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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无福消受

清醒的时候,思云手脚被缚,只觉得背后的触感很硬。等到眼睛完全睁开后,才发现自己在大理寺牢中的刑房,被绑在一个十字型的架子上。

她挣扎着动了动,却发现绳子绑的很紧,将她紧紧的贴在木架子上。

“别挣扎了,现在就我两,你挣扎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思云下意识的停止了挣扎,回头就见容峥脸上笑意盎然,手中举着马鞭。旁边放着一桶水,鞭子应该是在水里浸过,还在往下滴水。

这熟悉的场景,让她不由得想到了重生之前的那一幕,心漏跳了一拍。她无意识的开始瑟瑟发抖,心脏的绞痛,让她没办法呼吸。

“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今天竟然怕成这样?”

容峥脸上笑意不改,走的近了就注意到了她脸上的表情,用马鞭微抬思云的下巴,讽刺道。

不!这不是前世,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

思云用手指狠狠的掐入手掌,牙齿用力的咬到下嘴唇上,让意识回笼。

赶走了心里对容峥的惧怕,她现在不是他的傀儡,她是鄢思云!鄢家嫡长女!即使鄢茂学不来看她,也摆脱不了这个事实,她现在不是能任容峥左右的人。

在心里暗示了一番后,思云终于缓了过来,看着容峥眼神微冷。

宁致远说过,他不会让人私自提审她的,那么容峥必定是擅自闯进来的。只要引来大理寺的守卫,容峥他肯定不会在这里多呆的。

“来人啊,杀人啦,来,啊……”

思云尖声呼救的声音在容峥的一巴掌下被打断,嘴里腥甜的味道传来,直溢出嘴角才发现,流血了。

容峥似乎很享受凌辱思云的过程,看着刚才打向思云的手掌,嘴角的笑意更深。也只是一瞬过后,他嘴角的笑容凝固,转头看向思云,扬起手在她脸上又是一巴掌,“让你乱叫。”

“啊……”

两边脸上传来刺痛,眼角能看到两边脸蛋肿的老高,可见容峥是下了十足的力气,在她脸上留下的五指印十分清晰。

好痛,真的好痛。即使经历过前世噬心吞骨的痛后,她依然觉得容峥这两巴掌,让她觉得痛至百骸。

“容峥……你个恶魔,放开我。”

她挣扎着,后背撞着木架发出声响。容峥伸过手,想要触摸她的脸颊,思云连忙侧开脸,让容峥的手扑了个空。

他尚在空中的手僵持了一下,随后冷着脸转头看向她,收回了手。

“放开你?”容峥双眼猩红,仿佛黑夜中索命的厉鬼,这表情她太熟悉了。他享受折磨人的过程,被折磨的人叫的越痛苦,他越兴奋,眼睛就越红。

她怎么忘了,容峥这个人原本就是个变态,所以他才能和宁楚宇两人勾搭在一起。臭味相投。

“我告诉你,今天你落到我手上,我就要让你尝一尝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不止是肉体,还有心灵,让你一辈子活在别人的冷眼中。”

身上的绳索绑的很紧,她越是挣扎绳索就越是紧紧的将她贴在木架上,她被绳索帮的有种窒息的感觉,顿时停止了挣扎,双眼带恨的看着容峥。

“你敢!我是吴大人抓进来的人,你就算是刑部的人也没有权利动我。”

容峥冷哼一声,不屑道,“吴立凡算什么,在淮王面前不一样得点头哈腰,既然淮王给了我这个权限,你觉得吴立凡能护得住你吗?”

这件事情果然和宁楚宇逃不了关系,否则他也不会放任容峥到大理寺来折磨她。思云将整件事情再理了一遍,十分肯定,这件事情绝对是宁楚宇设好的局。只是没想到其中发生的事情太过顺利了,简直是都在为他铺路。

莫轻云和宁楚宇到底有没有勾结,让她有些捉摸不透。

如果真的有勾结,完全不必等她回到大理寺啊,一早向淮王揭发,她和宁致远的关系也暴露了,还能反将宁致远一军,因为他私自带犯人出狱。

但要是没有勾结,为何容峥能正好趁着她昏迷的时候过来。让她再入险境……莫轻云啊莫轻云,成也是他,败也是他。

心里百转千回,思云面上依然硬气,“淮王殿下又如何,上面还有圣上在,他还能比得过圣上的权利不成。圣上将大理寺分离开来交给兵部掌管,刑部就没有权利干涉。”

