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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缘定银枪(5)

忽刺啦眼前白光一闪,王伯昭急忙侧头闪避,一柄银枪贴耳刺过,破风之声兀自“滋滋”不绝,王伯昭大骇,怒道:“你使诈。”这才看清琼嘉公主正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手拄银枪,艳若桃花,喜笑颜颜的望着自己。但看她枪头朝地枪尾朝上才知道她刚才刺出的那一枪用的是枪尾。

王伯昭道:“你追了我一夜到底为了什么?”琼嘉笑道:“你逃了一夜又是为了什么?”王伯昭轻哼一声,眼角朝天,扭头不理。琼嘉道:“我刚才饶你一命,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手下留情?”王伯昭转头望向她,但见她绿鬓朱颜犹如梨花沐雨,笑靥如花好似海棠醉日,不觉看的有些痴了。琼嘉公主见王伯昭这样怔怔的望着自己心里暖洋洋的,但少女的天生羞涩又禁不住让她一阵害羞,脸一红,低头喃声道:“你看什么?”王伯昭自觉失礼,回过神来道:“我要走了。”说罢转身便去。

他虽心系琼嘉但也明白一位辽国公主和一位大宋将领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宋辽自来不两立,再加上呼延灼对自己的谆谆告诫,他知道自己该作何抉择。

琼嘉公主叫道:“王伯昭你站住。”王伯昭回过头来道:“你还想怎样?哦,是了,多谢公主饶命之恩,我可以走了吗?”琼嘉道:“我有话问你,你为什么要刺杀我父皇?”王伯昭冷哼一声道:“那你是不是该问问你父皇为什么要侵略我大宋,两国本来相安无事不好吗?他为什么要挑起战争?”琼嘉道:“我父皇发兵侵宋我也是不赞同的,但即便如此也应该在战场上一较高下,你这样偷摸行刺算什么英雄好汉?”王伯昭道:“我算不算英雄好汉不重要,我只知道在我眼里你们辽国是侵略者,对待侵略者只有一个字,“杀”,只要你父皇死了辽国侵略大宋的计划必然破产,这就是我要刺杀他的理由。”琼嘉公主怔了怔道:“那我呢?我是大辽的公主,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也算是侵略者?”王伯昭心一横,冷言道:“是。”

琼嘉公主贝齿紧咬红唇,眼角挂着蒙蒙水雾,怒目相视,说道:“那你刚才听到我有危险为什么回头,难道你对侵略者起了怜悯之心?”

王伯昭不知该如何回答,过了片刻道:“我只是想看看追了我一夜的敌人是不是死了。”琼嘉公主虽然知道王伯昭是言不由衷故意拿话来激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心里着恼,胸脯微微起伏,连声颤音道:“好好好,王伯昭,你现在看到我没有死了,你来杀我吧,我父皇最疼爱的人就是我,只要我死了他一定会伤心欲绝,侵宋的事也会就此作罢,你动手吧,动手啊。”

琼嘉公主扯着嗓子叫喊,王伯昭倒被她唬的有些慌乱失措,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琼嘉公主步步紧逼,连声道:“来呀,来杀我呀,杀我呀。”王伯昭心里忐忑,低头不敢看她,连连倒退,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少女春心始方动,爱恨交织难容情”,琼嘉公主因王伯昭的话激起了女儿倔强心态,情走偏激。王伯昭因矛盾难释不摄心神,真可谓进退两难,抬起头来目光热切,只见琼嘉公主眼眶泪珠滚滚,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点点水滴,眼前雾蒙蒙的潮湿一片,刚要出言琼嘉公主已抖出银枪直刺了过来,说道:“既然宋辽势不两立,你是宋国大将,我是辽国公主,我们就来决一生死,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怨你,我杀了你你也不须怪我。”琼嘉公主口说不停,银枪连连直刺,王伯昭左趋右避,不断闪躲,急忙叫道:“你快住手,再不住手我可要还手了。”

王伯昭嘴说还手却不出招相接,仍是不断闪躲。琼嘉公主道:“我就是要你还手,你刺伤我父皇,我要杀了你。”手上加劲,出招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一杆银枪使得如银蛇蜿蜒一般,枪风激荡,刮得林中树木呼喇喇的响。

王伯昭脚步一抬纵身跃起,一跳三丈跃向树顶,琼嘉公主捻了一个枪决,手把枪杆挥了两圈,银枪斜刺而出,一道枪气激射出去,王伯昭瞳孔一缩,暗叫:“不好”,凌空翻起,一个“鹞子翻身”跃下树来,只听见“砰”的一声,那截碗口粗大的树干已被琼嘉公主的枪气拦腰击断分为两截。王伯昭大骇,心里暗暗后怕,背心出了一阵冷汗,暗道:“这公主的枪法竟如此高明。”

