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何白苏。
爸爸很不喜欢我的这个名字,他说白苏,白苏,听着总有那么股子不舒服的味道。
连我二姨都说,这个名字啊不好,轴的很,还不如叫思思呢!
好吧,我承认对于这个名字是不大满意,不过名字么,叫顺口了都一样。重要的是里面蕴含着的深意。
许绍芳同志,即我的妈妈。
曾经是某高校的艺考生,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穿上芭蕾鞋站在世界顶端的舞台上。
也一直努力着,后来打暑假工的时候遇到了我爸,再后来有了我,妈妈到底没能成为一颗闪闪的星,而是光荣的加入了家庭主妇的大军中。
据说妈妈怀我那会儿,就每天在心里嘴上念叨着要个女儿,不要儿子。
奶奶不高兴了,她就想要个带把儿的,老太太拿出当家人的姿态给我爸做思想工作,说儿子怎么怎么的好,天上的菩萨睁着眼呢,可不能瞎说。
算命这一套,老太太都喜欢。
妈妈的脾气不好,为此大吵了一番,气的老太太差点儿没背过气去,场面一度很尴尬。
那时候我小不懂事,追着我爸问,“那你两怎么还过得下去?”
许绍芳同志当场脸就拉下来来了,“怎么,你还盼着你有个后妈呀?”
那时,爸爸憨憨的陪着笑脸说,“不敢不敢,老婆大人。”
墙头草。
正是我爸的好脾气,养成了我家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女权当政。
爸爸拍马屁很有一套,十多年的相处他早已经摸透了妈妈的脾气秉性,说起话来,许绍芳同志一向受用的很。
我才三岁的时候,妈妈就给我抱了舞蹈班,美术班。
她说,“要想飞得高,就得从小培养,三岁看小,七岁看老。”
嗯,这句话在理,奈何她还是失望了。
因为,从身高长相,到智商一点不落的都完美继承了我的爸爸,何大军同志。
对于妈妈的,大长腿,高智商,大眼睛,那些好看的优点是一点儿也没粘到边。
何大军同志开心的说,“不愧是我们老何家的种,像我,像的很,美,美得很。”
许绍芳同志有点沮丧,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沮丧,作为她嫁接梦想,怀胎十月的女儿,怎么可以一点儿不像她呢?
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