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心情,只剩紧张,君曦不断搓着自己的手,心像是快要跳出他的身体,轿子缓缓向前行进着。
到了王府,在喜娘的指示下,君曦慢慢的从轿子里走出,白盛年依然站在轿子旁边扶着君曦的手,让君曦缓缓下来。君曦听到了站在道路两旁的女子的哀嚎声。
君曦被带到了房内,红色喜床上铺满了红枣桂圆之类的东西,喜娘悄悄的退了出去,在床上无聊的坐着。
妈呀,头上的这些珠宝比头盔还重,我的脑袋。君曦哀嚎着。君曦扶了扶头。
吱,门被轻轻推开,君曦感觉到有人在向他缓缓的走来,身上的气味浓重。
“你是谁?”君曦开口。白盛年的身上不会有这种刺鼻的香味,洞房花烛会是谁进他的房?
来者不答,君曦见情况不对,一手撩开了头纱,剑的寒气被镜子反射,光亮打在君曦的脸上。
君曦眉头一簇,发了狠,从床上腾了起来,刺客被吓了一跳,拿着剑直指君曦的胸口。
君曦迅速环顾四周,只有桌上拿来条盖头的秤杆。君曦灵敏的躲过刺客的剑,绕到刺客背后,拿到了秤杆,一脚从刺客后面踹了下去。拿着秤杆的手飞快的打向刺客的手,刺客吃痛,丢掉了剑,君曦用脚将剑挑起,看见衣架子上有衣带子,便用此捆了刺客的手的双手,把他捆在了桌子上。
君曦捋了捋衣服,坐在床上不说话。
“你不问问我什么?”刺客忍不住了,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问你什么?谁派你来刺杀我的?君曦有点嘲讽的笑了笑。
“张御使,我是张御使派来的。”
“你安静一会儿。”刺客倒是乖乖的闭上了嘴。
不一会儿白盛年被两个小厮扶了进来,看似满脸酒意。
“你们去休息吧,本王自己进去。”
“是。
白盛年进了房,关上房门,进了里屋,君曦抬头看着他,哪里有醉酒之人踉踉跄跄的样子,分明是装出来的。君曦对着他笑了笑,心里念了一句戏精。
白盛年慢慢向床走来,看到了被绑在桌角上的黑衣人。
抿了抿唇,抬了眼。君曦明白他的意思。
“来刺杀我的。”
“哦。白盛年似是有点嘲讽。
“你打算如何处理?”
“找人送去柴房,明天送他走吧。”
“好,听你的。”
“你要送我走?”
“怎么,你觉得你还有选择的余地?”
君曦起身去找来芃芃,芃芃看了一眼君曦,想问的始终是没有问出口。
被刺客这样打乱,君曦好像没有那么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