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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棋逢对手(3)

王伯昭三人直跑出二三里地放才停下,闪身躲在一堵墙的后面,那少女纤纤玉手轻轻拍抚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连喘息,“哦,吓死我了,幸亏没有被他们认出,要不然就惨了。”小梅嘻嘻笑道:公……小姐,这可太有意思了,比打仗好玩吧?那少女平复了一下心神道:好玩?好玩你个头啊!我都紧张死了。

王伯昭怔怔望着这二人,心里大感奇怪。小梅翻了一个白眼,嗔道:喂,你看够了没有,见人家姑娘好看也不能这样失礼吧,你们宋人都是这样的吗?王伯昭略显尴尬,说道:小姐莫怪,在下不是有意冒犯,只是你怎么会是个女的?对了,你说宋人,难道你们两位不是宋人?

那少女微微一笑却不答话。

小梅撇了撇嘴道:女的怎么了?我们喜欢女扮男装,你管的着吗?

王伯昭接连被她抢白虽然心里有气却不好发火,只好不再言语。小梅见他不做声,问道:喂,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王伯昭赌气不言,将脸扭向一旁。小梅哼了一声道:一个大男人还跟女孩子赌气,真没风度。王伯昭欲言,说道:我。只说了一个“我”字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少女见小梅言语犀利,轻轻拉了拉她。

王伯昭细想她二人言谈举止古怪,其中大有可疑,说道:我刚才听见你叫她公主,她是哪国的公主?

小梅道:我……什么时候叫她公主了?王伯昭道:你刚刚明明就……

小梅道:我刚刚明明就是叫她公子,公子,你肯定是听错了,我们既然女扮男装肯定是不想被人认出,所以当然叫她公子了,对吧公子?哦,不,现在应该叫小姐,对吧小姐?说着用手臂轻轻碰了碰那少女。

那少女道:请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王伯昭道:王伯昭。语气颇为冷淡。

少女道:原来是王公子,失敬了。王伯昭道:我不是什么公子,你不用这样称呼我,现在你可以向我道歉了?小梅急道:什么?你让我家小姐跟你道歉?有没有搞错?

那少女将小梅向一旁拉了拉,说道:为什么要我向你道歉?王伯昭道:你害了我不该向我道歉吗?少女笑道:我怎么害你了?王伯昭道:你自己多管闲事引来辽兵还要拖我下水,这不是害我是什么?少女道:你不是也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吗?王伯昭道:那是因为我会武功,要是我不会武功怎么办?今天岂不是要被他们剁成肉泥了。少女笑道:我早知道你会武功而且还很高,要不然也不能拉你一起呀。

王伯昭奇道:你怎么知道?少女道:当官兵赶来时其他人都跑了,只有你还站在原地有恃无恐,这还不能说明你会武功吗?王伯昭道:那……那也可能是我吓的跑不动了呢?你就这样断定我会武功,万一真被你害死了我岂不是太冤枉了?少女道:你不用狡辩了,学武之人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气质,你不可能不知道。

王伯昭暗暗佩服这少女心思缜密,心想:她绝不会是寻常的富家小姐,那丫头明明是叫她做公主,这时却矢口否认,难道她是辽国的公主?可是不对呀,即使辽兵南侵也不会把公主带到军中啊,这是怎么回事?

王伯昭正自思考着,小梅叫道:喂,你想什么呢?可别想打我家小姐的主意啊。王伯昭被她说的尴尬不知该如何接话。那少女也是俏脸一红更显俊美,犹如醉日海棠一般,嗔道:梅姑,你说什么呢?原来这叫小梅的女孩儿名叫梅姑,“小梅”只是她们女扮男装时才用的称呼。

那少女问道:王公子是这城里的人?王伯昭道:哦,我是这城里王大户家里的人。他也不知道这雁门关内有没有这么一家王大户,只好顺口胡诌一番。

少女道:我们该走了,有缘再见吧。说着便和梅姑转身离开。王伯昭望着她的背景略显踌躇,突然叫道:姑娘可否留下芳名?少女微微一笑道:琼嘉。

王伯昭暗暗默念了一声“琼嘉”笑了笑,兜了一个圈子绕路回到了客店,那老店主见王伯昭回来笑脸相迎道:客官回来了?王伯昭“嗯”了一声喜滋滋的直上楼去。老者自言道:这小伙子怎么出去一圈跟换了人似的,难不成捡到宝了?

