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绣跟冥雨两人追着打着,冲了进来。
雪绣的目光,顿时被床上那个圆滚滚的形状吸引过去。
“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就睡下了?”雪绣奇怪地问道。
冥雨委屈地对莫深说:“主子,她打我!”
莫深没有理冥雨,也没回答雪绣,而是问她道:“你进来作什么?”
雪绣一听,脸顿时黑了,“这病人还没好,就要抛弃大夫了?”
莫深撩了一下衣衫,在床头坐下,“嗯,那你就给她诊脉吧。”说着,便伸进被子里,拉住坠儿的一只手。坠儿在被子里,一句话都没有说。
“就这样诊脉?”雪绣诧异道,跟冥雨对视一眼,两个心思奸猾的人,微微一笑,便知有事。
“这样诊不了吗?那算了!”莫深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哪里,诊得了,诊得了,哈哈。”雪绣说着,冥雨已经搬了一把凳子过来:“雪绣姐,坐,坐下慢慢诊~”
“嗯,冥雨有长进了。”雪绣一本正经地说道,言外之意,嗯,你也懂得了,好戏要一起看才有意思。
雪绣的手指,轻轻压在坠儿的脉搏上,继而用力,眉头一直皱着。
“这脉象不太好啊,心跳加速,血液喷张,心悸慌乱,心浮气躁……”她每说一个词,莫深脸上的不自然就多一分。
“来,王妃,把被子打开,我来看看面色。”雪绣存了个坏心思。
“不,不必了。”被子里,坠儿舌头打结,闷声闷气地说。
“这怎么可以呢,大夫讲究望闻问切,我这还没看呢,怎么知道病好没好?”雪绣不依不挠。
说着,就要作势去掀开被子。莫深眼一沉:“不必看了,你先回去,晚点再来诊脉。”手立马紧紧压住被子,瞪了雪绣一眼。
果然,我们莫深还是护犊子的,自己怎么欺负都行,别人,没门。
雪绣要伸过去的手,停在半空,啧啧,主子风向变得真快,刚还想跟我们一起看热闹,如今便护着小老婆了,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啧啧……靠不住……
雪绣一脸委屈,讪讪地缩回手,突然,瞳孔一紧,“怎么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