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会长看向叶汐：“比试正式开始。小姑娘，你的题目是……”
神婆会长还没说完，叶汐已经目光炯炯地盯向了笼子里面的这三只倒霉鬼。
她瞪着眼睛看着它们，想要把它们的前世今生看个明明白白。
这三只倒霉鬼被叶汐盯得瑟瑟发抖，抱团在了一起。
弱小，无助，又可怜。
神婆会长：“说出这里面有几只鬼。”
叶汐：“？？？”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叶汐：“您问的有几是指数数有几只吗？”
“是啊。”
神婆会长理直气壮地看着她。
叶汐：“……”
沉默了两三秒，叶汐的表情很是无力。
“3只。”
围观的群众顿时议论纷纷起来：“她居然看到了？！”
“她竟然没说错？！”
“你们老实交代啊，有没有人给这小姑娘作弊？”
叶汐：“……”
就这还值得作弊？！
有你们这样侮辱人的吗？！
白以天这个门外汉对这个考验也觉得有些诧异：“就这样？”
“好了，”
神婆会长站出来主持公道：“既然她答对了，那我们就进行第二项比试。把那两个人推上来。”
几个老大爷再次哼哧哼哧地将铁笼推了回去，然后又哼哧哼哧地推着两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走到叶汐面前。
神婆会长：“这两个人身上都被鬼附了身，第二项比试就是看谁最先把鬼从这人身上驱赶出来。李大婶，你上。”
“好哩。”
被叫到的李大婶xiong有成竹地站了出来，一身专业披挂，显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李大婶一脸轻蔑地看向叶汐：“小姑娘，你准备好了吗？”
叶汐：“……”
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思考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叶汐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开始了。
李大婶来到老人身旁开始很专业地跳了起来，全身上下叮当作响，嘴里念念有词，摇头晃脑。
白以天看得频频点头：这才是他印象中神棍该有的样子嘛。
叶汐心中也不得不佩服这位大婶身子骨真好，这要是让师父来这样跳，分分钟闪腰的节奏啊。
看了一会儿李大婶的“表演”，叶汐来到老人身旁。
只见老人身上的那只附身鬼正环绕在他脖子上，一脸戒备地看着她，还伸出一只小爪爪装模作样地要去挠她。
叶汐什么法器也没用，甚至像mo小狗一样mo了mo它的脑袋并在它耳边轻言轻语道。
“鬼先生，麻烦你从这个人身上离开好吗？”
小鬼当然是摇头，甚至还对她龇牙咧嘴起来。
叶汐微微一笑补充道：“不然，让你瞬间灰飞烟灭噢。”
那温柔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不然，用小拳拳捶你xiong口哟”。
小鬼：“……”
好害怕，溜了溜了。
众人：“……”
叶汐对付的这只附身鬼已经仓皇出逃，而李大婶对付的那只附身鬼正一脸嫌弃地看着李大婶，好像在说“年年都整这样，你烦不烦啊！”
终于，李大婶对付的那只附身鬼被她成功烦走，而叶汐和其他人已经等得快要睡着了。
胜负已经很明显了，神婆会长白了李大婶一眼，李大婶灰溜溜地退下了。
“咳咳，这局就算这个小姑娘胜。”
神婆会长勉强宣布了叶汐的胜利，叶汐也很勉强地接受了这个所谓的“胜利”。
“最后一场比试要换个地方，要到玉河小学旧校区那里去。”
神婆会长一宣布完，其他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会长这是怎么想的？居然把人家小姑娘带到那里去？”
“人家会长是为了我们好，不出点真难题能把她给吓退吗？”
“会不会出人命啊？我一把年纪了可不想还要进去蹲牢房。”
“你们放心，要真出了事我们就一问三不知，看谁害能把我们咋地！”
白以天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他扯了扯叶汐的衣服。
“怎么听起来很恐怖的样子？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吧，万一碰上点什么危险……”
叶汐摇了摇头：“我相信他们……没这么大本事。”
白以天：“……”
……
一行人坐公交车来到了玉河小学废弃校区。
公交车师傅第一次搭载了一车神棍，以为是哪里有大型演出表演邀请了他们，还找他们要门票来着。
玉河小学早在10面前就搬迁到了市中心，这里只留下了一个残缺不全的空壳，等待着拆迁。
这里杂草丛生，人烟稀少，太阳一落山就成了名副其实的“鬼校”。
神婆会长特意选在太阳落山时候进行比试，就是想让叶汐在见识过这里的恐怖后能知难而退，不想叶汐却看上去越来越精神抖擞起来。
神婆会长：“咳咳，最后一项比试就是一个人到里面来回走一趟，记得要打开手机摄影功能作为你完成比试的证据。如果两人都完成，那就比谁停留的时间最长谁就获胜。”
“好。”叶汐爽快答应道。
这阴气，这骚动，一看就是群鬼聚集之地，总算是有一场像样的比试了，叶汐心中好不高兴。
神婆会长见叶汐一副兴奋的表情，不由得皱了皱眉。
小丫头片子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等会就看你怎么哭着出来吧。
“钟大爷，你去。”
“诶？我就不不去了吧，万一心脏病突发怎么办？去不了去不了。”被点名的钟大爷连连摆手道。
“李大婶呢？”
“我、我就算了，刚刚已经耗费了我大量灵力，不行不行。”
神婆会长一连点了几个人的名字，被点到的人不是这有病那有病的，就是突然xiong闷气短不能参加的。
神婆会长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们一眼：“那我去。”
在众人（除了叶汐和白以天）崇拜的目光中，神婆会长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拿着手机走进了教学楼。
“这校区真的有鬼吗？”白以天看着旧校区好奇地问道。
“有，还很多。”叶汐一脸欣慰道：“他们总算是正常了一回。”
白以天：“……”
和你比起来，他们真的正常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