琼嘉公主倒提银枪斜指地面,气喘吁吁的站在当地望着王伯昭,说道:“怎么样,你可还敢小瞧本公主,还不打算出招吗?”王伯昭心里百感交集,怔怔的望着琼嘉公主,既不忍又无奈。

琼嘉公主见他犹豫,俏脸一扬,逼近一步道:“告诉你,你休想逃走,今天不分个高下我会一直缠着你。”

王伯昭见她温婉俏皮,心里顿时一荡,轻叹一声,默念道:“她如果不是辽国公主,或者我不是大宋将领那该多好。”瞬时之间,不由得神驰九霄,心飞天外,好似看到在一片桃花盛开的无限天地里,有山有湖,有树有亭,一对恩爱的俊男靓女并肩而坐,赏花品茗,谈武论剑,雨天荷翠湖静,夜晚风清月明,鸟伴与花共语,花开解人境意,真个是人间舒情,蕊珠称羡。

琼嘉公主见王伯昭怔怔出神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柳眉微蹙,喝道:“喂,王伯昭,王伯昭。”

王伯昭一个机灵回过神来,看到琼嘉公主的模样不禁一丝脸红。说道:“公主,你何必这样苦缠不休呢,我认输了怎么样?”琼嘉道:“认输可以,但你需答应我一个条件。”王伯昭道:“什么条件?”琼嘉道:“跟我回去,向我父皇磕头赔罪。”王伯昭哈哈两声大笑。琼嘉公主恼道:“你笑什么?你刺伤了我父皇难道不该赔罪?”王伯昭见她说的天真,笑道:“公主,我想请问你今年几岁了?”琼嘉道:“干什么?”王伯昭道:“虽说你年岁不大但也不要如此天真好吧,我跟你回去,这不是自投罗网吗?你是在逗我玩吗?”琼嘉公主柳眉倒竖,说道:“你错了,有我保你我保证我父皇不会伤你分毫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王伯昭面目朝天一声长叹,说道:“不可能,就算我这次杀不了他有机会我还是一样会杀他,他可以防我一次两次,但我不信他次次都能这么走运。”

琼嘉公主咬牙切齿,怒道:“为什么?你为什么偏跟我作对?”王伯昭嗤笑一声,道:“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公主,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即使你不愿意我不愿意,可事实就是这样,谁也左右不了。”琼嘉公主道:“能改变,我有一个办法。”王伯昭道:“什么办法?”琼嘉公主银枪一举,说道:”我们本事上见真章,我若是赢了你随我回去,你若是赢了……就悉听尊便。”王伯昭笑道:“你这赌约可真是有意思,怎么听起来尽像是我吃亏?”琼嘉公主冷哼一声道:“怎么?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气概都没有,还是说你害怕输不敢赌?”王伯昭道:“你不用拿话激我,赌就赌。”

王伯昭虽不想同琼嘉公主动手,但若是就这样被她纠缠下去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了,他是偷跑出关的,现在陆彦霖和聂盖雄恐怕正在为自己担心,更不知道那游梦龙会对此有何说辞,是以得尽快摆脱琼嘉公主才行。

琼嘉公主双手紧握枪杆,莲步微移,枪尖斜指,摆了一招“遥指苍穹”。王伯昭抽出滚银枪一甩丈八,右手紧把枪头,左手微微后扬,右腿前屈,左脚后撤,正是一招“春暮催花”。

春风暖意,胭脂照人,天色已经大亮,火红的太阳自东方缓缓升起,染得东边天际一片绚丽。琼嘉公主同王伯昭持枪相望,一个是秀目含珠锋芒暗藏,一个是星眼如电惊彻长空,一阵狂风骤起两人同时跃出,长枪横摆,互相交织,火花四溅,铿锵有声,“亮银枪”穿风破叶惊天地,“滚银枪”摧林断枝荡乾坤,二人枪来枪往,喝声阵阵。

王伯昭脚步一踏倏然跃起半空,“滚银枪”抖动,连连还送,一虚一实,一后一前,枪影叠叠,银光闪闪,正是一招“群雁围鸦”,琼嘉公主见王伯昭枪法高明暗暗喝了一声彩,将“亮银枪”耍的浑圆,红缨飘荡,枪尖闪光,不论王伯昭枪来虚实尽挡攻势,突然双腿一盘一扭纤腰,一个转身银枪直点出去,一招“孤雁出群”用的漂亮至极。王伯昭身在半空不及落下,琼嘉公主这一枪又来的极是迅猛,急忙出枪格挡,双手紧握枪杆一荡,打在琼嘉公主的枪头之上,借力向后跃出飘然落地。琼嘉公主不待王伯昭站稳长枪直送来取他面门,王伯昭将“滚银枪”抖了两圈挽着枪花直朝琼嘉公主胸口刺去,两人枪出同路俱是一惊,个人不待招式用老急忙收手,心里俱是突突乱跳一阵杂沓。