王伯昭独自躺在床上想着今日的事,那娇柔的倩影时时浮现在自己眼前,自言自语道:琼嘉?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想着想着又是不自禁的笑了笑。

琼嘉同梅姑一起走进一所诺大的庄院,刚进门只听一男子叫道:公主殿下。

二人回过头来,梅姑轻轻拉了拉琼嘉的衣袖使了使眼色。这时二人早已换回了女装。琼嘉笑道:哦,原来是萧将军,有什么事吗?那男子微微一笑,说道:你还是叫我萧寒吧,这“将军”二字从公主金口叫出末将实是不敢当。琼嘉道:你到底有什么事?语气已显不耐。那男子依然一脸笑容,说道:公主殿下,我们刚拿下雁门关不久,这城中还不太太平,公主还是少出去走动为好,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是我们大辽的巨大损失呀。琼嘉一笑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梅姑,我们走。瞥了这一男子一眼,径向后院走去。

这男子正是今日在街面上看到琼嘉公主的那位辽国将军,姓萧名寒,父亲官居大辽梁王,祖母乃当朝太后,萧氏一族自来在辽国就是名门大族,除了皇族耶律氏就属萧族势大,辽国的皇后至太后由来也是由萧氏中人担当,可是说萧氏中人在辽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琼嘉走到后院向着一所殿阁走去,这殿阁并不华丽,一看便知是经一所大宅临时改造,阁前整齐的站着两排卫兵,一个个身披金甲,腰挂弯刀,精神烁烁,威武不凡,想来那屋内所居之人必是大贵之人。

那些卫兵见了琼嘉个个躬身行礼,琼嘉略一点首同梅姑一起向屋内走去,只听琼嘉叫道:父皇,我们回来了。梅姑欠身行礼道:梅姑参加皇上。

在屋内上首的一张红木大椅上端坐着一人,手拿一本兵书正自细细研读,见琼嘉到来丢下手中的兵书抬起头来,嗔问道:又疯到哪里去了?看这人虎背熊腰,狮头豹眼,双目炯炯,威风凛然,颏下浓密长须更添了几分霸气,这人正是当今的辽国皇帝耶律延禧,也是此次辽军南征得统帅。

琼嘉“哼”了一声在侧旁的一张椅子上重重的坐了下来,说道:太可气了,父皇,你不是颁过命令不许兵将骚扰城中百姓吗?怎么还有人不遵将令?耶律延禧道:什么?有这样的事?琼嘉道:可不是吗?就是龙骧营的人。耶律延禧出神片刻,轻叹一声道:这将士难免良莠不齐,只要不出大的乱子就好。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琼嘉道:我和梅姑在城中游玩,遇到他们龙骧营的人在欺负百姓,所以就出手教训了他们,本来这件事是不打算告诉你的,但我还是忍不住说了,父皇,你不会怪罪我吧。

耶律延禧笑道:这怎么会呢,你自小就心怀仁义,汉人的书中写的好,唯有“仁德”才能治理天下,你身上便具有这种品德,要是你是男子的话我将来可能会将皇位传给你。琼嘉笑道:多谢父皇赞赏,不过这皇位我是不惦记了,我只想帮着父皇完成宏图霸业就好。耶律延禧哈哈大笑甚是开怀。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便到了天黑,王伯昭在不知不觉中竟睡了过去,这时醒来走下楼来,那老店主笑道:客官你醒了,适才我到房中见你沉睡没敢打扰,是以错过了午饭,想必你早饿了吧。那老者说着端上一碟酱牛肉和几个小菜,外加一壶烧酒送到王伯昭面前。

王伯昭道了一声谢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片刻间便将酒菜报销殆尽重又回到了客房。老者望着王伯昭喃喃道:可真是一个怪人。