“是啊,但是如果是兵部的人来审问你,那皇上还能说什么呢?”容峥眼底的猩红之色稍微减退了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啧啧摇头,“可惜了,这么曼妙的身段,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住着带满倒刺的马鞭。”

“啊……啊……”

容峥的话才落音,沾着盐水的马鞭就招呼道了思云身上。马鞭一落到身上,倒刺就勾走了皮肉,又被盐水浸染,她当真是体会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尖锐的声音完全不能压下身上的痛楚,只感觉鞭子在身上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一般。被痛的浑身冒出冷汗,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到伤口上,又是一阵痛苦。

“啪,啪,啪。”

鞭子挨着思云肉体的声音不绝于耳,夹杂着思云痛苦的呻吟声,在安静的刑房中格外刺耳。

“你不是很厉害吗?说我高攀鄢府,还让妓子来让我染病,你知道那种滋味吗?莫轻云那个贱人,在我身上留下的痛苦,你一辈子也想象不到。”

容峥手中的鞭子未停,一边挥舞着一边控诉思云的恶行。前段时间,他每日如狗一样被人嘲笑,被莫轻云折磨,甚至错过了热闹的中秋宴。原本他可以在中秋宴上,得皇上赏识,名正言顺的进入刑部的。

可是如今,他却只能在背后做一个无名无实的策划。还得被刑部侍郎冷眼相待,这对他身为男人的尊严是莫大的侮辱。

听出了他对莫轻云的私人恩怨,思云咬着牙,忍住身上的痛苦,不想发出声音来让容峥兴奋。

鞭子结结实实的落在身上,尾部甩到了她脸上,打的她只觉得牙关都被打松了。她闷哼一声,“唔……莫轻云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觉得痛,找他去啊。”

莫轻云他当然也不会放过,可是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鄢思云这个贱人。

“可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思云两眼有些发晕,身上发虚。体力有些不支,但拼着一丝意识让自己撑着不要倒下,她倔强的目光瞪着容峥,“那是你活该!”

她的目光太锐利,刺到了容峥,让他觉得一阵羞辱。

抬起手,朝着思云的脸颊扇了过去。

“唯独只有你不能用这种目光看我。”

思云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被容峥下了狠手的巴掌扇晕了过去。她原本就被折磨的体力不支了,拼着的最后一丝意识也被容峥一巴掌扇去了。

容峥哪能容思云这么快活,晕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脸平和,也察觉不到痛苦。没有痛苦,哪能带给他快感。看着猎物越痛苦的挣扎,猎人的狩猎之心才更加兴奋。

容峥端起一边放着的盐水,毫不犹豫的冲着满是伤痕的思云身上泼去。

被冰冷的水加上伤口撒盐的痛苦双重刺激,思云被刺痛惊醒,再次睁开了眼睛,看到容峥眼里都染上了红色,兴奋的不能自已。

而思云脸抬起头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一番痛苦,将她身上的力气都抽空了,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容峥太过凶残,她实在不敢想象,怡情前段时间过得到底是怎样的日子,能被他折磨的挖掉了眼睛。

想到怡情,她突然想到了那些还没有被解答出来的疑问。

“你们一早就算好了,我会救怡情,所以故意将她放出去的对不对?”

容峥轻笑了一声,盯着她没有说话。

思云并不放弃,继续往下说,“我救了怡情,就必须安排院子安置她,所以你们故意将藏着军资的院子卖给我,正好陷害于我对不对?”

“鄢惜妤那么恨我,淮王殿下肯定会帮助她除掉我的吧,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巧,刚好就在我才买下的院子里发现那批东西。”

“你不说话,是默认了吗?不敢承认了吗?”

“别对我用激将法,没用的。”容峥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块丝帕,动作轻柔的擦拭着沾满了血丝的马鞭,动作细致仿佛捧着一件珍宝一样,然后就听到他的话徐徐而出,“不过我今儿心情好,告诉你也无妨。这其中你说的好几点都是错的,第一,怡情并不是我故意放出去的,第二,那所院子也是个巧合,院子前身的主人……姓莫。”

姓莫!

