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干瘦男子说的事情，王涛来了兴趣。
“哦，那个网站的事情解决了吗？”“当然！民调组当时组织了民间招收来的7个奇人异士，一起侦查，不到一月，彻底解决恐怖网站事件，这才没有引起当时的路南省恐慌。而我就是当时7人中的一个。”干瘦男子说完，坐回了沙发，端起茶喝了一口。
“解决这件事情，依靠的并不是已知的科学手段，而是原先被当做封建迷信的一些特别处理方法。当时我们写完报告，上交中央，受到国家安全部高度重视，民调局这才依托民调组建立起来。”
干瘦男子说完，端起水杯吹了几下，不再说话。
沉默半晌，王涛抬起头问道：“你们待遇怎么样？”
秃顶局长闻言，连忙介绍道：“国家公务员编制，福利按照中央部委发放，如果做外勤与侦测，其他补贴全部都有，月薪扣除公积金，各类保险，按照部门不同发放，最高的每月1万5。此外，每年考评，按照成绩发放奖金，两年提一级。怎么样这待遇好吧！”
“拿得多，我看危险性也越大吧！我所料不差的话，能拿1万5的怕是外勤人员，就像今天遇到那三个，一不注意就要死在外头。而且两年提一级，那岂不是干个二十年就是国级干部了？”
王涛撇撇嘴，对着秃顶局长说。
局长被王涛一顶，尴尬的干咳几声。
“咳咳咳，王涛你是不明白，不是说风险与收益并存吗？这越危险，拿得不仅多，而且解决了危险事件，按照等级分类，可是有奖金的，我们也不是不尽人情，发放任务都是经过严格预测的。这个提一级是指工资待遇，职务级别最多到厅级。”
“哦？严格预测，要是这次我不在，你那几个手下就要死翘翘了。”
笑了笑王涛没管脸色发黑的局长接着道：“说说事件分级。”
王涛右边一个男子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民调局对所有超自然事件进行分级，现阶段总分为5级。第一级为普通事件，比如鬼打墙这种，一段时间发生，却不会发生命案的；第二级为危险事件，比如发生恶性杀人案却原因不明的；第三级为恶性事件，比如你经历过的大规模失踪，大规模恶性杀人案且原因不明的；第四级为特殊事件，比如会引起城市恐慌的诡异事件；至于第5级，定义为破坏面极广的事件，就像小说里头的主神空间那种级别。”
“至于所对付的异常物同样分为5级。第一级为可用现有科学武器杀死的，当然只包括手枪；第二级为不可用动能武器灭杀，需要依靠奇特力量的；第三级为杀伤力巨大的，影响范围广的异常物；第四级则是具有思维的诡异异常物；第五级姑且就像恐怖片里头那些凶残异常，就是杀不死的东西，像猛鬼街的弗莱迪一样的东西。”
“你们这也分得太笼统了吧！”听完，王涛有些无语。
“你是不知道，这已经算好的，我们摸索这么久，才大概定下来，毕竟我们成立不久，一切都在摸索中前进。”
看着局长一脸不高兴，王涛吐槽道：“那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故意压低事件级别？”
听得王涛的话，局长像炸毛的猫一样站起来盯着他。
“王涛，你要相信组织，虽然我们之中有部分人被腐化堕落了，做了很多对不起人民的事情，但我们大部分的人还是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的，我们不会让英雄的血白流！”
“好吧，好吧！您别激动，我加入你们要天天上班吗？”
闻言，局长面色一展，问道：“不上班你干嘛？”
摸了摸茶杯，王涛问道：“天天上班打卡太烦，我能不能有事情的时候才来？”
几个人对视片刻，干瘦男子点点头，其余的也同意，局长立刻开口道：“可以，但你可要服从组织纪律，不上班期间，消费一律自己解决，不可报销，这我得跟你提前说好，当然工资照发，有事要随叫随到。”
“条件不错，不过级别太低的就别叫我了，太麻烦，可以不？”
局长几人又商量了一下，也同意下来。
“好，王涛，你现在就是我们民调局的特别调查员了。我是民调局黎梁省分局局长栾佑。”
接着他指了指干瘦男子道：“外勤处处长高通。”
“人事处处长杨凯。”
