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夜倾歌浅笑反问,那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很快,便消失。
“那当然……”
过些日子,席儿为了这三个字付出了多少的代价,终于让他知道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意思了。
翌日,席儿自然的为夜倾歌调好了药浴,夜倾歌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进去了,这倒是让席儿汗颜了下,他习惯这个味道都是经过了一个月左右,这夜倾歌竟然就七天就超过他了。
这一次,夜倾歌没有晕过去,只是稍稍昏了头,还可以勉强支撑着站起来。
“哈哈哈哈。”
‘笑傲’神医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一个白影飘过,人已经站在了夜倾歌的面前了。
“歌儿,看来这药浴你可以不用了,你这身上的伤疤和脸上的结的疤就可以用这个伤药来弄了。”
说着,‘笑傲’神医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瓶子到夜倾歌的面前。
夜倾歌还没有接手,就被席儿拿走了,席儿大惊,“师父,这东西你平常连碰都不让席儿碰,今天就竟然就这么给她了,席儿不服。”
‘笑傲’神医眼帘一沉,“席儿,这本身就是女儿家用的东西,你拿来用干嘛?”
“扑哧……”
夜倾歌忍不住笑出声,这个席儿,现在就像是个爱玩的小孩,看来这里的环境真的让他变得如此纯真。
“啊。这……这是女儿家用的?”席儿仔细的看了看瓶子,怀疑的问道,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啊。
“真是的,还抢,你用得着嘛。”‘笑傲’神医一把抓过瓶子,放到了夜倾歌的手上。
这个席儿,有时候就是那么可爱,这样子的他,却让自己更为的担忧。
“师父,我可以问下,这个是真的女儿家用的吗?”夜倾歌看了看,没有什么不一样,这东西还分男女用,奇怪!
岂料‘笑傲’神医竟然红了脸,闪躲着眼神,“我说是就是,这东西就是给女儿家用的。”
“噢。师父,那我身上穿的女人的衣服又是谁的?”夜倾歌扯了扯衣角,这衣服她穿着还算合身,但是这里只有两个男的,怎么来的女人的衣服,想来应该是外面买来的吧。
“这个衣服是……以前有人留下来的,我看到了,所以就拿出来给你穿了。”‘笑傲’神医微微‘不耐烦’道。
他先前怎么就没有发觉这歌儿嘴巴那么厉害,还以为是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照说,如果自己没有猜错,应该是啊,但是这行为举止,那可是大大的相径了。
“喔,师父,你老实说,这里是不是还有另外的出口,这衣裳都还是新的,怎么可能以前留下来的,分明你就是在说谎。”夜倾歌盯着‘笑傲’神医的眼睛不放,以图在他的眼睛里能够看出真假。
席儿一听,也忙上前,睁着眼睛,一脸向往,“师父,这个夜倾歌说的是不是真的啊?是不是还有别的出口?”
‘笑傲’神医这会眼神不闪躲了,倒是整了整身子,“咳哼,这个嘛。”
夜倾歌和席儿两人睁着大大的眼睛期待着‘笑傲’神医接下来的话。
“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你们学好了功夫,随便你们去哪里,现在,席儿,去准备晚饭了。”
说完,只留给他们一个白白的背影,衣服白,头发白。
“师父……”徒留下夜倾歌和席儿的嘶叫。
“席儿,看来师傅真的有很多的事情在瞒着我们,只是他不让我们知道。”夜倾歌淡淡的开口。
席儿望着远去的背影,那黑亮的眸子闪着光芒,疑惑道:“其实,我听人说我们应该还有师母的。”
“师母?师傅还有妻子?”夜倾歌大惊。
“只是听说而已,我在师傅这几年从来就没有见过师母,也没有听师父提过师母。”席儿应道。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夜倾歌撑着还没有到不会走路的时候,等身子好一些了,就和‘笑傲’神医去山上采药,她也不再问‘笑傲’神医还有没有别的出口了,因为她想了想,出去之后,她要面对的太多,首先就是为什么她会被杀的问题,她现在暂时都不想要去想了,只想好好的生下孩子。
席儿的日子比没有夜倾歌的日子过得更为艰难,因为夜倾歌每次出去的时候总是会给席儿出一些难题,而席儿碰到这些的时候他不是就丢下,而是绕有兴趣的去解答他,或许这是他的一种惯性,而夜倾歌恰好给他出的都是一些隐藏的本能训练,都是在现代她自己训练的科目。
‘笑傲’神医有一个神秘的地方,在去那个地方的时候,总是会消失一个小时,这个时候是任凭夜倾歌和席儿怎么找都是找不到他的,到了那个点,‘笑傲’神医就会自动的出现。
三年后。
“妈咪,妈咪,这棵树好高啊,我想要爬上去,上面有小鸟。”
一个约莫两岁的男孩站在一棵榕树下仰着头对着身旁一个蒙着紫色纱布的女子大喊着。
“铛儿,这上面的小鸟在上面安家呢,我们不要去打扰它,你看到了那只正在飞回来的那只鸟了吗?那只鸟是这个小鸟的妈咪,铛儿不希望小鸟没有妈咪吧。”蒙着紫色纱布的女子一把拉住了男孩,笑着劝解道。
这个蒙着紫色纱布的女子正是三年前掉下山崖的夜倾歌,而这个小男孩就是她的儿子岑铛。
两年前,夜倾歌生下了一男一女,女的先出生,取名为岑铃,男的后出生,取名为岑铛,两个孩子简直是一对活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