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真夜和游子白天训练,晚上就抽空研究灵魂的奥秘。
…好像听起来很微妙的样子,但事实确实是这样没错。
作为管家型的义魂,露娜确实如浦原喜助所说的言听计从,即使是可能对魂体有影响的研究也完全配合真夜进行,当然真夜不是那种疯子一样的科学家,不会真的对露娜的魂体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
白天游子和真夜不在的时候露娜待在衣柜里不作声响。
下午,社团活动归来的夏梨舒服的洗了个澡,回到房间换衣服。她一拉开柜门,就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少女跪坐在隔板上,而自己的衣服,正被少女坐在身下。
两人对视了大约有一分钟,夏梨先说话了:“麻烦让一下好吗,你坐到我衣服上了。”
露娜很乖巧的挪到了旁边的衣服上。
……
入夜,两人继续探寻灵魂的奥秘。
经过几天的整理,最后真夜总结出了一套结论,以下。
由义魂入手,这个世界对于义魂的改造技术十分的完善,但也只是对于义魂,在灵魂的本质上并没有涉及,至少从露娜身上来看,是这样没错。
露娜的灵魂原材料是普通的十七岁少女,记忆上除了记忆被遗忘之外并没有缺省,但是被写入了指定的思考模式,虽然没有特别指定谁为主人,但被定义为对第一个使用义魂丸的人听之任之。
露娜的魂体所受到的改造除了思考模式之外,对躯体的掌控程度也被提高了,从改造的痕迹来看,并没有覆盖掉灵魂原来的部分,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做了增幅。如果说原本的灵魂只是控制躯体的动作,但力量由大脑作为调节器控制肌肉收缩的程度的话,现在就是直接有灵魂来操纵肌肉,从而做到力量和速度的增幅。
就上面所述的,仅仅是真夜发现的和露娜的灵魂有些格格不入的地方,因为是改造的,所以格外的明显。
而那些最最原本的灵魂深处,才是真正让真夜惊奇的地方。
当那天真夜真正直视露娜的灵魂本质的时候,他感觉到的不是摆在眼前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而是一条汹涌奔流的大河!仿佛稍有不慎就会跌入其中随波浮沉一般!
在露娜灵魂的深处,真夜看到的是不可修改,不可倒退,以及不可消除!
这是一个矛盾的命题!
不可倒退还好理解。
如果灵魂不可修改,那么眼前的露娜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如果灵魂不可消除,那么过去那些被虚吃掉的灵魂又去了哪里?
真夜找不到答案,在缺乏样本和实验的情况下,这对他来说,完全是无解的。
没办法,真夜只好大半夜的跑出去寻找那些吞吃过灵魂又还没被驻守的死神解决的虚。然后十分残忍的用缚道将它们束缚住,然后一点点的解剖掉,为了找出被吞食的灵魂!
这一过程花了真夜近一个月的时间,与此同时,这一个月的白天,真夜让露娜在浦原商店打工,而报酬则是——义魂丸!
普通的灵魂虽然也可以,但同样作为义魂被制造出来的义魂丸,更能找出和露娜之间的大同小异,从而接触到灵魂最根本,不可修改的部分!
而事实是,那部分的解析整整花了真夜一年的时间!
期间,真夜和游子都把死神和灭却师的能力学了个遍,并融会贯通。
他们两个,出师了!
在一年间完成了斩术和瞬步的修行,浦原喜助因为没有看到真夜的始解觉得很失望,只能给出始终始解的结论。而真正让浦原喜助赞叹不已的,是真夜那层出不穷的自创招式,特别是那些类似[瞬开]的招式,在真夜的修改下,只要认真练习,就连他都能很好的使用!
毫不客气的说,现在的真夜除了战斗经验以外,比普通的死神强的多,就能力而言不比护庭十二番队中个别队长差。
当然,对真夜来说,这一年最大的收货自然是完成了来这个世界的目的。
经过一年的实验,黑崎家附近早已成了普通虚的禁地,所有活了有段时间的虚绝对不会踏足黑崎家方圆一公里的范围之内,特别是那些远远的看见过被真夜抓住后的下场的虚,甚至晚上都不敢出来溜达。
也顺利的,真夜发现了灵魂之中他所不知道的部分,而正是这他所不知道的部分,让他更迷茫了。
元魂,这是真夜对只剩下那不可侵犯的部分的灵魂体的称呼,因为从没在小说里看到过这方面的东西,所以也找不到一些可以借鉴的名称。
因为那不可修改,不可倒退,不可消除的灵魂所牵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