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珠玑王指使我干的……都不是出自我的本愿……”
“你说?什么都是他指使的?”羽生国君有些半信半疑。
肖狼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到并不多说什么。
“将我嫁到羽生,也是珠玑国君一手策划好的,我本是珠玑国的圣女,但是却失去了法力……”
“你为何会失去法力?我早就听说,你们珠玑国的圣女,法力是与生俱来的。”羽生国君反问起来,打断了吕夫人的话。
“我……我……”
“我到是也有所听闻……”肖狼见吕夫人吞吞吐吐,便打断了她的话。
“国师听说了些什么?”羽生国君赶忙追问。
“珠玑国的圣女,是天生具有法力的天选之人,而我们面前的这位吕夫人,确实也就是那位天选人。她出生的时候,口含莲花,掌心带着朱砂,是珠玑圣女的不二人选。所以,从她两岁时起,就已经被珠玑全国上下称为了圣女。尽管圣女的册封仪式,一般都是等到女子14岁的时候才会正式举行。”
“这些?国师都是从哪里听来的?”羽生国君反问一句。
“我去了一趟珠玑国,自然不会是白去的,在那里,难道只会吃吃喝喝吗?自然也要打听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了。大王,请不要打断我的话,让我继续说下去,因为下面我将要说到的内容,恐怕会连你也接受不了。”
“好,你继续说。”听肖狼如此一说,羽生国君不再言语了。
“但是,我们的这位圣女,私生活却是有些不太检点,她在被正式封为圣女,并且搬进皇宫去居住的第四天,就和某个男人发生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大王也是过来人了,我想,不用我多说,大王也知道,那不可告人的事情是什么事儿了吧?”
肖狼虽然并没有全部说明,但是此刻的羽生国君似乎脸都变成了绿色。
一顶绿帽子,虽然无形,却也还是正正的扣在了羽生国君的脑袋上。
“国师,你继续讲下去……”
“而和圣洁的圣女发生关系的那个男子,其实也不是别人,正是那珠玑国的国君……”
“什么?”听了肖狼的话,羽生国君雷霆大怒,“国师,此等事情,可不容有误,你是有真实的证据能够证明你所说的话,都属实吗?”
“正如同大王所说,这么大的事情,岂能容许有误?我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又岂敢如此胡说八道?难道,我是不想要自己脖子上的这个脑袋了吗?”肖狼信誓旦旦,表情看去镇定自若,丝毫不像是在说谎。
“大胆!”羽生国君怒了。
吕夫人跪在地上赶忙冲着羽生国君磕起头来,“大王……饶命啊,大王……”
“该死的贱人!一直以来,我都还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送来我这里的时候还是处子之身。没有想到,你是因为被那狗贼给玷污了,不能再继续担任圣女之职,所以才被送来了我这里?你这个人尽可夫的拦货……”
“大王息怒!”肖狼看到一旁的羽生国君怒不可解,到也在一旁劝解起来,“大王,此刻还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好,国师,你继续。我到要看看,这个贱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因为做不了圣女,又害怕这个秘密被旁人发现,珠玑国君便想出了这个一石二鸟的计谋,将这圣女送入了羽生皇宫,成为了羽生国君你的夫人。”肖狼继续起来。
“一石二鸟的计谋?国师是什么意思?”羽生国君一脸疑惑。
“首先,将圣女送来羽生皇宫做了这皇宫中的女人,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掩饰了她和珠玑国君苟且的事实。”
“是啊,我就是那个替他们擦屁股的人,对吗?”
“大王,先请息怒,听我继续说下去……”肖狼打断了羽生国君,“然而,他们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目的,那便是,将圣女送来羽生,便可以成为珠玑国君安插在羽生的一枚棋子,时刻监视这里的一举一动不说,还可以不断扰乱这里的宁静,给羽生制造各种麻烦。如今,何夫人中毒,而兰贵妃被冤枉成是那下毒之人,恐怕,便是吕夫人的第一个杰作了……”
“哼,第一次下手,就被国师给看穿了,国师果然好眼力啊……”吕夫人见自己的计谋已经全部被肖狼看穿,此刻到也痛快,不再继续狡辩什么,干脆大方承认。
“贱人,你终于肯承认了?”羽生国君继续一脸愤怒。
“大王啊大王,倘若你的身边没有这位国师的话,你还能够看出我们的计谋吗?所以,大王,不要得意,这次只不过是你的运气好而已,你以为,我们国君会派我来,就不会再派其他人来了吗?在你这后宫之中,远远不止我一个是他的内线,你身边的眼睛,也绝对不止只有我一个……所以今日,即使你们解决掉了我,也绝对找不出,其他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棋子……”
“该死的。果然,他们还有其他内应。国师,这可该如何是好?这个该死的珠玑国君,一定是想要将我的国家彻底吞并,所以才会使出如此计谋。”羽生国君终于恍然大悟。
“不错,我们大王就是有此打算,你这个昏君,成日无所作为,而你们羽生,也没有任何神力,岂能和我们珠玑国相提并论?所以,与其将皇权交到你这么一个废物的手中,到不如一起交给我们大王代为打点……”
“国师,现在就给我杀了这个女子,我不想再听她多说一句话了……”
“大王,此女不能杀。”
肖狼的回答让羽生国君感到意外,“为何不能杀了此女?”
“她之所以会这么说,其实无非就是想要故意激怒大王而已,她就是要求死啊,大王可切莫中了她的计才是。”肖狼早就一眼看穿一切。
“想要求死?想的美!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