睛看到潘园票号里的什么地方写着,就说着潘园票号是你一个人的?”
登时,又见得潘宁远向着潘宁泊反问道:“我哪只眼睛看到的,真是搞笑。就凭我是潘家产业的唯一继承人,那潘园票号中的所有东西,无论横竖,它们就都是属于我的!”
看着此时此刻潘宁远一脸自信的模样,潘宁泊甚至都不忍心去打击他。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对于自己在潘府的利益,潘宁泊是绝对不会做出让步的。
于是这时,潘宁泊又朝着潘宁远说道:“哇,据我所知,潘东升在临死的时候可没立什么遗嘱。证明,这潘家的财产等他死后到底划拨给谁。除此之外,潘家也不止你一个儿子,你不觉得你这个可笑的结论有些下早了吗?”
潘宁泊一脸质疑地看着面前的潘宁远。
然而,这时的潘宁远却又朝着潘宁泊说道:“哼,我是在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可千万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到时候出丑不说,就怕你和你那家那个疯婆娘,到时候连口热饭都吃不到。”
潘宁泊现在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听得出这时潘宁远的意思。
于是乎,怒发冲冠的潘宁泊又特意压低了自己的火气并对着潘宁远问道:“哎呦,你这还没当上家主呢,就已经要打算着和我秋后算账了。啊?”
那模样,感觉潘宁泊分分钟要和潘宁远干一场不解。
可是,接下来潘宁远的一句话,却又鬼使神差地将潘宁泊都冲上脑门的火气又给浇了下去。
只听到这时的潘宁远又对着潘宁泊说道:“哼,反正有遗嘱在手,我什么时候当上家主,那不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吗?”
话罢,潘宁远当即又摆出一副高傲的神色,但是那话中字词,身在一旁的潘宁泊却又听得分明。
『遗嘱?这个可不是什么可以让人随意忽略的小事儿。』
伴随着心脏“噗通”的一声想,又见得潘宁泊紧接着就就又朝着潘宁远再次求证道:“你说什么?遗嘱?”
看着眼前潘宁泊这一副但心的神色,潘宁远这时的内心,那就更别提有多开心了。
随后,便就见到潘宁远又对着潘宁泊冷嘲热讽地说道:“哦,你还不知道的吧,在咱们还小的时候,爹他救已经立过遗嘱了。遗嘱上说,潘府的整个继承权都归我,和你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