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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次日,天还没亮,怀南就带着我上路了,大娘将我们送出村子,交代我们早些回来,要是晚了就在城里住下。她将一个钱袋子塞进我跟怀南的手里。

我们辞别了大娘,一路上绕着那些流民走,有一次几个流民看我衣饰整齐,动了歪念头,怀南一把匕首耍的虎虎生威,削掉了一个男子的手指头,直到见了血那些人才退后了。

怀南拉着我昂首而去,我悄悄回头看见那些人远远地缒在我们身后,我有些害怕的靠紧怀南。

怀南摩挲着我的脸颊,宽慰着我,马上就到了。

我跟怀南夜里也不敢休息,终于在早上赶到了山南城。

城门开的时候,很多流民想冲进去,却被打了出来,我跟怀南进了城。

一进城我就发现城里有处地方浊气翻滚,那女子的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她哭着喊救命,我拉着怀南往那里冲。走的地方满是卖儿卖女的,看来南山城也没比城外好多少。

我跟怀南驻足在一座占了半条街的宅子,怀南看着门上的匾额,说:“竟然是镇北王府。”

我正想看看里面的妖孽是个什么来路,守门的已经不耐烦的撵着我们说镇北王不见客。

怀南看向我,我觉得里面应该是有鬼。

我本打算晚上再来的,怀南却已经拉着我往里冲。我们这一举动引来了镇北王府的侍卫。

怀南挡下扑来的护卫急急对我喊道:“快进去,这里有我。”

我一步两回头的看着他,我冲进府宅,为了不跟那些侍卫纠缠,我念咒移动到邪气最盛的一进院子。

我踏进正屋,越过阻拦我的婢女,径直走进了寝室,烟雾缭绕,沉香重重,我挥开眼前的烟雾看向里面,一张冰床占去了这房间大半,冰床边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他虽然面容年轻但是鬓角却白发然生,脸上悲苦万分他握着冰床上女子的手一直在颤抖。

他似乎是呢喃着什么我也听不清楚,那女子脚下一个穿着华丽道服的道士正念的前俯后仰,随着他的咒语那女子身上煞气越来越盛。

忽然我明白了,这里不是被一个恶魂占了,而是这个道士在做法,他似乎用什么邪术将一个魂魄困在这具女子的尸体上,所以那个魂魄才会怨念,她想离去却走不得,难免怨念更甚,所以远远就能看见这宅邸的怨气。

我挥袖冲进去一脚踢开了那个念咒的道士,将地上的香龛法器都推到在地,那年轻人见我此举,大喝一声提剑冲了上来,我一见他来者不善,不由得大骂出口:“你个愚人,蠢笨至极,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困住她的魂魄是于事无补的,你还让这妖道施法,将她困得苦,她的怨念越来越强就会变成厉鬼,不能投胎转世,说不定,说不定还会遭天谴的。”

我一吐为快,那人却似不相信我,他将剑架在我的脖子上不怒而威,前世今生我都没有见过这样凶煞的人,一时间我竟然给吓住了,我怔怔的,他一字一句的说:“我要救我的兰儿,我要救我的兰儿,拦我者死!”

他转身唤外面的家仆,我却愣愣的傻傻的看着那个极怒的人,直到怀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才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我见怀南提着剑进来我奔向他,扑进他的怀里怯懦的说:“怀南,他要杀我。”

怀南揽着我的腰轻声说:“他不敢,有我在他不敢。”

我颇为信服的点点头,我不由得向他的怀里蹭了蹭,怀南似乎不自知,他看着那个人说:“镇北王为何要吓唬我的烟儿,我们可是为了救你的夫人来的,就算不知恩图报也应该以礼相待。”怀南的声音很好听,明亮而健朗,我看着那人放下手里的剑继续握着那个女子的手呢喃着什么。

似乎我们两个人是多余的,怀南摇摇头轻声说:“真真是冥顽不灵。”

他低头看着我轻声说:“斗法我的烟儿从来就没有输过。”他这样一说我心里也明朗起来,是啊斗法我怎么会输呢。

我也不再多费口舌,我找了一块地坐下来,怀南也坐在我身边丢掉了不知道从哪里夺来的剑,我挽起长袖定了定神,开始念咒画符,不到一刻钟那个念咒的道士吐出一口鲜血,颤抖着万分惊慌的看着我嘴里凄厉的叫着:“哪来的妖孽!”