王伯昭背心冷汗浃流,暗道:“好险,这要是伤了她的性命我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原谅自己。”琼嘉公主也是胸口迭连起伏,樱唇微微发颤,心想:“要是他死了我该怎么办。”

两人各自收摄心神,稍待了片刻挺枪又上,不过这一次的打法倒不像先前那般拼命,你出一枪,我还一招,更像是切磋较艺,两人各自后跃一步,手捻枪决,王伯昭道:“公主,就此打住吧,再打下去我看我们也是难分胜负。”琼嘉公主美目一展,微笑道:“好啊,这么说你是认输了?那就跟我走吧。”王伯昭长枪杵地,说道:“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明明是不分胜负怎么就说我认输了。”琼嘉公主柳眉双蹙,嗔道:“什么不分胜负,明明就是我赢了,刚才我那招“红星点点”若不是及时收手你恐怕早就死了,还能站在这里?这是本公主手下留情。”王伯昭勉强一笑道:“我还不是一样,我刚才那招“滚滚黄河”不知道有多少英雄好汉败在这一招之下,我要是用尽全力你恐怕也不能站在这里了吧。”琼嘉公主抿嘴一笑,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说道:“不知羞耻,吹牛也不害臊吗?你小小年纪能见过什么英雄好汉。”王伯昭脖颈一硬,微微仰头,道:“我……你年纪很大吗?好意思说我。”

王伯昭觉得此刻和琼嘉公主斗嘴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快乐,于刚才的搏杀分不放在心上,他平时虽说也和相熟之人说说玩笑但却从不扯谎,没成想今日却对琼嘉公主吹起牛来,且这牛吹得是毫无预备,脱口而出。

琼嘉公主见王伯昭此时憨状可掬,与战场上奋力冲杀时的情景全不相同,心里怦怦直跳,好似久违的至亲近在咫尺一般,让人既感紧促又感亲切,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让人心里温暖。

琼嘉公主声,道:“怎么样?”王伯昭一怔,问道:“什么怎么样?”琼嘉道:“你还装蒜,我是说你跟我回去怎么样?”王伯昭脸现无奈,说道:“我说公主,你到底有完没完,你让我跟你说多少次?”琼嘉道:“那好吧,我们再来。”说着端起了“亮银枪”。

王伯昭道:“还要打?”琼嘉道:“除非你跟我回辽营,要不然休想离开。”王伯昭道:“好,要打可以,只是刀枪无眼,万一伤了你,我……”琼嘉公主斜眼睨视,说道:“你怎样?”王伯昭干咳一声道:“不怎样,我们放下枪比比拳脚如何?要是你赢了我就答应你跟你回去向你父皇赔罪,怎么样?”

王伯昭经过刚才的比试发现琼嘉公主虽然枪法高明但内力却远不如自己,比试拳脚有十足的把握能胜她,只要自己出手得当绝不至伤了她,这样两全其美的法子就看她上不上当了。

琼嘉道:“好啊。”

王伯昭心里窃喜,说道:“要是你输了可不能再缠着我。”琼嘉公主哼了一声,道:“呸,谁缠着你了,你可要说话算数,输了可不许耍赖。”王伯昭道:“君子一言。”琼嘉公主接口道:“快马一鞭。”两人说着各将银枪丢向一旁。