思云惊恐的看向容峥,随后摇摇头,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否定容峥,“不可能,莫轻云有什么理由害我,不可能的。”

不管是哪一个原因,这些话的说服力,都不够大,安慰不了自己,也否定不了容峥。

容峥讥讽的看了她一眼,“你信不信随你,你整件事情只说对了一点,军资的确是我劫的,不过用的是巡防营的人。所以,罪过还是在宁致远身上。至于后面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你的好妹妹,和莫轻云安排的。”

“啪啪啪。”鼓掌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在安静中突然而出,将容峥和思云都吓了一跳。

容峥更是脸变得煞白……

是谁?是谁过来了,他明明将所有人都弄晕了,为什么还会有人。他刚刚的话,承认了太多东西,要是被揪着不放,很可能会被杀头的。

周围突然亮了起来,刑房的四边的火盆被人放上了火把,照亮了整个刑房。

吴立凡双手合十,缓缓的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坐在轮椅上的宁致远。宁致远心疼的看着思云,却不能上前安抚。

然而,思云这一刻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她那么相信宁致远,以为他真的会让她不再受伤。

可是,事实证明,他为了自己的利益,也是会抛弃她的。

否则,他来了这么久,为了套出容峥的话,竟然让她白白受了容峥这么久的折磨。

越是痛苦的时候,心里的想法就越悲观。

思云对宁致远已经失望了许多,他和宁楚宇是兄弟,本质上,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的。

心里突然传来一阵抽痛,思云只觉得意识在渐渐的失去,感觉不到周围发生的事情,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只有个声音在耳边说,睡吧,睡了就不会觉得痛苦,心也不会这般抽痛了。

她信了的人,再一次将她的信任撕碎了。

思云这一睡,就睡了好几天,身上的伤口都开始结痂了,她却依然不肯醒来。

容峥被擒,淮王弃车保帅,将他弃之不顾。在牢中被人折磨得不成人样,但是却一口咬定事情是他一人所为,和淮王殿下没有半点关系。

淮王殿下因为容峥的事情,自请下抚平安抚难民,戴罪立功。也为了保全容峥的性命,来日方长,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谁还不一定呢。

皇上允了宁楚宇的请求,但是收回了刑部在他手上的势力,格了刑部侍郎的职位,安排了在刑部并不起眼的人物坐上了刑部侍郎的位置。

然而这个并不起眼的人,却在坐上刑部侍郎的第一天,便将刑部搁置了许久未成办完的案子完美的结了好几个。当真是一展才华,一鸣惊人。

淮王自请下江南,皇室没了这个最受宠爱的皇子,一直不起眼的宁致远便突然变得引人注目起来。

联合兵部破了军资被劫的大案,这份洞察能力让人一下子就记住了他。

睡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后,思云才悠悠转醒,但这一睡,将她在撷芳宫中长出来的肉,又掉了许多,恢复到了瘦骨如柴的状态。

那些被宁致远喂出来的肉,就和她对他的信任一般,从她身上又掉了下去。

红色绣花顶账,思云盯着中间那朵红色蔷薇发呆,一时之间觉得有些怔愣。

正坐在床头打瞌睡的惠风,头一低差点脱离了手掌,然后惊醒过来,就看到思云睁大了双眼盯着床顶,她又惊又喜,“小姐,你终于醒了。”

“小姐醒了?真的吗?”离得稍微远一点的柳絮听到消息,也不淡定了,几步就冲到了床边,看到思云睁着眼,双手合十念叨着菩萨保佑之类的话。

“现在什么时辰了?”思云张了张嘴,只觉得喉间干涩的厉害,声音也是沙哑不堪,“给我倒杯水来。”

惠风连忙道桌边倒了杯水递给她,看到她急切的喝下去,却又漏了许多在外面,惠风就觉得一阵心疼,“小姐,你都睡了好久了,再不醒,奴婢都以为要失去你了。”

“睡了好久?有多久?”思云惊讶的看着她,她明明就是睡了一会的功夫,怎么会睡了很久呢?

她还答应了墨氏布装,要让墨家的布成为皇室专供的,难道已经误了时间了吗?

惠风嘴巴一瘪,眼泪就流了出来,“您都睡了半个月的时间了,从那天吴大人将你送大理寺送回来后,你就一直昏迷不醒。”

“好了惠风,小姐都行了,你就不要哭了。”柳絮在一边安慰惠风,但自己也是忍不住用帕子拭目。

思云却惊恐不已,“半个月了。”

半个月的时间,什么事情都黄了。

容峥怎么样了?宁致远呢?

