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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逼宫

思云原本走在出宫的长廊之上,距离宫门只有咫尺的距离,她走出宫门口时,突然从外面横出两把长枪,枪刃正好面对着思云的脖子,若不是她反应及时,等待的结果可能就是人头落地。

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身后跟着的虚怀也是十分紧张,连忙冲上前拦在她前面。

将她护在身后退后了两步,随后对守在门口一言不发的两人冷声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那两人没有半分愧疚,仿佛刚刚发生的危险举动在他们眼底根本微不足道。恐怕刚刚若是真伤了思云,他们也会照旧脸不红心不跳的。

“不好意思,现在正是皇上设宴期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宫内宫外进出都必须要经过严厉的审查,请恕属下不能放行。”

不能放行?只听说进门时需要严格的审查,以防有人对皇上不利,怎么出去的时候还要审查,审查的意义何在呢。

思云眉头微皱,虚怀便道,“审查就是了,这么一声不吭的伸出长枪若是伤着性命你们如何承担!”

那人态度强硬,完全不能凭借几句话就将他们说通。等到虚怀话音落地,守着的两人继续持着长枪站定,冰冷的语调说道,“宁王妃殿下不必威胁属下,属下也只是奉命办事。皇上吩咐了,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还请王妃回中宫继续养伤吧。”

就这样,她们原本准备回云府,被他们活生生拦了下来。

走在回宫的路上,思云沉着脸,想到一件事情。宁致远是宫中巡防营的人,基本上守卫皇宫的事情都是由他处理的,怎么会有人连她都不肯放行。

再回忆起两人的长相,思云道,“怎么看着这两人十分的面生,难道是新来的人吗?”

虚怀跟在身后,冷不丁的说了句,“难不成和那日淮王殿下商议的事情有关?”

声音很小,他原本也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定。自己喃喃出声,便放低了声音。但思云却还是听到了,她停下脚步,回过身目光灼灼的盯着虚怀。

“你说,那日我让你去监视鄢惜妤,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宁致远吩咐了虚怀去监视鄢惜妤,回来却一直不肯告诉她,监视的结果为何。说是不愿她操心这许多事情,虚怀也闭口就是个蚌壳,不管怎么撬都不能从他嘴里得到任何消息。

这次若不是听到他小声的说了那一句,她甚至都要忘记那日让他监视鄢惜妤的事情了。但他刚刚说出来的话,分明表示鄢惜妤他们策划的不是什么好事。

被思云灼灼的目光看着,虚怀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低着头望着地面不敢直视思云的眼睛。

越是这样,越表示他心里有鬼,肯定有什么严重的事情瞒着她。否则,虚怀不会是这种表情的。

“你说实话!”

思云加重了语气,盯着虚怀道。

虚怀纠结了半天,踟蹰了一下,最后狠下心来开口道,“那天,淮王殿下……”

半路却被人截住了他的声音,只见环月在众多侍女的簇拥下缓缓的走向她来,“哟,这不是思云姐姐吗?在中宫住了那么久,很舒坦吧。”

在还没有正式成为宁王妃之前,她还是要和环月行礼,这些倒是无所谓,只是让她疑惑的是,“环月公主,怎么今日会走这条路。”

环月住在庭华宫的偏殿里面,向来走过的路都是在后宫之中。这条出入宫廷的路,环月是不需要过来的。但今日却突然往这边走来了,能不让人生疑吗。

环月笑容变得甜蜜起来,脸颊变得绯红,“我来这边接人,你这架势难不成是要推了今日的宴会,出宫去?”她围着思云转了一圈,“今日的宴会可是父皇犒劳炎陵归来的将士们举办的,五哥都要参加,你不在五哥身边陪着他?”

不知道她此话到底是和用意,思云想了半天决定不理会她。

皇上设宴犒劳将士,为何她必须要在身边呢。她疑惑的看向环月,却见她神色闪了闪,避开了她的眼神,转身离开了。

看她那副样子,总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一般的。可具体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却无从得知。

转头,她看到虚怀警惕的目光盯着环月,他从不曾用这么热烈的目光看过其他任何人。

她疑惑道,“怎么了?”

虚怀回神,将目光收回来,“属下有事需要和王爷报告,先告辞了。”

说完,虚怀退了两步,转身飞快的离开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莫不是和淮王谋划的事情有关系。

淮王如今已经完全被立储的事情逼得走投无路了,恐怕,他现在想做的唯一事情,就是……

逼宫!

