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庄瑾深惊讶之余又有些愤恨,“他死的如此容易,我不甘心。”
“你别太激动。”阎烛瞅了一眼死去的祁梁,“他不一定是真凶。”
“什么?!”
阎烛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疑问,反而看向了那个女子。
“不知这位……是何许人?”
女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两位请回吧,这里不欢迎永安王府的人。”
庄瑾深本就心情不好,一听到女子冷漠的语气,怒气一下子就起来了。
“大胆!你居然敢这样和本世子讲话。”
“世子爷,您觉得,这世子之位,是众人都认可给您的吗?”
庄瑾深浑身一颤,顿时间感到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刺骨的寒意。
“民女惶恐,招待不起两位贵客,请回吧。”女子站了起来,明显表示出了要送人的表现。
阎烛也不想闹事,抓起庄瑾深的手,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拽着他离开了。
“阎烛!阎玉尘!放手!”庄瑾深用力地在挣脱她的手,阎烛停下脚步松开他的手。
“你在做什么!她如此无礼,公然挑衅永安王府,你居然……”
“她敢挑衅王府,必定是有资本的。”阎烛到底还是冷静,“她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为什么会认识祁梁,和你们王府有什么渊源,目前还不得而知。”
“现在不宜和她起冲突,我们只需了解另一些事情,说不定真相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庄瑾深疑惑地问“:了解什么事。”
“关于你的。”
“我?”
阎烛勾了勾唇。
“庄子闲,我知道你的上位,不受很多人支持,但依然坐上了永安王世子的位置,你可知,是什么原因吗?”
正如阎烛所想,庄瑾深脸一下子就变得苍白无比。
“这件事,你不必管。”他一挥袖,似是在落荒而逃。
但阎烛,可不会就此不管。
次日,她便又去赌坊找那掌柜的。
掌柜的一看见阎烛来了,连忙赶过来迎接“:烛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今个儿是要赌甚么?”
“不必,小爷是来做正事的。”
掌柜的咧开嘴笑“:难得烛爷要做正事,是何事让烛爷费心?”
“上回小爷不是说去解决永安王府那事么?遇到一点麻烦事,不知你还晓得些什么。”
“那烛爷想要知道些什么呢?”
阎烛想了想“:永安王和王妃的事情你知道吗?”
“那烛爷可就问对人了,这永安王和王妃的事情,我可是最为清楚了。
想当初啊,这永安王府,也不是这京城第一府。
他这王爷的名位,也是因为老王爷立下汗马功劳,被赐下永安王的头衔,于是这后一代,都会继承王爷的位子。
本来也只是个平淡无奇的小王府罢了,直到那一年永安王娶妻……
那时候我还年轻,只是一家饭店的小二,但是我却见到了当时惊动全京的举动。
永安王用十里红妆,迎娶永安王妃。”
阎烛挥挥折扇“:那岂不是……王爷十分喜爱王妃?”
“当时我也这么想,可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