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南宫辰,羽千鹤非常霸道,洁白的羽毛在这昏暗的天空下,莹莹生辉。
南宫辰面色沉了下来,低吟道:“羽千鹤你确定要与我们为敌?”
他指的我们,说的就是整个域魔,羽千鹤怎不明白,淡淡道:“就算千年之后,依旧如此。”
千年之前就是敌人,千年后也不会改变。
南宫辰阴沉着脸,思量片刻。
“好,既然如此本座便放你们一马。”
话落,南宫辰化为黑影向着远方离去。
众人才松了一口气,要真说打起来,两位强者的余波也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
宁夏蕾连忙过来,恭敬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呵,小辈,若不是君颜谁想管你们。”羽千鹤昂着头,这次过来,就是感觉到主子的传承人有危险,和域魔出世了。
宁夏蕾立马噎住,目光放在君颜身上,然后又退了下去。
君颜用手梳理着白鹤的羽毛,羽千鹤浑身一僵,他可是知道这女子有点横。
好在,并没有揪他羽毛,之前为了吓唬她,被揪羽毛的事,现在还历历在目,若不是主子的传承人,他一翅膀就挥死了。
“唉……”
君颜道:“你叹什么气?”
羽千鹤目光从远方收回,看着君颜,语重心长道:“域魔出世,后面的路一定保重。”
君颜点点头,不说,自己也会小心,她还有事没有完成,还有人没有寻到,还有万千风景没有去看。
“白鹤,你……知道歌九吗?”
羽千鹤双腿微微一颤,对上君颜的双眼,她的眼里有一种渴望的神色。
不过羽千鹤还是说道:“不知道。”
随后立马转移话题。
“好了,我送你们出去,这地方的门已经关了,靠你们是出不去的。”
“你们跟上。”
羽千鹤一声鸣叫,空间出现波动,随后领着他们从空间穿越出去。
一瞬间,他们便到了外面,在看空中的门,自然充斥着光芒,谁又能想象这门里是另一个危险之地呢?
羽千鹤围绕着门盘旋一圈,眼中流露出凝重,门虽然关了,却不知道有没有域魔出来,也不知道何时,门又会开。
羽千鹤挥动翅膀,漫天飞舞的流光灵力,笼罩着这扇门,随后,那门渐渐的向下方落去,直直杵立在地面。
居然不能回归到地下!
这就有点麻烦了!
之前这扇门,就被封印在地下,而这一次似乎被某种力量格挡住。
突然间,那门剧烈抖动起来,直接,羽千鹤暗叫不好,那门直接冲破万千灵力,向着一个方向飞去。
羽千鹤注视着飞去的方向,那是西城的方向。
看来,那些人也知道了……
羽千鹤才就此作罢,冥冥之中天意注定。
有些东西可以干涉,但又改变不了什么。
羽千鹤落在地上,目光一转:“嗯?君颜呢?”
“她先走了。”宁夏蕾抢声说道,眼眸闪烁一丝光芒,道:“前辈,我乃飞仙宗圣女,前辈可否移驾飞仙宗,好让飞仙宗谢前辈的救命之恩。”
羽千鹤扇动着翅膀头也不回道:“本鹤看不上。”
笑话,他主子是什么人,若不是因为在上古浩劫中陨落,可翻手覆灭一个时代。
这些小小的世俗宗门,在他眼里,就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宁夏蕾瞬间怀疑人生,大名鼎鼎的飞仙宗不强吗?
是很强,但是她似乎不知道,在这世俗中,飞仙宗也只是在个别修士眼里如同庞然大物。
“墨染。”看向墨染,她又如同小女子温柔,眼里充满了情愫。
墨染回避:“对不起。”
宁夏蕾瞬间脸色苍白,自己明明就表现得这么明确,为何他依旧如此。
然后墨染手一挥,飞船从空间浮现出来:“我先走了。”
……
此时,天色暗沉下来。
君颜在空中寻找着海明月两人的身影,说好看着自己的灵鼠,怎么一出来就不见了。
没想到巡视了半天都没发现他们两,想了想,以他们两人的实力,灵鼠应该不会遇到危险,君颜只好作罢,然后她便向着南朝方向而去。
……
南朝,南洲王朝。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南王认真的批审奏折,时不时揉着眼睛。
之后放下最后一本奏折,闭上眼,仰在椅子上,很是憔悴。
自登基那刻起,就忙着朝中事物,根本无瑕管其他事,就连边界战事,也有种溃败的影子。
他依托青山观,让青山观的弟子前来协助,算算时间,也快到到南朝了。
这时候,一缕清香满布整个御书房,女子一身淡色青衣,亭亭玉立,高贵脱俗,一双眼里柔情似水,捧着一壶清茶款款而来。
南王并未睁开眼而是贪婪的吸清香,这清香能够让他放松。
“陛下,又在为朝事烦忧?”慕白玲倒这一杯茶,放在桌子上,然后到椅子后,伸手为南王按摩。
南王突然握住她手腕,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爱妃,朕做错了吗?”
慕白玲身体微微一僵,有些颤的抽开被南王握住的手:“怎么会呢,陛下你累了,妾身告退。”
慕白玲正转身离去时,一双手从腰间探了过来,然后抱着,南王头抵在她肩膀上:“爱妃今晚过来吧。”
慕白玲转身,如碧波伴清澈却又带着落寞的眼神,嘴角洋溢着弧度,似月牙般完美,使南王一阵恍神,似乎赶去了所有阴霾。
南王喜欢她的温柔,如水一样淡泊清雅,一瞥一笑都能让人想要呵护的感觉。
但是,慕白玲知道,他却想着另一张容颜。
慕白玲双手攀上南王面颊,对上他深邃而又颓废的目光,不免有些心疼。
他放不下她,放不下南朝。
“如果……陛下觉得做错了,妾身愿意……”
还未说完,南王便猛的吻上她的红唇,他如同猛兽一样,想要肆虐的占有她。
片刻,南王才发现自己似乎太过冲动,看着蜷缩在怀里的人儿,南王给她盖上被子,目光幽幽,暗叹一声,起身离开。
他并未注意到,慕白玲,抓着带有余温的被子,眼泪一滴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