思云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拍了拍胸膛,退后两步。

不会的,不会的,好歹皇上也是他亲爹,他应该还不至于做的这么决绝吧。

回到中宫之中,门口突然多了几个守门的人,之前除了在中宫之后伺候的人外,是没有人站在门口待命的。她迟疑的走进中宫之中,守在门口的人连忙弯腰对她行礼。她皱着眉,缓缓的走了进去。

却在进去后,中宫的门从外面被关上了。

走到里面,有个丫鬟是原本宁王府调进来的人,唤作吟梅的。她住在中宫这几日,便是吟梅在随身照顾她。将惠风和柳絮叫进来也不太方便,毕竟不是宫中的人,对宫中的环境什么也不是太熟。

她走进去后,吟梅便闻声走了出来,看到她出现在中宫里面,皱了皱眉,神色微变。

将她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思云疑惑道,“外面守着的人,是干什么的?”

吟梅紧张的问道,“王妃殿下,你怎么没直接出宫去呢?”

她连连叹了两声,将思云引进了大殿内,坐到椅子上,“刚刚宁王殿下还来看望了,我和他说您出宫去了,他才松了口气,怎么转眼的功夫您就回来了。”

那语气带着无尽的惋惜之意,好像她若是不离开便会陷入什么危险之中似的。

“为何这么说?”

吟梅看了眼宫外守着的人,然后转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外面守着的人都是淑妃娘娘的人,自从那日皇后娘娘走后,淑妃娘娘便在执掌了后宫事宜。中宫外面守着的人,说的好听是防止有人擅自闯入冲撞了中宫的人,实际上是防止中宫的人跑出去。您这一进来,恐怕要出去都困难了。”

这不是和宫门口的说法一样吗?果然是淮王在策划什么,所以才和淑妃联合控制住了宫中的人。

“我在宫门口也是这么说之后,才回宫来的。”

思云皱了皱眉,心中蒙上了深深不安的情绪。她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思绪跟着紧张起来。

吟梅一个小丫鬟,知道的东西却比她还要多,只听到她低声喃喃道。

“没想到淮王殿下的手脚这么快速,这一会的功夫竟然已经将宫殿门口都守住了。”

她这话的意思,分明知道淮王会做什么事情一般。

怎么连吟梅都知道的事情,她竟然不知道,“你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吟梅咬了咬嘴唇,紧张的说道,“奴婢也是听虚怀和王爷说话时无意间听到的,王爷怕您操心过多,伤害腹中的小王爷,所以才不敢告诉您的。”

思云叹了口气,“罢了,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

“扶我回去休息一下吧,我觉得有些累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还是因为今日遇见的事情太过伤神,她打了个哈欠,在吟梅的搀扶下走进了中宫的内室之中。

躺在床榻上,望着床榻顶上的纱帐,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沉下来。她在床榻之上躺着,轻声唤了声吟梅。

吟梅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看到她醒来了,连忙帮她更衣。

“皇上举办的宴会就要开始了,奴婢正准备叫您起床去参加呢。”

思云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我睡了多久啊,怎么感觉好像过去很长时间了。”

“您怀着身孕,自然要比常人更加嗜睡,这都是正常的。你现在睡足了有精神了才能保护自己啊。”

吟梅话里有话,可是思云却没有闲心去追问。可能是睡得太久的原因,脑袋感觉昏昏沉沉的十分不适。但好在吟梅还算体贴,动作迅速的将她收拾整齐,然后带着她到了门口。

门外守着的人依然在,只是刚打开门,却见到宁致远站在门口。有他作陪,守门的人自然不敢拦住她们。

“醒了,没受伤吧?”

他是听虚怀描述了那会的危险场面,若不是她及时闪避,恐怕现在见到的她就是一具尸体了。好在她反应还算迅速。

看得出来,宁致远的神色严峻,好像在为什么事情困扰一般。只怕淮王殿下那边的事情不好处理,所以他才会露出这么阴沉的神色。就连他平时对她的闻言细语都不复存在。

现在紧要关头,自然不能让他再分心了,思云摇摇头,“没事,我很好。”

“没事就好,赶紧去宴会那边吧。”

说着,宁致远扶着思云出了中宫大门。

中宫处在皇宫宫殿的最中间位置,往前穿过御花园便是皇上举办宴会的畅春阁,畅春阁里面有个很大的戏台子,请了京城最好的戏班子过来唱戏助兴。

到达的时候,皇上还没有来,只来了几个在朝中身兼武职的人及他们家属。

有吴立凡和他女儿吴晗晗,宋南山和宋北辰,云翼,还有个刑部侍郎,原先那个不起眼的小官突然上任却破了好几个大案子的人。再就是淮王宁楚宇和淑妃环月了。而宁致远和思云还属于姗姗来迟,只是,皇上却依然未见踪影。

思云找了一圈,问道,“皇上还没来吗?”

