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营,君北毅独自一人在营帐里面,想着那个黑衣女人说的话。
苏倾城命在旦夕,很可能活不下来了,可是,为什么她不让他去见苏倾城呢?
君北毅想不通。
两年下来,君北毅不光是在和云澜打仗,而且还在悄悄的继续寻找着苏倾城的下落。
君北毅坚持着,不管怎样,不管苏倾城在什么地方,他都要把苏倾城找到。
只要遗体没有送过来,那就证明,苏倾城没有死,她还活着。
而北召国的公主苏茉儿却在一年前突然改变主意不要挑选驸马了,直接跟着北召国国主回去了。
王府内,宫里突然有消息传来,说是又有外邦的人要来,而且也是带了公主,说是,南渊国的皇子很优秀,要来看看,挑选驸马。
众人唏嘘,这个公主不要又像上次那个苏茉儿一样,犹豫到半路上就又回去了。
这一次,君北召决定不负责这些事情了,他要把这些事情甩给其他人。
可是谁知道,这公主一来南渊国就看上了君北毅。
这让君北毅很反感,但是君北毅的反应却让这个公主偷笑,似乎是很满意君北毅的这种态度。
“三王爷这是不欢迎本公主?”
君北毅面无表情,对这个公主更是冷漠至极:“公主,本王已经有王妃了,你还是换个目标吧!”
公主故作矜持,但是还是差点儿失声笑了出来,险些没有憋住。
“看来那个三王妃一定很漂亮了,可是呢,我会让你三天之内就爱上我,甚至超过三王妃,不信我们可以试一试。”
说完,公主朝着君北毅抛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潇洒的转身走掉了。
君北毅微微蹙眉,看着公主的背影,总觉得非常熟悉。
房间里。
“公主,你如今悄悄回来是不准备告诉三王爷真实身份了?”
苏倾城摇摇头,笑嘻嘻的说道:“时间还早,我还要好好逗逗他呢,也不知道他见到我是什么反应?”
苏倾城两眼发着光,她知道,君北毅这两年一直都在找她,从未放弃,甚至两年前已经公布了的和亲君北毅也坚持着没有同意。
君北毅,为她付出了很多,她这辈子也还不了他这些情债。
看着熟悉的环境,苏倾城不免得有些感慨,是啊,她原本想着不回来的,但是没办法,她控制不住对君北毅的思念,她没办法狠下心来抛弃君北毅。
君北毅,一直都在替自己报仇,和云澜打仗。
而自己,也悄悄的在这两年搜集了太后和云澜之间的阴谋的证据,到时候,云澜叛国,谋朝篡位的证据一呈现在大众眼下,就是时候算总账了。
“姑姑,你在这里打点一下,我和玲珑去街上逛逛,看看有什么需要买的没有。”
“行,公主在街上注意安全就行。”
毕竟上次云澜在街上抓走公主,她可还是没有放下心来,还是心有余悸的。
“嗯。”苏倾城轻声应道,她也想起了上次街上的事情,但是这次她易容了,而且技术增强了不少,应该是不会这么容易暴露的。
“姑姑放心,我会的。”
走在大街上,苏倾城买了一大堆的东西,让玲珑给抱着,玲珑欲哭无泪,她觉得就不应该陪小姐出来。
苏倾城则是在街边买了各种小吃,突然,前面不知道是什么,挤了这么多人,看起来热闹极了。
苏倾城便溜的一下跑了过去,玲珑见状,连忙也跟了上去。
“醉春楼?”这不是妓院吗?
只见围着的人大都全是男人,极其兴奋的向着台上喊叫。
只见第一个走出来的是一个极其美貌的姑娘,粉施眉黛,头上绾了一个落花髻,两只玉藕在轻袖之间若隐若现,微微笑靥,随着伴奏翩翩起舞。
苏倾城两只手臂环在胸前,静静的看着青楼女子的表演,就感觉也没什么特别的,不知道是她穿越到古代觉得没什么特别还是以前为了复仇而没有见过古代的世面。
要知道,她苏倾城可是相当于重新活了两世的,在古代的十几年虽然没有网络电视机,但也过得不错,只是从未好好出来玩儿过。
终于到了最后一位,只是这一位,可比先前其他的女子都要夺目。
话音落、舞步起。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随着心中的节奏舞动曼妙身姿。
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似是丛中的一束花、随着风的节奏扭动腰肢,若有若无的笑容始终荡漾在脸上,又清雅如同夏日荷花、动人的旋转着,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曲末似转身射燕的动作,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一舞结束、站起身来。
全场下来,最后一位女子的呼声最高,只听全场喊着:“芙蓉,芙蓉……”
“小姐,我们该回去了!”玲珑在旁边小声叫道。
这醉春楼实在不是她们两个姑娘该来的地方。
苏倾城倒是看得还有些意犹未尽,她还不知道花魁是谁呢。
“等花魁一选出来我们就走哈!”
“……”
看着看着,这时,人群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挤得慌,人群一下子往前面挤,苏倾城心里千万个草泥马,这些人到底有没有素质啊?
“诶——!”一声惊叫,苏倾城被挤上了舞台,苏倾城和玲珑都大惊失色,玲珑更是急得要哭出来了。
台上的苏倾城尴尬的讪笑两声,操啊,这是什么情况?
台下的人愣了两秒,随即全场轰动了起来:“好漂亮啊!”
青楼老鸨连忙走了出来,见状,立即傻了眼,难得今日呼声最高,难不成是因为这突然冒出的姑娘。
想着,老鸨笑吟吟的走上前问道:“姑娘难不成也有意到这醉春楼争选花魁?”
苏倾城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是!”
台下突然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喊道:“这女子长得这样貌美,呼声也是最高,花魁非她莫属!”
“就是就是!”
老鸨见此情形,自然是依了客人们的意见,宣布道:“此届花魁获得者是我身旁的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