王伯昭稳扎一个马步,左手微抬,右手摆在胸前。琼嘉公主双手做拈花之状,自胸前缓缓展开,倏而右手变拳出前挡在虎门,左手换掌延后微举过肩,秀眉双挑,一声轻喝纵步上前。

王伯昭遍听师傅品评天下武道,具知武者莫不是刚猛劲急,即使有飘洒自如者也是于隽美之中暗含劲力,但看琼嘉公主这一招却难知出于何路,只觉得她身形飘逸,光彩熠熠,似花间舞蝶,又如雨燕掠湖,宛是优美至极,但他知道既是比武自不像看的那样简单,当下不敢大意沉着应对,当琼嘉公主右拳袭到王伯昭急忙侧身闪过,右手变掌为爪轻撩,绕过琼嘉手腕来拿她虎口,同时左手探出径抓她右肩。琼嘉公主也是变招极快,右手忙缩,左手掌缘横削向王伯昭胸前玉堂穴,王伯昭见机左臂一横来挡琼嘉攻势,顺势左手食中两指伸出直点琼嘉公主右肩肩头穴,琼嘉右肩一沉竟自将这一招化解了开去。两人手上教技脚上也自不停,王伯昭步走乾艮,尽袭琼嘉双膝,蹬拉扯绊招招精妙。琼嘉公主虽是女儿身但下盘功夫竟是不弱,马步稳扎,见招拆招,卑膝抬腿,出脚横扫,见有可乘之机总是连连抢攻,尽攻王伯昭下盘,王伯昭一时间竟奈何不得,两人缠斗了二十余招竟是未分胜负,四掌相抗各自后退了两步。

王伯昭心道:“我倒是小看了这丫头,还真是有两下子。”琼嘉公主笑靥如花,说道:“怎么样?阴谋落空了吧,别以为本公主只会使枪拳脚功夫就不行,你可不要小看我。”王伯昭暗道:“原来她早看穿了我的计划,真是个狡狯的丫头,看来不给她来点真格的是难以取胜了。”说道:“公主果然好功夫,不过现在你可不能大意了。”大喝一声:“看拳掌。”

双臂相交,猛提一口真气于胸前,右腿前屈,左脚后撤猛蹬深陷泥土数寸,左手青筋暴露自胸前下压至小腹直逼内力于右臂,右手凌空画了一个圆圈,忽刺啦一掌击出,掌风挟着残叶席卷而出直袭向琼嘉公主。王伯昭这一掌看似复杂实则一气呵成毫不停滞,只是瞬息之间的事,琼嘉公主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见王伯昭掌力浑厚,虎虎生风,知道是极厉害的招式,当下也急运内力,贝齿紧咬,将脸扭向一旁,闭目出掌来接王伯昭的掌力。

王伯昭自知这一掌的力道,虽不至损了琼嘉公主的性命但也势必让她受伤不轻,见她不闪不避竟自出掌相迎,心里暗暗惊惶,忙将手掌向右偏离三寸,掌风贴着琼嘉公主的面颊掠过,吹得她乌云般的秀发纷纷扬扬,“砰”的一声,掌力打在琼嘉公主身后一棵环抱大的大树上,那大树一摇三晃,群鸟惊飞,枝叶飘飘零零洒将下来,树干被震的裂开了条条细纹。

琼嘉公主惊魂未定。王伯昭脸色铁青,怒道:“你干什么?怎么不知道躲开?”琼嘉公主不知是被吓坏了还是怎地,双唇打颤,眼圈通红,疯也似的朝王伯昭扑来,王伯昭下意识的伸手前推,唉!说来也巧,这一推可好,不偏不倚的正好按在琼嘉公主胸口的敏感所在,王伯昭起先不知,只觉得手掌软酥酥的按着一物,等到惊觉好似触电一般急忙缩手,脸上发烫直红到脖颈,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公主,我不是有意的。”

琼嘉公主又羞又恼,脸上火辣辣的,银牙咬着红唇,“啪”的一巴掌打在王伯昭的脸上,这一巴掌可着实不轻,王伯昭的脸上瞬时多了五道指印,这下可该他脸上火辣辣的了。

王伯昭受了这一巴掌一声没吭,仍是满脸歉意,可琼嘉公主却委屈起来,豆大般的泪珠滚将出来,声声呜咽道:“你无耻,你欺负我,你卑鄙。”王伯昭道:“对……对不起,我……我……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向你赔罪。”琼嘉公主见王伯昭着哄越哭越凶,就好像小孩子被夺走了糖果似的,道:“我不管,你就是欺负我,你就是欺负我……”

就在此时突然林中风声响动,悉悉索索的细碎声远远传来,越来越近,王伯昭微微皱眉心里害怕,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但凡武艺高强之人于周围环境的细小变化必能立马惊觉,更何况王伯昭自幼待在山里,于林中的动静更是敏锐。琼嘉公主因心在吵闹并没有注意到,王伯昭紧忙堵住她的嘴道:“嘘……,别闹了。”琼嘉公主一把扒开王伯昭的手,嗔道:“你干什么?”王伯昭微微低头侧耳细听,悄声道:“别说话,你听,什么声音?”

这时悉索的响声越来越紧,已近在咫尺,琼嘉公主也感觉大不对头,不再哭闹,问道:“怎么了?”王伯昭突地猛然抬头,圆睁双眼,大喝一声“快走”。一把搂起琼嘉公主的纤腰纵身一跃跳上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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