宁致远点点头,穿过畅春阁的大台子,望向另一边坐着的宁楚宇。宁楚宇脸上倒是平静如水,完全没有一副要做大事的紧张或者张扬。

淡定的就像一汪似水一样,倒是让他们都心生疑惑,到底淮王是不是准备造反的。

造反这事,一旦出来,那对他往后的名声便是巨大的影响,除非将朝中所有知情人都全部灭口,否则他便不会是个名正言顺的皇帝。

宁楚宇平日里心狠手辣,她怀疑,这件事情他只怕也是做得出来的。

宁致远和宁楚宇的座位正好在畅春阁戏台子的两边,云翼在宁楚宇后面,宁致远后面坐着的是吴立凡。

见到他们过来,吴立凡拉着吴晗晗连忙向她们行礼。

“宁王殿下,宁王妃殿下,吉祥。”

“吴大人不必多礼。”

宁致远应了一声,便将吴立凡叫起来。原本就是设宴,自然不需要这么多的礼数。吴晗晗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思云。

宁致远和吴立凡相看一眼,便由着她们去了,吴晗晗拉着椅子坐到思云身边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这才多久不见,你这身子就圆了一圈。果然是当娘亲的人了,就是不一样。”

“是啊,你和莫御医如何了?”

吴晗晗脸上微红,嗔道,“讨厌,莫御医那个死木头,一心只有他的医术,哪里会注意到我。”

这么说来,莫轻云肯定是和她有过什么表示了,否则怎么会让吴晗晗这个闺中女孩露出这般表情。

吴晗晗的年纪也不小了,比她还要大上几岁,但和莫轻云比起来,年纪还算相当。她倒是很期待她与莫轻云成亲的那一天。

“你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心里还是有期待的吧。”思云笑了笑,“有期待是好事,莫御医人并不差,只是最近有些忙而已。”

“说是这么说,男人本来就是忙点好,总比一直在家无所事事的好。反正我这一辈就已经确定了这个人了,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会对他不离不弃的。”

吴晗晗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出了带着小女人的娇羞,还有一份坚定。眼底含着坚定的信念,仿佛这件事情便是她今生一定要完成的事情。

女儿家的终生大事,自然是要怀着坚定的信念去完成的了。

爱情原本就是这样,来的时候突然,若没有苦苦守候,何来甜蜜的果实。

她不知道吴晗晗是怎么遇见莫轻云的,但她等了这么久,遭受了这么多白眼,终于找到一个对的人,她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

“皇上驾到。”

一声尖锐的公鸭嗓子打断了她们的话,随着声音落地,明黄色有丝毫的皇上缓缓的从外面走进来。

走到畅春阁台子最中间的位置后,才停下脚步。

他们连忙起身跪地冲着皇上行礼,“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缓缓的坐到最中间的椅子上,然后扬手将他们都叫起来,“都免礼吧,只是一场普通的宴会而已,无需多礼。”

一干人这才起身,皇上坐在最中间视线最好的地方。身边站着神色铁青的莫轻云,他的视线转了转,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缓了缓,突然露出一抹笑意。

思云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便落到了她身后站着的吴晗晗身上。吴晗晗冲着他办了个鬼脸,才逗得莫轻云露出了几丝笑意。

这两人,看着分明是郎情妾意的。吴晗晗还说他没注意她。

等到皇上入了座,便有人拿着戏本子过来,恭敬的放在皇上跟前,让他率先点一出戏。

“爱卿们可有喜欢听的戏曲,可以点来大家一起听听。”

都是征战沙场的人,哪里会有那些文人墨客的闲心雅致。他们在外面骁勇奋战,听什么戏曲子还真的不知道该听什么。一时之间,皇上问完的话,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都没有爱听的啊,那就先让戏班子把拿手的先唱出来,你们再慢慢想吧。”

