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轻轻一卷,茶叶的嫩尖被采摘下来,放入胸前的口袋。
香茶,由少女采摘炒制,价钱较之普通茶叶贵了不知多少,人们还是趋之若鹜。他爱喝这香茶,也爱上了这采茶的姑娘,执意求娶。她言明,不离开茶山。他应允了。
日久,有些厌倦这平淡的日子,便软磨硬泡携她出门。
离开茶山越久,她越憔悴,容颜迅速苍老,鸡皮鹤发,没有几日采茶少女已貌如八旬老妇。
他惊恐,她说“我居这茶山岁月已不知多久,全靠新茶嫩叶滋养,若非你强要离开,怎会如此。”
想到自己每日所喝香茶,竟是不知几百岁的老妪口水沾染过的。他几欲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