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和不知道大叔将高传风那些人垒完人肉罗汉的同一时间,只看到在桥另一端的不远处这时有警灯在不断地闪烁着。
与此同时,就在夏洛洛刚才遭遇到高传风等人袭击的地方,此刻又有数辆警车陆续又停在了夏洛洛等人的周围。
警车的车门在被打开之后,杨怡便从那上面走了下来。
只见得她刚一下车,随后便就又神色激动地向着夏洛洛冲了过去。
广场空地之上,只见到夏洛洛在看着警察终于到来之后,方才一直硬挺着的她,此刻双腿一软,竟然就又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杨怡见状赶忙就弯身一把将夏洛洛搂入在了怀中。
只听到杨怡连忙向着夏洛洛安慰道:“夏洛洛,夏洛洛你没事儿吧?”
“杨怡……”
夏洛洛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杨怡,只见得脸色惨白的她向着杨怡嘴中呢喃着,语气哽咽,面容憔悴。
“啊呀,这倒是是哪个挨千刀的把你弄成这副模样,看我上去非得扒他一层皮不可。” 杨怡对着夏洛洛说道,内心更是为了夏洛洛而报不平。
本来神经一直紧绷着的夏洛洛,这一次被杨怡这么一抱,眼泪顿时便就又止不住了。
“呜呜……呜呜……”夏洛洛对着杨怡哭了起来。
见夏洛洛说哭就哭了,一旁的杨怡顿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便也只能尽力地去安慰夏洛洛。
只听到一旁的杨怡朝着夏洛洛安慰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有我在,放心吧,老夏。没事儿的,乖,不要哭了,一切我都会帮你处理好了。”
一边说着,杨怡的手还一边安抚着夏洛洛的脊梁骨,只是希望夏洛洛的心情能够尽快地平静下来。
另一头,在距离夏洛洛和杨怡的不远处,只看到不知道大叔也将自己的玩偶头套给摘了下来。
此时,只见得不知道大叔神色冷静地看着一旁抱在一起的夏洛洛和杨怡,眼神之中满布着轻蔑。
杨怡这才注意到了原来这附近还有不知道大叔那个家伙的存在。
于是,便就又见到,此刻还抱着正在哭泣当中的夏洛洛,杨怡扭头朝着不知道大叔那头没有好气地问道:“大叔,你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的?”。
“刚才啊。”不知道大叔一脸无所谓地对着杨怡说道。
“那你既然要来为什么不先和我说一声,都相处那么长时间了,办事儿之前就不能学着先和我打个招呼吗?”杨怡对着不知道大叔抱怨道。
看起来,杨怡也对平日里不知道大叔总是不辞而别的做事方法积怨颇深了。
然而,对于杨怡此刻心里的小算盘,不知道大叔看起来则一点儿都不买账。
随后,便见得不知道大叔义正言辞地向着杨怡回复道:“所以接下来,你又打算怎样刁难我呢?我办事为什么非要和你报备?小不点儿,是谁给你的勇气敢和我这样说话?你家里人就没教过你礼数吗?”
不知道大叔越说脑袋抬得越高,给人感觉不是他现在走投无路借住在杨怡家,而是杨怡走投无路了借住在他的府上一般。
看到不知道大叔此刻这时又是这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模样,杨怡也是一时语塞。
“你……”
又想到现在自己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安慰夏洛洛,先要稳定好夏洛洛的情绪。
于是,便又见得杨怡咬牙切齿地对着不知道大叔说道:“算了,回去再收拾你。”
另一端,在杨怡所带来的警察那头,刚刚被不知道大叔叠好的人肉罗汉,此时警察也又勒令他们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站好。
也是偶然间发现了刚才那骇人狗熊的真身。
然而当王二再见到不知道大叔拿下头套的那一刻开始,比起刚才见到狗熊,王二的心中便就又愈发忐忑了起来。
从某种情况下来说,不知道大叔存在的意义,在王二的眼中看来,那简直与地狱的魔鬼无异。
于是在这个时候,只看到王二又拉了拉身边的泥鳅,并且指着不知道大叔嘴里咿咿呀呀地便开始提醒泥鳅往自己手指的方向去看。
“啊呀……啊呀……啊……啊……”王二对着泥鳅说道。
泥鳅不耐烦地挣脱了王二的手,只见他头也没抬便就又朝着王二抱怨道:“哎呀什么呢哎呀,刚才你身子底下压着的人可是我啊!我都还没说什么呢!”
见泥鳅不听话,于是王二就又憋足了一口气,一把就扭在了泥鳅的大腿上。
泥鳅当即在大家伙的面前“嗷——”地叫了一嗓子。
“你干嘛啊!好端端的不接受警察教育,你扭我干什么?”泥鳅上蹿下跳地捂着大腿对着王二说道,当即也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啊……啊……不对……啊……”
王二又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不知道大叔,示意泥鳅去看。
“怎么了嘛?怎么突然又变得神经兮兮的了。”泥鳅一脸委屈地对着王二说道,随后便也就向着王二手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
要是不看还好,这一看,见那玩具狗熊里面藏着的人竟然就是上一次在夏洛洛她家遇到的那个男人后,泥鳅当即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
“哎呦,竟然是他!”泥鳅的心中此时感叹道。
“欸!”王二对着一下子吓瘫在地上的泥鳅喊了一声。
后来,还是王二一脚就又踹在了泥鳅的屁股上,这才又让泥鳅在恍惚中找到了主心骨,这又重新站了起来。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原本压在人肉罗汉最下面的高传风也向着泥鳅这头凑了过来。
只看到高传风盯着远处身穿狗熊玩具的不知道大叔,与此同时,高传风嘴里面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居然是一个人!我堂堂东湖三太子居然被一个人给玩了!”
说着说着,高传风一巴掌就又打在了面前自己的小弟(泥鳅)的脑袋山。
“你打我干什么?”泥鳅捂着自己的脑袋对着高传风委屈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