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无论怎么说,虽然现场一片狼藉,但是与念梁君那个老头子的约定,自己是完成了。
所以说……嘿嘿……
今天叶赫那拉宇寿对于自己的外出之旅,那是势在必得。
“哎呀,还好是有惊无险,不然今天晚上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交差。”
稻草堆旁,只见得叶赫那拉宇寿满足地拍了拍他的破布口袋并向着罗宾汉说道。
这时,只见到罗宾汉又冲着叶赫那拉宇寿说道:“呵呵,怎么了?师父说,今天晚上要带你出去吗?”
“咦?你怎么知道?”叶赫那拉宇寿对着罗宾汉反问说道。
叶赫那拉宇寿一脸疑惑地看着身旁的罗宾汉。
于是,又见得罗宾汉对着叶赫那拉宇寿说道:“什么我怎么知道?因为我也去啊?”
紧接着,只见得叶赫那拉宇寿又朝着罗宾汉说道:“哦,这样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师兄,有句话我现在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闻言,罗宾汉又扭过头去看向了身旁的叶赫那拉宇寿。
“什么话啊?你说呗。”罗宾汉向着叶赫那拉宇寿说道。
见罗宾汉都开腔了,叶赫那拉宇寿自然也大起了胆子,但见他清了清嗓子。
随后,便见得叶赫那拉宇寿又冲着罗宾汉问道:“其实当我自打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的心里就在纳闷,那个老头子是怎么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啊?”
“哦,你说是这事儿啊!”罗宾汉看着叶赫那拉宇寿说道。
叶赫那拉宇寿赶忙点了点头。
“嗯,所以说,你方便告诉我吗?”叶赫那拉宇寿继续对着罗宾汉问道。
这时,只见到罗宾汉又朝着叶赫那拉宇寿说道:“这个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只是把话说开了,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
“好多年前的事儿?”叶赫那拉宇寿一脸疑惑的表情,他向着罗宾汉问道。
见到叶赫那拉宇寿愿意听自己的故事,罗宾汉也不再藏着掖着。
于是,又见得罗宾汉冲着叶赫那拉宇寿说道:“其实在很多年前,我也和你一样,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来着。”
“和我一样?”叶赫那拉宇寿看着罗宾汉说道。
在叶赫那拉宇寿的眼中,他本来以为罗宾汉顶多是稻草人成了精,但是现在再一看,这不简单啊!
这时,又见到罗宾汉开始对着叶赫那拉宇寿继续就自己生前的事说叨着,瞬时之间,就好像慢慢打开了一副历史的画卷。
罗宾汉的原话是这样的,他说:“我从遥远的大洋彼岸而来,怀揣着征服世界的梦想。当我第一次踏上你们那块土地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已经完全爱上他。这里有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科学、文化和与我们国家完全不一样的等级制度。其实我本来也想的挺简单的,就是想着,你看我人来都来了,就也想见一见你们口口相传的皇帝,好在我的地图手册上留个名字,做个见证。可谁知,就是因为往京城赶路的时候多塞了几颗烤得半生不熟的马铃薯,然后就病倒了。我们随行的没有像你们那里医术高超的医生,然后又接着没过了几天,身上就又因为航海落下毛病,导致更多的病症齐发。基本上也就是一晚上的事儿,于是乎,我也就在那一晚上开始完全地与那个世界说了再见。”
“哦,原来你是病死的。”叶赫那拉宇寿听的津津有味。
随后,突然意识到有一些不对劲的叶赫那拉宇寿朝着罗宾汉问道:“可是,我从你刚才所说的话中,好像也并没有听到过关于‘念梁君’那个老头子的类似信息,那你们是怎么相遇的呢?”
“哦,你要说起老师啊,其实那也是在我死后之后的事。”罗宾汉向着叶赫那拉宇寿说道。
“你死了之后的事?”叶赫那拉宇寿冲着罗宾汉回复道。
说到了这里时,罗宾汉叙述的语气反而较之前要轻快得多。
“其实这个要是说开了的话,感觉还挺玄妙的。在我死后,我的灵魂便从身体里面剥离。当然,其实从一开始我也并不觉得那只是我自己的灵魂,那时我老是还觉得自己还活着,觉着病也是在睡了一觉之后便好了。只不过在睡醒之后我便再也找不到我的同伴,同时也可能是我对你们那个国家地理还不太熟悉的原因,化为灵魂的我再也离不开那个山头,于是就也只能日日夜夜地等我的那些伙伴回来接我。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之中,足足过了十年,接着我才又在那座山上遇到了师父。”罗宾汉看着叶赫那拉宇寿说道。
“你说的师父就是念梁君吗?”叶赫那拉宇寿对着罗宾汉说道。
“是的呀!那时的我还觉得,师父他和其他的过路人一样,本来还想着先作弄一番的。反正我又离不开那个山头,何必不做点让自己开心的事。但是马上又被师父教训了一番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师父是那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直接看到我的人。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漂泊了那么长时间,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陪着说话的人,我兴奋极了。到后来,也是师父他老人家大发慈悲,说可以带我离开那个山头,但是前提就是让我附身在他手中的草人上。毕竟你知道的,我的肉身因为失踪多年,怕也早就残破不堪了,所以说,那个时候附身在草人之中离开那个山头是我唯一的希望。我那时还能怎么办?我当然是第一时间就答应了师父的要求,附身在了那草人的身上。然后,喏,这不,我现在才有机会站在你的面前。要不然,谁知道我还要在那个鬼地方待多久。”罗宾汉朝着叶赫那拉宇寿说道。
随之,叶赫那拉宇寿又不得不再次认真地上下打量一下面前的罗宾汉。
“哦,原来事情的发展经过是这样的啊。原本我还以为是念梁君那个老头子又在你身上胡乱动的手脚,听你这么一说后,难道还真是我错怪他了?”叶赫那拉宇寿向着罗宾汉说道,语气多些迟疑。
在叶赫那拉宇寿的印象中,念梁君就是一个极其狡诈,极其变态,毫不讲理、阴险恶毒的家伙。但是在自己又听了罗宾汉这么一次阐述之后,叶赫那拉宇寿对于念梁君的定义又再一次被动摇了。
总之,叶赫那拉宇寿可不认为这对于自己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