回到房中王伯昭换上一身黑服,背了装有“滚银枪”的皮套跳窗出门,来到院中身子一纵便跃到了院外,一路上尽捡偏僻处行走,所去的方向正是耶律延禧所住的府祚。原来白日他在回店的途中无意间听到了路人的谈话,知道了辽兵将领的行址所在,所以才甘冒风险前往窥听,希望可以探得有用的军事信息。

风轻云淡,黑夜寂寂。王伯昭到了院外耳贴墙壁细心静听,见无有动静一跃爬上墙头,四下窥视一番确定无人跳到院内,身子一闪躲入黑暗处,探出头来窥视路径。这院子并不甚大,王伯昭身贴墙壁缓步而行,远远望见一处大户外有许多兵丁把守,想来定是重要人物的住所,但周围尽是兵将难以近身,眼珠转了两转,纵身一跃跳上房顶,心想:要是能偷到一两件军事密函就好了。

王伯昭伏在房顶细心观察,趁那些兵将不备凌空飞跃纵身跳了过去。他的轻功此时已算极好,虽然还没有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但翻墙越户不被人发觉却还是不难,果然,那些守卫的兵将毫无所觉,王伯昭略感心安。

突然迎头数人走来,王伯昭紧忙俯下身子细心观察,看这些人身披重甲都是辽军将军装扮,王伯昭确认无疑这些人都是辽国的将军,可奇怪的是这些人中有一人却身穿宋军服装。这些人走进那被重兵把守的房屋内,王伯昭轻轻跳在地上矮身行了过去,沿着墙角慢慢爬上屋顶,一步一迟疑,一步一小心,生怕惊动了屋里的人。听见屋内有人说话贴耳细听,却听不真切,小心揭下屋顶的两片房瓦隔着缝隙偷眼瞧去,只见左右两排各坐着四个人,上首居中坐着一人。

那坐在上首之人说道:现在呼延灼率领十五万大军就驻扎在蓟县,他迟兵未动想来必有打算,各位准备如何应对?

坐在左手上座的那人道:父皇未免过于担心了,想一年迈老儿有什么可惧,只需给我五万兵马必能杀的他十五万大军片甲不留。

那上首之人正是耶律延禧,斥道:你住嘴,骄傲轻敌向来是兵家大忌,我说过多少次了,你就是这个毛病始终改不了,那呼延灼绝非一般宋将可比,两条钢鞭的威名也绝非浪得虚名,大康十年我随先皇南征就曾与呼延灼有过一战,他的才能我们万万不能大意。问道:胡将军,你本是宋将,对付呼延灼可有良策?

王伯昭这时才知道这宋将正是投降辽国的雁门关守将胡永忠。

胡永忠道:呼延灼为人刚直,素来与宋朝大臣不睦,尤其是高俅高太尉和蔡京蔡太师,我看我们可以在这上面下点功夫。

耶律延禧道:你是说离间宋朝君臣关系?胡永忠道:呼延家世代为将很受宋朝军民爱戴,但宋朝皇帝昏庸,偏信奸臣,对高俅,蔡京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只要使用得当,扳倒呼延灼也不是什么难事。耶律延禧点了点头,说道:果然是好计策,兵法上说的“釜底抽薪”,也正是这个道理。

胡永忠献媚一笑:多想皇上赞赏。

王伯昭在屋顶听得暗暗恼火,实恨胡永忠可恶。

耶律延禧又道:要想取得大宋的江山单靠军队还不足以办到,兵法说“上兵伐谋”,唯有全胜方是用兵之道,我们必须要瓦解宋国百姓的意志,让他们不再敌视我大辽,所以以后我军所到之处不可再有欺压宋国百姓的现象,你们要将朕的旨意传达给下属官兵,都明白了吗?众将齐呼“遵令。”

王伯昭在屋顶趴的久了感觉腿有些酸麻,不经意的动了一下右脚,谁知将一片房瓦撞到了地上,“噗踏”一声惊动了屋里的人。

屋内大呼:房顶有人,保护皇上,抓刺客。顿时满院大乱,周围的守卫闻声赶来。

王伯昭想:机会难得,倘若将辽国皇帝刺死在此,那我军岂不是不战自胜?抖出“滚银枪”一甩丈八,握在手里从房顶跳将下来,挺枪直向耶律延禧刺去,耶律延禧身边一将见情势危急,一把抓住胡永忠推到耶律延禧身前,王伯昭枪到处胡永忠被透胸穿透,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胡永忠喷出一口鲜血便倒地身亡,血迹染得耶律延禧胸前一片鲜红。

