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再好一些了,我带你好好的转转,看看风景。”丽莎笑着道。
这次的事情没有给她造成什么影响,她似乎还是那个最天真无邪的马素家的小小姐。
“好。”阮笙本能的想拒绝,她怕再出现同样的事情,但是下一秒突然反应过来,她不能够害怕。
只有战胜自己内心的恐惧才能够更快的好起来。
阮笙不会允许自己就这么丧下去,她得振作。
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边点头同意了丽莎的提议。
果不其然,一听见他点头同意,丽莎整个人都兴奋了一些,开始手舞足蹈的介绍她最喜欢去的一些地方,“……那边有个好大的雕像,小时候我看见的时候觉得真的好神圣,有机会一定要带你再去看看……”
阮笙看着眼前充满了活力的丽莎,唇角的笑容加深了几分,果然看着豁达的人,自己心情也会舒畅一些。
丽莎自己说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并没有接话,顿时有些讪讪的停下来,“笙,是我太吵了,打扰到你休息了。”
她问道忘记了,邵先生交代过让她好好休息的。
“没事,我已经睡够了,更何况,丽莎很可爱。”对着丽莎,阮笙忍不住就用上了对阮墨的态度。
二人的性格都是一样的脱线,也是一样的,大大咧咧。
“真的吗!”丽莎的眸色一亮,眼里笑意十分的明显。
阮笙笑着点了点头,正待说什么,就看见了走进来的邵清晏。
丽莎顺着她的目光,也看见了来人,小心的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的陪伴时间到了,只能遗憾的握着阮笙的手,“笙,我明天还来找你聊天。”
因为绑架的事情,丽莎最近简直就是整个古堡里面的保护动物,不让出门就算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有一堆人跟着!
也只有在进入阮笙这里的时候,他们怕打扰到阮笙休息,所以让她自己一个人进来,全都守在门外。
“回来了?”阮笙朝邵清晏伸出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下意识的就直接伸出了自己的手。
刚想收回来,就感觉到了邵清晏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靠在了她身边,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坐在床上。
阮笙没有挣扎,就这么静静地靠在他身上,“去复诊了?”
她没有忘记邵清晏来这边的事儿,而且阮笙一向聪明的紧,她小声地话让邵清晏心里一动,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头发,低低的应道,“嗯。”
对于自己的事情,邵清晏一向不怎么关心,所以他只能安抚道,“一切正常,别担心。”
“那就好。”阮笙感受到了发顶的温暖,闭上眼睛,没有拒绝。
她现在不想去考虑邵清晏究竟为什么要对她这样,但是阮笙知道,自己真的很喜欢。
那天自己被邵清晏抱到怀里清醒过来的时候,阮笙就对这个怀抱贪恋不已,这两天找到机会就想让邵清晏抱着她。
我可能是一个拥抱狂魔,阮笙这么想着,微微眯起的眼睛透露出了慵懒和笑意。
邵清晏低头就看了个正着,疑惑道,“怎么了?”
阮笙轻轻的摇了摇头,往邵清晏的怀里缩了缩,“没事。”
……
阮笙的病让所有人都担心着,邵清晏甚至为了她直接改掉了他们的行程,一个蜜月从一开始的一个月计划到现在的无期限,只要阮笙好起来就行。
所有的公事都改成视频会议处理,一些必须他本人签字才具有法律效应的文件也由简耽安排人带来英国。
这期间,正禾放慢了自己的脚步,不在像之前一样疯狂的发展,现在看起来似乎是进入了稳固期,但实际上仅仅是因为邵清晏不在而已。
不过有失必有得,国内的总公司借着这次的事情,开始巩固自己额基础,以及弥补不足,海外分公司这边发展的势头却很好。
邵清晏注定的是工作狂,一个月下来,李锋整个人都瘦了几斤,但是却痛并快乐着。
他作为子公司副总,最想看见的当然是公司生意兴隆,毕竟做到他们这个位置都已经不是按工资说事儿了,基本上都是与公司分成,虽然能够拿到的,不多,但是公司生意越好,他们能够赚的也就越多。
所以,就算李锋这些天东奔西跑去了,不少的地方,就是为了谈生意或者是签字,他也是乐意的。
心里还在感慨,老板就是老板一出手就知道到底有没有。
他们在英国逗留了一个多月,子公司多了不少的订单,虽然没有大量的,但是积少成多,总算是在当地的市场开始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对于他们长期呆在英国,不回去,唯一有意见的一个人大概就是阮鉴安了。
他为此还特地打了个电话过去。
阮笙被绑架的事情,邵清晏至今还未通知国内的家人朋友,所以阮鉴安是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但是阮笙多听听家里人的声音,和他们多聊天也是有助于康复的,所以邵清晏也不拦着,只是默默的把自己办公的地方从丽莎热情的给他安排的临时书房改到了他和阮笙的房间里,每天两个人几乎都腻在一起。
“爸,我……”阮笙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电话那头的阮鉴安打断了。
“我也不是说你们不能度蜜月,但是这都一个半月了,清晏也不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回来,这……”阮鉴安语气带着不满,“这算什么嘛。”
中年老男人护女,是谁都拦不住的,眼见着女儿越来越向着邵清晏,阮鉴安这颗老父亲的心终于崩塌了。
阮笙听见自己亲爹有些委屈的声音,只能闷声笑道,“我们这些天去了不少的地方,给您的礼物收到了吗?”
她没撒谎,为了让她心情好起来,邵清晏确实经常抽空,带她去很多的地方。
二人十指相连,一起看遍了这座城市里的景色,阮笙克服了对咖啡厅的障碍,最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和邵清晏一起,在街角的咖啡厅坐着,看来来往往的行人,观察他们的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