“为什么没有见到芍药?”思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屋里就只有柳絮和惠风两个人,并没有看到芍药的影子。

柳絮张了张嘴,但是看到思云脸上淡淡的伤疤后,突然闭上了嘴,有些于心不忍。惠风光顾着哭泣了,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思云看向柳絮,用眼神询问她,她才忍了忍眼底的泪水,说道,“芍药她被夫人发卖出去了,那天她到二小姐屋里,给二小姐下药被抓住了……”

“什么?”思云皱眉,什么下药?“怎么回事?”

“不知道,她做什么事情没有和我们说,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被二夫人抓住还被弄哑了,说是她误食了自己下的药。”

这么一说,思云就懂了。这不就是和她一样,兔死狗烹嘛。大概是事情败露后,要将知情的人都闭上嘴。让人永远闭上嘴的最快的方式,就是死。

芍药到底背没背叛她,也不得而知了。

又是人命一条啊,思云叹了口气,突然觉得有些疲倦了,“惠风,你和我说说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惠风将思云那天从大理寺回来后,发生的一些大事都说给了她听。

听完后,思云双目微闭,嘴角挂起凄然的笑容。

宁致远果然是利用她,来消弱宁楚宇的势力。她不过也是他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而已,什么要保护她不让她受伤,什么帮助她。

没准从一开始,她就已经成了他棋盘上的子了。

可是,明明觉得很释然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呢?

因为宁致远利用了她的信任吗?

“啊……”思云哀嚎一声,眼底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源源不断的从眼眶中落下,很快就沾湿了枕头。

“小姐,你别这样。”惠风也跟着哭起来,她跟在思云身边最久,自然比柳絮清楚她此时心里的感受。

宁王殿下明明说好了和她在一起,会保护她,爱护她。就连容妃娘娘也是这么交代他的,可是他却看着她受苦却无动于衷。枉费了她的一番信任,小姐能不心痛吗?

“小姐,惠风,你们这是怎么了?”

柳絮站在一边干着急,实在是不能理解这两个人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突然哭起来。莫不是小姐身上的伤口又开始疼了,所以才哭起来吗?

“小姐,你别着急,我去请大夫,大夫会帮你止痛的。”

说完,柳絮连忙出了院子,她爹的事情解决之后,她就更加坚定了要跟着小姐的想法。如果不是因为小姐出面,她爹醉酒闹事不知道得在牢里呆上多久。可是,就那么一会的功夫,小姐就跟着进了牢中,她总觉得过意不去。

柳絮心里想着事情,脚步一时不查,差点撞到了一边走着的人,“对不起,对不起。”

道完歉后,柳絮低着头准备继续往前行,却被刚才的人拦住了。

“哎,你不是玉桂苑的丫鬟吗,你们家小姐怎么样了?”

柳絮抬头一看,发现是老爷拉住了她的手臂,老爷身边还跟着一个陌生人,嘴角带着微笑,勾人摄魂。是她没有见过的人,但是,看着他的第一眼,就被他脸上淡淡的笑容吸引,一时看的呆了。

“问你话呢。”

鄢茂学呵斥一声,又拉了她一把。柳絮被惊得一呆,连忙回神,“回老爷,大小姐醒了,但是伤口可能还是很痛,小姐很痛苦的样子,奴婢正准备去请大夫。”

“去吧,去吧,赶紧去。”鄢茂学挥了挥手,不耐烦的松开了她。

柳絮点点头,胆怯的看了眼鄢茂学,和他身边的陌生人。那人接收到她的视线,轻笑一声,柳絮如受惊的小兔一般,连忙收回了目光,弓着腰走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柳絮脑中冒出疑问,但是很快就挥散而去,“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去请大夫,小姐还在等着呢。”

玉桂苑内,才踏进门口,就能闻到屋里弥漫着一股药味。

浓浓的中药味弥漫在玉桂苑内,让进来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

鄢茂学挥了挥手手驱赶了鼻间弥漫的气息,看到不远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人。虽然她脸色依然很苍白,整个人和回来时消瘦了许多,但醒了就好,醒了总比一直躺着昏迷不醒让人安心一些。

鄢茂学叹了口气,道,“这丫头可算是醒了,这都半个月时间了,再躺着得发霉了。”

“姨父对表妹这般关心,当真是表妹之福。可惜啊她太弱了一点,无福消受。”

宋北辰脸上的笑意更深,意有所指的说道。

鄢茂学一怔,“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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