“侦测监察处处长阮涛。”
“以后你就隶属于外勤处，现在杨处长，你带王涛去办理手续吧。”栾佑说完，杨凯起身对王涛打了个手势，带着王涛走出了局长办公室。
带着王涛转过几个办公室，杨凯将王涛交给一个中年妇人，让她带着王涛办理证件。
签订合同、照相，录信息，半个小时，王涛才办理好手续，正式成为了民调局一员。
“这是你的证件！”带着王涛忙碌半个小时的张梅递给王涛一个文件袋，示意他打开。
打开纸袋，里头放着几张卡片和一把车钥匙、一把办公室钥匙，一个手机，一个证件本。
王涛看了一下，一张油卡、新办的身份证、新的银行卡，证件上写的是安全部三处特别调查员，印章、编码、钢印齐全。
刚打开手机，王涛就接到两条短信。一条是银行代发1万5000元税后工资，一条是代发奖金50万。
看着躲着自己的张梅，王涛耸耸肩，又跑到了局长办公室，敲敲门走了进去。
栾佑看到是王涛，打趣道：“呦，王调查员，你有什么事情要汇报吗？”
“这是什么意思？”王涛指着手机上的50万。
“你不是解决了金临路的问题吗？这是你的奖金。”
“哦，这样啊！”王涛点点头，将手机揣到怀中。
“对了，局长，你们这里有没有收敛气息的办法？”
听到王涛发问，栾佑笑了笑，打开自己的抽屉，从里头摸出一本泛黄的书放到桌上。
“我早就让人准备好了，你小子一身煞气逼人，不收敛收敛，我们就得天天给你擦屁股。”说着，他将书本推给王涛。
“有什么不明白的去你们外勤组问白云老道，他是金源县玄云观的观主，对这些东西比较了解。”
王涛拿过书，翻了翻，看到上面是些神神道道的词句，头皮发麻，又听栾佑这么一说，道了声谢，抓着书就走。
跟着指示牌，走了一圈，王涛找到了外勤处。
外勤处人很少，配给的办公空间不小，每一个外勤人员都有自己的专属办公室。
王涛看了看墙上的名字，加上新加的他，整个黎梁的外事处人员就只有12个人。“白云，第三间吗？”思考着王涛走到第三间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谁啊？”里头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王涛扭开门进去，看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正抬着一本时装秀在看。
“呦，道长宝刀未老啊！”
听到王涛声音，白云道长放下时装秀，偏头看着他想了想。
“王涛对吧！过来，我教你。”
白云老道这么直接，王涛也不矫情，直接将书递给他，跟他说明自身情况。
不愧是专业人员，不到半个小时，白云老道就找到了王涛的问题，帮着王涛改正。
幸好王涛本身意识强大，就这么一点时间，对症下药，自身环绕的煞气收敛大半，剩下的也是平时注意注意，慢慢就能收敛下去。
收敛了煞气，王涛整个人气质一变，从一个凶神恶煞的暴徒，变成了一个刚猛的青年壮汉。
谢过白云老道，王涛走出外勤处，准备去看看自己的车。
乘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王涛才发现跟他一起来的乘客们都聚集在这里。
他们正由一群医务人员陪同着坐上车。
快步走过去，王涛正要与他们打招呼，顿时他发现了不对。
这群人看着王涛，好似看着一个陌生人，没有一个人能认出王涛。
王涛举起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
“不是早有预料吗？这种事情肯定不能传扬出去。”
看着一群人在医务人员的安排下慢慢坐上车，王涛心情很沉重。
旁边一个工作人员看到王涛，走到他身边劝慰道：“王调查员，您要理解。要是他们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传扬出去，会引起社会恐慌。催眠他们也是迫不得已。”
“我省得！”长出一口气，王涛走向另一边。
一辆车中，呆坐在车窗边上的王雪瑶看着王涛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