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王爷,这三个妹妹确实很美。”
夜倾歌不敢多说了,这才结束了她打算的‘长篇大论’。
岑焰这问不出什么,转了个身,负手而立,撇了一眼右侧的三个所谓的‘美人’,双眸暗沉下来,“你们全部先下去吧,本王和王妃有事商讨。”
红玉等三人本来首先看夜倾歌礼都不行,而且听到岑焰叫唤夜倾歌那般亲昵和亲密的举动,心里想着计划实施怕是困难得很,这会听岑焰阴沉着脸说着命令的话,顿觉这次来王府是否是错误的行为。
众人听到岑焰这般冰冷的话语哪敢不应,站在夜倾歌身旁的春草更是疑惑的看着夜倾歌的反应。
“奴婢告退。”
马上众人皆退下,春草最后一个将门给拉上了。
岑焰看众人都退尽,转而看向夜倾歌,一把拉起夜倾歌,自己坐到了夜倾歌方才坐的座位,接着将夜倾歌环抱在自己的怀抱中,还顺便替夜倾歌拂了拂凌乱的发丝。
“倾儿,你知道我要问的话是什么。”
夜倾歌反倒是适应了岑焰时不时的‘抽风’行为,缓缓的覆上眼盖,长而卷的睫毛透着点点的晶光,浅浅的勾起一边的嘴角,话语从唇边吐出,“我没怎么样?倒是你怎么回来了,难不成是担心我会虐待了她们不成?”
岑焰听到这句话笑了,就连眼睛都带着微许的笑意,摸过夜倾歌被面纱蒙住的脸颊一边,突然低下头,气息吐露到了夜倾歌的耳际处,“难不成是倾儿吃醋了?”
两人皆是不认输的主,两人都深知对方的意图。
夜倾歌是不服气岑焰不相信她能解决她们三个人,而感动岑焰不丢下她一个人面对;岑焰则担心着夜倾歌受委屈,而更担心着会回来会着了皇后的道出了什么事情让夜倾歌会误会。
“说实话,这三个人确实不简单,我看那红玉可真是个媚到骨子里的美人了,而妙玉有着和你笛子相配的琴作为长项,习玉嘛,我猜,她应该是会武的。”
夜倾歌说着自己的发现,这只是靠着感觉来判断的,特别是习玉,她虽然感觉不出她会武,但是从习玉的习性来看,这是很有可能的。
因为岑焰是对着夜倾歌的耳际说的话,夜倾歌此时不满的挠了挠耳朵,似乎有些痒意。
岑焰撑起身,听着夜倾歌说话,不愧是他的倾儿,观察如此入微。
“习玉是前兵部尚书的独女,从小便习武;红玉只是皇后买来的丫头,从小培养的;至于妙玉,还不得而知。”
岑焰什么人,要是连人的一点背景都查不出,那他的焰楼是干什么的?他这王爷又是干什么的?只是这妙玉,确实可疑,似乎有人故意将线索掐断了。
“妙玉,看性子是个灵动的,善琴,应该就是冲着你来的。”夜倾歌顿了顿,连岑焰都查不出她的背景,最后便说了这句话。
岑焰失笑,再次附上夜倾歌的额头,带着老茧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夜倾歌平滑,“这三个都是冲着我来的,你早就知道了啊。”
“是啊,我们伟大的王爷魅力无边,这三个美人自然是无法抵抗。”夜倾歌马上便接话道。
“再怎么魅力无边,我只想要倾儿一人足以。”岑焰认真道。
夜倾歌身子一滞,思忖片刻,眼眸疑惑问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只听得岑焰说喜欢,不会因为她的容貌而改变心意,但是她却一直都不清楚岑焰到底是喜欢她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她的那些计策,还是因为她这没来由的性情大变。
岑焰一听着话,很想抚额,这问题怎么又被提起来了?
晚风习习,屋外只听得树叶刷刷的响声,高挂在暗黑天空的皓月正缓缓升起,宛若珍珠一般耀眼,带着闪光。
岑焰并没有回答夜倾歌的话,只在夜倾歌的耳畔轻声道:“后天之后,你要无条件的信任我。”
夜倾歌听到恍然一笑,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又不明白什么。
“小姐,夏碟过来了。”
春草低声的向夜倾歌报告着。
夜倾歌这会撑着小巴,悠悠的眼眸朝外,听到春草的话微微闪了下眸子,随即恢复自然。
“小姐,夏碟有事要报。”夏碟一进屋,便马上下跪,面色沉重道。
夜倾歌拂了拂衣袖,接着附在了手指上,撇了一眼跪着的夏碟,浅浅的勾起嘴角的一边,似笑非笑,缓缓道:“恩?”
对于夏碟,夜倾歌自在心里有了打算,这夏碟是留得留不得就要靠她自己了。
夏碟对于夜倾歌的反应心里暗暗的诧异,照说小姐应该不会忘记她要自己调查的事情啊。
“小姐,何妈是贵妃娘娘的人。”
夜倾歌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夏碟看夜倾歌无任何的表情和动作,便继续道:“其实何妈还有一个身份,是皇后娘娘乳娘的妹妹。”
此话一出,夜倾歌抬眸深深的看了一眼夏碟,心里有了思量。她何尝会不知道何妈的这个身份,只是这般隐秘的事情,夏碟如何得知?
“继续说……”
夏碟看夜倾歌终于注意到了她,以为是自己说的话有用,跪膝前行至夜倾歌的脚下,杏眸里是慢慢的真诚,“小姐,这何妈对王爷可是有不良居心的,而且看昨日何妈对小姐的态度,怕是不能再留了。”
看夏碟这口气,应该是在何妈那受了不少的气吧,只是昨晚她去了哪里?而且她太笨,想要借夜倾歌的手来除掉何妈,也小看了何妈的手段了,她到底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