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的看着面前两个神情淡漠的侍卫,冷冷笑道:“走着瞧。”话一出口,两个侍卫脸上浮现明显的嘲讽。我气得脸部直抽筋,硬着头皮转身就走。
他大爷的,太嚣张了,太气人了,身边的两条狗都如此叫嚣,真是气死老娘了。不管你背后势力多大,我就不信没有治不了你的办法。
他们前脚抬,我后脚便悄悄跟上。
哼,臭男人竟然敢打我,今天有得你受了。我看到我的脸上露出了贼笑。
远远便见三个高大的身影进了风月酒楼,我顿时心生一计。走着瞧吧,笑容在我脸上无限扩大。
我快步跟了进去,只见他们进了二楼名为风情阁的封闭包间。我轻轻一笑便跟着跑堂的进了厨房,这时酒楼热闹得很,人手也紧得很。我轻而易举就混了个跑堂的来做,众人吆喝着传菜,可是却没有人发现异常。来回跑了几次,厨房里的师傅终于吆喝着叫上风情阁包间的菜。
“来嘞。”我笑嘻嘻的从烧菜的师傅手上接过菜。
“等等。”刚转身就被那师傅叫住,我心里不由的打了个突,不会这时候被认出来吧。
“什么事。”我硬着头皮,回身讪讪的笑道。
“我怎么没见过你呢。”他看着我慢慢道。
“新来的……我是新来的。”我急中生智,胡乱扯了个理由竟然也给我混过关了。
我端起菜心里乐呵呵的就往风情阁去了,半途趁无人注意时手脚利落的动了点小手脚。然后小心翼翼的拉开了包间门,进房时我不由的将头压得低低的,就怕被那个眼神锐利的男人认出来。
我端起菜心里就乐开了花,手脚利落动了点小手脚。然后小心翼翼的拉开了包间门,进房时我不由的将头压得低低的,就怕被那个眼神锐利的男人认出来。
一进包间就听到眼神锐利的男人沉声问:“宋离怎么还没来。”
“应该快到了。”他身后的侍卫回答道。
我抵着头小心翼翼的将酒菜放在桌上,转身就开溜,心中正窃喜举事成功。一个清沉的声音适时响起:“倒酒。”
我不得不硬着头皮转身过去,轻轻从桌上拿起酒壶。
“洛城那边有什么动静?”
“有消息传出,鲁家被盗。”
我听到鲁家被盗四字,手不禁抖了一下,瞬间酒水晒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故意亚着声音道,说着急忙躬身去帮他擦拭。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我虽抵着头可是还是给他看出端倪,我心中暗叫不好,一时却想不出脱身的办法。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我虽低着头可是还是给他看出端倪,我心中暗叫不好,一时却想不出脱身的办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时嗖的一下包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宋公子这边请。”
我低着头,眼角间瞟见一袭银白绸缎锦袍,跟着便见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来了。”眼神锐利男招呼道。
“因事耽搁了些时候,公子见谅。”这个声音视乎在哪里听过。
趁他们招呼时,我悄然溜了出去,经过银色锦袍男子身边身,不禁偷偷的瞄了他一眼,一袭银色锦袍将他清冷的气质村托得淋漓尽致。看到这张脸时,差点让我的心脏掉出来,也不好在里面多呆,趁人没注意到我的异样,速步出了包间。
良久心里仍然打着小鼓,朱天怎么会在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才明明听到那男人叫他宋离。我心中疑团丛丛,魂不守舍的出了风月楼。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由的问自己真的要这样走了吗?这样走了就永远也不会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刚刚那个眼神锐利的男人视乎大有来头的样子,总觉得事情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可不能再胡乱去搅,不然到时候小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可是脚却像被钉在原地一样,怎么也移不开脚步。最后决定还是回头去看看情形再打算。
再次回到风月楼里,发现风情阁门外已多了两个侍卫。好家伙,这会儿连靠近的机会也没有了。估计两人一定在谈些高机密的事件。好吧,那就先候着,有句话叫做无孔不入,我就不信你们真的是滴水不漏。
结果候了半天还是没有机会靠近,就在我准备打退堂鼓,撤退的时候。呵呵,天机一转,机会来了。
我转身要出去,迎面却撞上风月楼的掌柜,此时他刚好从门外进来,身后还领了一位怀抱竖琴,长得很标致的姑娘。
“呆会进去,一定要好好唱,风情阁里都是很重要的客人。”掌柜好声交代道。
“是。”姑娘柔声道。
“来,从这边进去。记住了只要呆再屏风后捂琴就好,不要露面。”
“是。”姑娘再次颔首柔声道。
那老头子交代完,便招呼客人去了。我悄悄跟上了眼前这个标致的美人儿,只见她往二楼去,进了风情阁旁的一间包间,我跟着一闪便也扎了进去,在她脑后轻轻一敲,她瞬间晕了过去。
“对不住了,小妞,借你的衣服用一下。”我喃喃道。
我轻轻起身,水袖一挥,瞬间满室生辉,感情这套衣服还真是适合我啊。
刚才这个美女要从这里去风情阁,就肯定有秘门,而且应该就在这堵墙后。我步履轻盈,上前认真一看,果然有一道门。
我轻轻拉开门,前面便是一座大屏风,秀的是山水景,美轮美奂。我记起掌柜刚才叮嘱的,只在屏风后捂琴弹唱就好。于是抱琴,轻轻坐于屏风后。可是突然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我哪里会什么捂琴弹唱,武枪耍剑倒是可以。不过k房倒是也常去,虽然对唱歌不是很感兴趣,可是我却有一副很好的嗓音。以前我们家隔壁住了一个大妈是教音乐的,她每次到我们家找我老妈玩,都要拖着我的手说:蝶呀,你不学唱歌真是太可惜了,然后咕哝一长串,都是劝我改行的话。最后搞得我老远见她就躲。
想来想去,最耳熟能详的就数陈慧闲那首《逝去的诺言》,因为她是老妈的最爱,每次放学回家,都能听到录音机里陈慧闲用白话深情的唱着这首歌。跟着哼哼,久了也就张口便出,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首耐听的歌,陈惠闲用白话唱着出了所有的凄婉。我跟着哼多了,倒也唱出了几分凄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