“你才是妖孽!”我知道他斗不过我,我从地上起身指着他更大声的回着嘴,他见我毫发无损,拿起驱魔剑向我劈来,却是丝毫都没用法力,怀南早就捞起我躲在一边,那道士气喘吁吁的再欲劈来的时候,怀南早就长剑出手抵在他的颈项。

“你这个混吃等死的蠢货!”我看着这个不学无术却出来招摇撞骗的道士就生气遂毫不留情的大骂道,“你知不知道你用的这个法术是干什么的?你这是在练尸!那法术让你取来活人的魂魄来填补这具尸体消散的活人气息,但是天地间哪有以阳补阳的好事,死了就是死了,你这样不停地给尸体加入魂魄只会练出来一个怪物,你是不是觉得这几日这宅邸阴风阵阵,就算是大白天也觉得寒风习习,而且这府中就算是打扫的在干净为何连一只虫子老鼠都没有,你以为是因为什么?”我说到这里看着那道士越来越苍白的脸,他大概是明白了什么他摇着头说不会的,师傅不会骗我的师傅不会骗我的。

“哼,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你再练几日首先受死的就是你,可不是你那师傅。”我说完长袖一挥,卷起来的气浪将贴在那尸体上的符纸全部刮掉了,随着符纸一散那女子的身上散出更多的浊气,冲的人眼前一黑,我将怀南护在身后,挥了挥眼前的瘴气,想着念咒消散得念好几天,这周围的花木因为这些浊气已经不能用了,一时间也没什么好办法。

我看看外面灼灼的日头,挥手打开了门窗,阳光多少照进来一些,那些瘴气散了散也没有散去多少。我看着跪在地上还在呢喃的镇北王不由得想上去抽他几个耳光。

我无奈只能坐在地上念着咒,如此过了三天殿里的瘴气散的差不多,我睁开疲惫的眼睛,怀南第一个冲上来扶着我说:“要不要吃点东西,先喝点水润润嗓子。”说着他已经将一杯清水送到我嘴边,我低头抿了一口,我看向冰床上躺着的那个女子,她头上饰物繁多也看不清面容。

怀南将从家里带出来的窝头从怀里取出放在我的手里轻声说:“快吃点东西。”我一口一口吃着,他就那样一直认真的看着我,我有些羞赧的说:“你也吃,我将另一半递给他,他摇摇头将窝头放进我的手里。

就在我吃完半个窝头的时候,冰床上那具尸体忽然一沉,一个魂魄脱离出来,我抬眼过去,一个女子的魂魄现于眼前,她还保持着死前的模样,面容卓绝仪态万方,我在脑子搜索了一些形容女子美貌的词汇,半天才想起一个蕙质兰心,后又觉得天生尤物也可,那些俗的雅的词都配得上她。

我不由得脱口而出:“夫人,你好美啊。”

那女子听见我的话莞尔一笑,她浅浅的说:“容不及卿清丽,姿不及卿超脱,况芳华已故,卿才是九天款款而来的仙子。”

我懵懵懂懂的似乎听着她是在夸我,只是我此时盘腿随意的坐在地上,衣衫褴褛,她口里的脱俗也好清丽也好都跟我是不搭边的,我拉着身边怀南的手说:“怀南你快看这位夫人不仅人美还懂得宽慰我,真是世上最好的人。”

那女子还是浅笑着说:“你身边的小哥眼里只有你是否饥饿是否劳累,根本就无暇顾及我长得如何。”

我歪着脸看着怀南将我手里剩下的半个窝头包好放进怀里,他端起杯子又送到我的嘴边,我迟疑了一下小小的抿了一口,怀南见我心思已经不在吃饭喝水上,从怀里拿出手帕给我认真的一下一下的轻轻地擦着唇角。

“世间最美的就是这至简至纯的情。”我听着那女子的声音有些怅然若失的看着怀南,我心里还是恨着那个人的,就连眼前这个跟他有些相像的人我也有些怨恨的,见我这样那女子的声音又幽幽的传来,她问我:“你不高兴吗?”

