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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凉吉娜

只身步步海天涯、路无归、霜满颜。

阳城近北鲁,天气也沾染了北鲁的猛烈,却又是顾国之都,人们的习性归根到底还是偏着南方一点。更何况是自金城来的锦绡与离华二人,愈发受不起这恶劣的风,却能躲在马车厢中烧着暖炉,可怜了京润,驾着马匹在官道上一路狂奔。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颠簸,越是接近北鲁,路况便越发不好,马车摇晃的也更加厉害。

好在寒风未能阻止马儿的速度,他们出了阳城的边防线,在路上又走了三两天,便到了北国的边境。

边境上间隔着插着北鲁的旗帜,几个彪形大汉手握长矛纹丝不动的站在城门口。

离华三人换上提前准备好的北鲁服饰,京润跳下马车上前将通关文牒和印玺拿出给当头的守卫看。

那守卫瞧了一眼,与身旁的几个守卫面面相视,忽地使了个眼神,便有人从此处悄悄往城里溜去。当头的守卫将文牒与印玺还给京润,轻蔑地看了眼京润身后的马车,见他几人孤立无援,便讽刺道:“这顾国的王爷不好好在宫里待着,来我北鲁找死不成?”

“哈哈哈哈。”此言一出,众守卫便笑了起来。

待他们笑声渐渐停下,马车里才慢慢传出离华清晰的声音:“本王原以为北鲁人士皆骁勇善战,刚正不阿,今日一见,原来北鲁人也只会嚼舌根的勾当。”

当头的守卫面上一凝,鼻腔里发出一个重音来,“哼,我北鲁之人当然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勇士,哪里用得了你们顾国人来说!”

“那多鲁,不许再言!”从守卫们后方突然冒出一个虎皮马褂,头戴银鼠暖毛的男子。

守卫门忽地转身,朝那人行礼道:“将军!”

马车里听到外面齐齐的呼声,锦绡看了离华一眼,他只嘴角含笑,突然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锦绡错愕:“你作什么呢?”

看她小脸羞得通红,眼里的玩味更加浓烈,伸手就要往她身上去。

锦绡立马拍掉离华的手,恼怒地看着离华。

离华吃痛的缩回手来,望着锦绡正经的小脸,道:“好了,乖,不闹你了。”

这时马车外被称为将军的男子掠过京润走到马车前,对着车帘拱手礼道:“在下查尔喀,敢问阁下可是陵安王?”

“正是本王。”离华沉声道,与先前调戏锦绡的轻浮模样全然不同。

“可否请王爷移步室内,让查尔喀尽地主之谊。”查尔喀仍旧恭恭敬敬,面上看不出一丝不悦。

倒是那多鲁走上前,严肃道:“将军,北鲁与顾国正处于胶着之时,他们这时候派人来定是要耍什么花招!”

查尔喀眸子一黯,眼神凛冽地看着那多鲁,那多鲁下的后退一步,低下头不再说话。

“看来北鲁的奴才确实桀骜不驯啊。”离华轻声道。

查尔喀明白离华话里的含义,赔礼道:“是在下管教无方,还请陵安王恕罪!”

“本王倒是无事,只是我家王妃有些在意,不知查将军有何办法呢?”离华这招把祸水引到锦绡身上,倒是显得自己宽宏大度。

闻言的锦绡瞪了离华一眼,手往离华腰上一拧,离华迅速躲开,马车轮子前后一阵晃动,旁地人都看傻了眼。

“将军,这顾国的王爷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出这种事,定不是什么好人啊!”那多鲁再次言道。

查尔喀迅速恢复了尴尬的神色,皱着眉头道:“把那多鲁带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将军!”那多鲁喊道,被方才还与他镇守城门的守卫架住。

马车里又悠悠传来离华的声音:“京润,你告诉查将军顾国对这种以下犯上的人是如何处置的。”

京润听到自己被离华点了,便捋捋袖子,得意道:“顾国律令第三百四十二条,有辱国威出言不逊者,无论是否官职,视情节严重程度处以一百五十大板或罚俸半载,以儆效尤。”

查尔喀面色已是铁青,再说他北鲁人身强体壮,也熬不过这一百五十大板,罚俸禄半年,这倒是可行,只是方才已让那多鲁挨了板子,再罚他俸禄也实在说不过去......想了一会,查尔喀回道:“北鲁民风与顾国不同,还请王爷海涵,此番王爷前来,大汗已经等待多时了,请王爷下车与我前去皇城吧。”

离华也不再为难查尔喀,单手撩起帘子,一手牵着锦绡,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锦绡刚才从车里探出头来,就被北鲁的男人们盯了好一会儿,想起方才与离华玩闹迫使马车震动,她便羞得不敢见人,宫里出来的架子全都没了。

离华与锦绡进了城关,骑上查尔喀准备好的马匹,那马雄壮精悍,比之前马车的马高壮了不少,如同北鲁人一般,这般也说明为何北鲁地小人少,却久攻不下。

离华的身材在顾国也算得上高大了,可到了北鲁,与查尔喀一比,瘦弱了不少,就更别说锦绡了。

离华与锦绡共乘一骑,身后跟着查尔喀将军、京润和一群侍卫,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北鲁的皇城去了。

约莫过了三个时辰,骑过一大片草地,远远地便瞧见黑黑的石砖砌成的城墙,墙上也如边境一般插着迎风招展的北鲁旗帜,城门站在比那多鲁他们还要高大的士兵,离华一行人到时,恰巧遇上一队巡逻兵,穿着铠甲,左佩剑,又佩匕,整齐划一地从城门口走过。

