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看到他们两个爱得如此轰轰烈烈,宫南倾几乎是把这个女人当作是生命一样宠爱,他倒也是有些羡慕宫南倾可以找到和自己如此相爱的人。
不过宫南倾的这段感情付出了太多,却得到如此惨烈的结果,才让他深刻的意识到,原来感情也是如此的伤人,单身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不会无缘无故的受伤。
后来他甚至有些庆幸,叶浅音离开了,至少可以让宫南倾好好的安稳过日子,不在被任何人伤害,因为除了叶浅音,谁也伤害不了宫南倾。
可是叶浅音回来了,她不但回来了,还如此风风光光的带着一个无比耀眼的男人。
这让慕容零一度非常的担心宫南倾的处境,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快就见面了。
这还真是孽缘呢。
“她到底怎么样了?怎么检查了这么久?”
“晕倒,可能有很多种原因,现在我也说不准,我想最好还是等她醒了让她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不过经过我刚才的查验,她现在都有可能是因为在妊娠过程中没有能够调理好身体,留下了后遗症。
所以她的身体素质并不是很好,尤其是没有好好休息的时候就会出现晕倒的情况。”
慕容零说完了之后看着宫南倾的脸色,在提到叶浅音怀孕生产的这件事情之后,宫南倾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只不过他又生的眸子已经隐瞒了所有的感情。
“这种后遗症不能根治吗?”
“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是最要紧的,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也只能靠慢慢调养。根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慕容零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道。“你不要对她这么关心了,她毕竟已经是别的男人的女人。放宽心,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先在这里陪着她。”
宫南倾没有说别的话,因为他无从反驳。
“好吧,随便你。”
慕容零耸了耸肩膀,就先出去了。
宫南倾一直陪在叶浅音的身边,也只有在叶浅音在昏睡的时候,他才能够安安静静的陪着她,看着她的睡脸,脑海里就会出现属于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音音,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原来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这么远,是真的回不去了吗?你为什么走得这么快,当初我用了十年才好不容易赶上你得脚步,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以后还要再等待多少年呢?”
“和你在一起曾经是我毕生的希望,可现在这种希望越来越渺茫了,有了你的还孩子,你的家庭,我本不该再去打扰你。”
“但是我要怎么才能说服我自己放手呢,我根本就做不到。即便是成为你的困扰我也没有办法离开你。”
“就让我这么静静的守着你好吗?我不会打扰你的幸福,就只是想看着你幸福而已。”
轻轻的抓着叶浅音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宫南倾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包子,你在哪里?包子,你不要怕,妈妈会救你的。”
叶浅音的脸色有些难看,睡得也非常的不安稳。
她梦到了包子遇到危险,瞬间变的非常的不安,紧紧的抓着宫南倾的手。
“没事的,没事的,包子不会有事的。音音,我会在这里保护你,也保护你的就孩子。”
宫南倾的笑容真的很勉强,可是这样的话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脱口而出的,因为他爱着叶浅音,所以连带着他爱着的人,他也会一起守护。
即便包子是叶浅音跟别的男人的孩子,宫南倾也愿意接受,因为他对那个孩子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包子,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叶浅音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脸上紧张和惊恐的神色,还没有完全的退去。
“音音,你还好吗?”
宫南倾扶着叶浅音,关切的问道。
“宫南倾,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浅音有些讶异的看着这个男人,但是脑子却逐渐地变得清醒,起来才想起,在晕过去之前,跟宫南倾发生了争执。
“你晕倒了,我不放心,所以才会把你送到医院来,你想干嘛说,你因为生产底子不好?所以以后一定要好好调养,不能够再这样伤害你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了,谢谢你。”
叶浅音看了眼时间才发现自己居然耽误了那么久,现在还是要赶紧去救包子才行。
“我知道你担心包子,我会帮忙的,我会尽快的找到他,但是你不要再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了。你需要好好休息,听我的话,不要再逞强了。”
“可是宫南倾你忘了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自己会找到,我不可能让别人替我去找,自己却心安理得地在这里休息,我很谢谢你的好意。”
叶浅音虽然还是有些觉得不舒服,但是不愿意在这里停留。
宫南倾的关心会让她觉得不自在,而且她也不愿意让宫南倾对于包子过于关心。
叶浅音正在说着话,忽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她好不容易才接通。
“是不是找到包子了?现在有包子的消息吗?”
叶浅音开头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只不过对方传来的声音却让她感到十分的诧异,那是包子在说话。
“妈妈,妈妈,你快来救我。”
“你在哪里?包子!”
叶浅音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只是电话那头的包子还没有来的及多说什么,就被人捂住了嘴,电话那头又换成了一个低沉的男人的人。
“叶小姐,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担心你的儿子,你放心,他现在就在我的手上。”
“你们到底是谁,敢太岁头上动土。我告诉你们,你们的身份已经被我查清楚了,如果你能够让我的儿子平安的回来。我可以给你们一大笔钱,但是如果你们敢伤害我的儿子一根汗毛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们每个人都死的很惨。”
叶浅音的声音非常的阴冷,脸上好像是蒙了一层雾霾一样,这绝对不是在故意的吓他们,而是她能够能做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