我喃喃的说:“我高兴也不高兴。”

那女子叹了口气,我忽然想到这殿里还有个镇北王,我解脱了这个女子,如果他不让我跟怀南离开我们岂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我抬眼看着那个女子说:“这不是最打紧的,我该怎么劝慰你这个郎君呢?他舍不得你,才会相信这道士的胡言乱语,要是知道我坏了他眼里的好事,我跟怀南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那女子幽幽的看着依旧跪坐在地上的男子沉思了一会儿说:“十五嫁郎君,盈盈入画堂。自矜年最少,复倚婿为郎。舞爱前谿绿,歌怜子夜长。闲来斗百草,度日不成妆。”

怀南轻轻捅了我一下说:“你将这首诗念给镇北王。”

我傻傻的跟着那女子念出那首诗,那镇北王浑浊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他看着我几步冲过来握着我的手问:“兰儿回来了?她在哪,让本王看看,快来人掌灯!”

随着他的声音一落从门外急急走来很多家仆他们拿来烛火将本来就明亮的大殿照的更亮了,我看看悬在我身边的女子问:“然后呢?”

她凄苦的看着那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说:“这是我们定情的时候我念过的诗,我那时是想告诉他我年老珠黄的时候他还能待我如昔,他也答应了,只是这结局却不是我想要的,罢了,罢了我便走吧。”

正当我要说什么的时候,斗法失败个道士从外面风风火火怒气冲冲的冲进来,指着我说:“你这个妖孽,我回山上叫师傅下山来收了你,你等着你等着。”

我一听更怒了,我指着他的鼻子说:“好啊,你去搬救兵吧,你搬来多少我就斗死多少,我斗不过你我就上昆仑找夙孚,”我忽然一怔,我跟夙孚我半年就回,我如此言而无信他还会帮我吗?

想到此时我自言自语:“就算请不来夙孚,我就去找烛天烧死你个妖道。”我骂痛快了也不管那个妖道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便将地上他做法留下的法器一众东西全丢到那人身上,那道士险险没有背过气去。

“如此吵闹,给我拖下去砍了杀了!”说话的是镇北王,我被他的气势一骇,吓得缩回怀南的怀里。

“仙子不必惧怕,我的夫君是最仁厚之人,他也知道他这样做只是徒劳。”我看看那镇北王呆呆傻傻的看着一个虚无的地方喃喃的说:“兰儿你回来了是吗,兰儿你再也不愿见我了吗?我的兰儿是我错了。”

我每一世都伤过痛过也知道这思念之苦如切肤之痛,也知道世事当下不觉得什么,只是事后那悔恨最折磨人,我想着想着往怀南怀里拱了拱说:“我可以让你们相见的,只是你愿意吗?”我看着她轻声问,那女子摇摇头很坚决的说:“我亡是全了情,不见他是全了我自己。”

我愣怔中回味她的话,我看着那本应年华正好的镇北王刚要将这句话转述给他的时候,怀南拉了拉我摇摇头,他向那镇北王行礼后语气坚定的说:“王爷,夫人定不希望你这般,夫人至死都是希望王爷能福寿安康的,不然夫人为何会刺杀曹昔,希望王爷不要辜负了夫人的一片情意。”

我不解的看着怀南,怀南轻声说:“你说了那话,他恐怕,”怀南迟疑了一下似乎在定夺如何说,末了他轻轻叹了口气说:“咱们走吧。”

我也不再理会了我从怀里拿出一张符将那女子收进来小声说:“我不是要困住你实在是你身上的戾气太重了,就算去投胎也投不了好人家,我想办法去去戾气再让你去投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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