皇上一声吩咐下去,戏班子便敲锣打鼓的,热热闹闹的开场了。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这个主意,明明他们都是将士,却安排了个这么文雅的宴会。一出梁祝下来,思云和吴晗晗倒是看的泪流满面,其他人却都是兴致缺缺,只差没有当场睡着了去。

梁祝的故事本就凄美婉转,特别是最后开馆化蝶的场景,他们一群久经沙场之人,哪里能懂得这其中的婉美。

“咳咳咳……”

戏台子上刚刚才安静下来,那边却传来了皇上剧烈的咳嗽声,他咳得声音很大,好像要将肺腑都咳出来一般。众人的目光顿时望向皇上那边,皇上捂着帕子,咳嗽了许久。最后直接将帕子丢给了一边站着的莫轻云,莫轻云接过帕子之后,原本就铁青的脸色变得更加铁青了。

思云看着莫轻云将帕子藏在身后的动作,只怕那帕子上面沾染了鲜血,所以才会让莫轻云下意识的藏起来的。

看来皇上的病,真的是严重的要致命的地步了。

也难怪淮王会突然生出这么可怕的念头,原来如此。

突然察觉到周围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皇上摆摆手,“都看着我干什么,你们想听什么戏曲就自己点吧,把戏本子拿过去吧。”

众人的视线这才从他身上移开,只是余光仍然放在他身上。更多的是关心他的病情到底如何了,是不是真的不久于人世了。

为了移开众人的视线,莫轻云便建议道,“皇上,若是没人能点的话,不如让戏班子的人一曲接一曲的唱吧,反正他们也不是真能看懂的人。”

“就这么做吧。”皇上点点头,应了一声。

有了皇上的吩咐,戏班子的人连忙不敢耽搁的开始了下一曲。

在重新热闹起来的声音中,莫轻云附在皇上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虽然隔得远听不清楚,但是思云从他的嘴型之中看出来了他说的话,大概说的是让皇上必须活下去,成败在此一举,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皇上点了点头,捂着嘴生生的忍下了又要出口的咳嗽声。

随后目光防备的看着宁楚宇和淑妃的位置。

宁楚宇仍然淡定的坐着,看着戏台子上的表演,时不时还发出一阵掌声,似乎在称赞戏台子上的人表演的好。这到底是故意表现给皇上看的,还是他真的什么都不打算做。不得而知。

只是,在戏曲又完了的时候,宁楚宇仍然什么都没做。只是吩咐了人端来了茶水和糕点放在每个人的桌子上,

思云看着桌子上精致的糕点,闻着味道却一点也没有想吃的冲动,端着茶水准备喝下去,宁致远却搭着她的手阻止了她。

“先别喝,若是实在渴的不行也等到回去后再喝。”

思云懂他的意思,点点头,端着茶杯做了个喝的姿势,却完全没有沾到水。然后将茶盏放回到桌子上,再没有动半分。

宁楚宇端过来的茶,还不知道里面会放些什么东西呢。

只是,宁致远的戒心重,其他人却不然。皇上端着茶杯喝了口水,顿时双目圆睁,捂着喉咙,指着宁楚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皇上,你怎么了?”莫轻云皱了皱眉,握着皇上的脉门静静聆听了片刻。

那边,宁楚宇已经从位置上站起来,外面突然涌入一群身披战甲的侍卫。他们手中拿着长枪,指着屋里的人,将他们团团包围。

宁致远连忙起身,将思云护在身后。其他人也立马进入戒备的状态,只是如今畅春阁只有他们这些人,外面围进来的士兵还不知道有多少。

一干人等着宁楚宇,却没有见到他有所行动。

领头的人缓缓的走到淮王身边,在他耳边轻声道,“王爷,一切准备就绪。”

刑部侍郎胆子最大,也是唯一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登时便从椅子上站起来,指责道,“淮王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楚宇瞪了眼刑部侍郎,立马有人上前将他押下,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淮王蔑视的目光瞪了眼他,随后将矛头指向莫轻云,“什么意思?我到想先问问莫御医,你倒是说说父皇的病到底如何了?”

莫轻云松开皇上的脉门,将他扶到椅子上坐好,随后冷笑出声,“皇上的病情一直是我亲力亲为,皇上也吩咐了不需要给任何人报备,淮王殿下这问题,问的实在蹊跷。”

宁楚宇扬了扬手,“要我说,你就是想要控制住父皇,然后让他成为傀儡立下遗嘱方便你行事,既然如此,那本王有义务包围宁家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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