王伯昭一枪失手本再想刺第二枪,但众侍卫这时已蜂拥至前,王伯昭已失先机,只得狠心放弃,转身对付众侍卫的围攻,挺枪直上,攒东刺西,眨眼间便戳倒数名侍卫,但围来的侍卫越来越多,久战不利,王伯昭一甩枪杆荡开两名侍卫刺来的长矛纵身一跃跳上屋顶,下面的人大呼:快放箭,快放箭,射死他。众侍卫手挽雕弓,搭箭射去,“飕飕飕……”连珠箭飞若激石崩得房上砖瓦“砰砰”作响。

这时琼嘉和梅姑也闻声赶来,急声道:怎么回事?耶律延禧身边一将道:有刺客行刺。琼嘉望了一眼死在地上的胡永忠,定睛朝箭射处望去,虽是夜晚但她还是看的分明,不禁瞳孔一缩倒吸一口凉气,“这身影……这身影……”琼嘉喃喃道。

王伯昭脚踏房檐,枪拨飞箭,长枪左右一分挑开射来的两支弩箭,双脚一踏已跳到另一所房屋上去了,这时扭头看到琼嘉正自望着自己,虽然王伯昭早有预感但此时相见仍禁不住一怔,四目相接只是一瞬间的事,王伯昭倒背银枪脚踏虚空飞身朝远方掠去。

这时辽兵箭已不及,追赶亦是无意。琼嘉仍自望着那没入黑暗的背影喃喃自语:怎么会是他?

耶律延禧道:雪莺,你认得此人?琼嘉一惊道:不……不认得,只是有些眼熟。梅姑向着琼嘉挤了挤眼睛道:公主,你肯定认错人了,他怎么会是他呢?

耶律延禧望着王伯昭逃跑之处说道:此人的武功倒是了得,在我禁卫军的重围下还能全身而退,了不起。问道:这会是什么人呢?众将官面面相觑,纷纷摇头,一人道:皇上,我想此人一定是宋军派来的刺客,要不要全城搜捕,城门已关,料他也逃不出城去。耶律延禧摆了摆手道:不必了,只是一名小小的刺客不值得大张旗鼓,加强守卫。望了望胡永忠的尸体道:厚葬胡将军。

王伯昭逃出以后一路发足狂奔,为了避免追兵没有急回客店,在一棵大树上躲了一个多时辰才返回店中跳墙入内,悄悄越过窗子进入屋中,脱去夜行衣躺在床上,心里兀自突突直跳难以平静,休息了片刻这才平静下来。

第二天,为避免怀疑王伯昭一如既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下楼,那老店主见了王伯昭仍是一副和善笑容。王伯昭汇了房钱,牵了马匹,径自出门直上关来。

关前和往常一样并未有什么变动,守关兵将仍是一如既往地盘查来往行人,虽然行人并不甚多。王伯昭暗暗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去,那守关的兵将也未加刁难,只是简单的盘问了两句便放王伯昭过去了。

就在此时突然一辽兵拦道:你背上的皮囊中装的什么?王伯昭暗道不妙:这进关之时未问,出关之时却来多问。说道:军爷,没什么,因为要出远门了就多带了一些用品。说着递给那辽兵一大锭银子,辽兵不接直来解王伯昭背上的皮囊,说道:拿出来检查。王伯昭见包裹不住只得解下皮囊,突然眼露凶光,杀意大气,倏地抽出短枪将那辽兵刺翻在地,一跃跳上马背,这时其他守关兵将也围将上来,个个手持兵器来攻王伯昭。王伯昭手持短枪拨开两柄砍到的钢刀,顺势刺死两人,双腿在马胯间一夹直奔出关向南而去,守关的兵将见追赶不及只得回城禀报,王伯昭一路驰骋直到蓟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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