领头的队长朝着查尔喀行礼道:“将军。”

查尔喀点点头,仍旧坐在马上偏着头看向离华道:“这是顾国的陵安王和他的王妃。”

那队长又朝着离华他们行了一个顾国礼节:“巴布希见过王爷王妃。”

离华与锦绡皆是一惊,脸上又露出欣喜的神色,离华道:“免礼。入乡随俗,巴侍卫不必如此多礼。”

话间,开了皇城门,必须下马而行。

查尔喀领着离华一众人进了皇城,便是引路的宫女带路。城中以北鲁大汗主殿所在的巷道为主,左右分大大小小十几个巷道纵横交错,错综复杂,若是没有人领着,便很容易迷路,如此,若要攻之,极难。

主殿所在的地方称为主城,左为东城,右为西城,两方各有主事,也各有拥立。

跟着引路宫女又绕了几个弯走了一段,便到了主城,北鲁大汗所在的地方。

大汗身着更为华丽的雪狐裘衣,戴一顶东正大帽,上嵌着一颗鹅卵石般的大珍珠,满脸慈笑,领着北鲁大臣站在殿门前迎接离华等人。

离华身后跟着锦绡,二人皆是向北鲁大汗行礼道:“顾国陵安王离华拜见大汗。”

“顾国陵安王妃锦绡拜见大汗。”

北鲁大汗笑呵呵地点着头,命人送上北鲁白巾以示友好,双方看起来,都不像正在交战的两个国家的首领会面。

“陵安王与王妃远道而来,想是辛苦,寡人设了席,为陵安王与王妃接风洗尘。”

“多谢大汗。”离华回道。

......

席间,各大臣纷纷落了座,离华坐在北鲁大汗左侧,本应坐在女眷之中的锦绡却在离华身边坐下了。

一旁的大臣见了,道了句:“陵安王爷与陵安王妃真是伉俪情深啊。”

离华一笑,举起面前的酒杯敬了大臣一杯。

宴席角落里,一群乐师演奏着乐曲,那琵琶与胡琴的声音相互缠绕,共遏行云,时急时缓,流入心间。两列穿着淡金浪莎长袖裙的女子依次渐入席内,随着乐曲的起伏翩翩而舞,长长的袖子有意无意地在官员们面前撩过,待到离华面前时,一见锦绡冷着脸,舞女吓得袖子一抖,便掉到了离华的面前的碗里。

舞女见状,立马跪下,带着哭腔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离华瞅了一眼锦绡,锦绡好似没看见一般,露出玉手端起桌案上的三角酒杯,一饮而尽。

乐声骤停,北鲁大汗看着下边跪着瑟瑟发抖的舞女,大口一开道:“来人,把她带下去。”

从旁边上来几个彪形大汉,锢住舞女地双手,不顾她的哭喊,强行将她拖下去,乐声再次响起,将舞女的声音淹没在觥筹交错中。

离华面前盘子里的菜被撤了下去换了新的上来,离华夹了一筷子放到锦绡碗里,哄道:“别生气。”

锦绡瞪了离华一眼,乖乖地吃了一口。

随着琵琶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密,一个红衣女子寻着乐声飞身而入,四周的宫人旋即往她的前方撒上花瓣,花瓣也和着音乐流淌,那红衣女子带着面纱,眉眼如黛,赤裸着脚,脚踝上系着红绳铃铛,随着她的舞步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四周的舞女尽数退去,那胡琴琵琶都好似为她一人而生,她旋转,挥袖,脚尖踮起再落下,一系列舞姿被她的把握地恰到好处,将她柔软的身姿展露的尽显无疑。

一曲舞毕,红衣女子香汗淋漓的站在空地上,行了北鲁的礼节。

北鲁大汗瞧着那单薄的身躯在寒冬里微微颤抖着,心尖一疼,道:“快给公主拿件大麾来。”一旁的小宫女利索地退下去,不一会便替红衣女子穿上了。

大汗看着离华和锦绡,得意道:“陵安王,这是寡人的二女儿吉娜公主。”被唤作“吉娜”的红衣女子向着离华盈盈一礼,接着赤裸着脚走向前,依偎在北鲁大汗的狐裘大衣上。

离华举起酒杯,道:“公主舞姿优雅,姿态宜人,大汗好福气。”话毕,仰头一杯酒下肚。

北鲁大汗和吉娜听着夸奖的语句,皆是一笑。

吉娜眼神魅惑,声音清甜,端起她父王面前的铜酒杯,对着离华道:“陵安王有这么个恬静的王妃,也是好福气。”

锦绡本就不满意吉娜那双妖娆的眼睛散发出的妩媚深情,又听见吉娜提到自己,也不甘示弱地敬了吉娜一杯,道:“公主过奖了。”

“陵安王妃不必客气,只是,”吉娜笑着,忽而娥眉轻蹙,好似好奇道:“只是吉娜未曾到过顾国,不曾见过顾国女子,不知你们是否也如同我们北鲁一般能歌善舞?”

锦绡嘴角一勾,眼睛毫不避讳地直直盯着吉娜,道:“顾国女子琴棋书画皆有造诣,歌曲舞艺虽不如吉娜公主这般精湛,却也是样样涉及。”

“那陵安王妃可否给我们展示展示?”吉娜得意一笑,锦绡果真中了她的圈套。

“寡人也想瞧瞧,竟能让陵安王如此情深,陵安王妃定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北鲁大汗出声道,席间众大臣也跟着虽声附和。

离华看了一眼锦绡,她面不改色,脸上还勾着那一抹笑意,在旁人看来定是胸有成竹才有这般魄力。可知锦绡莫若离华,她越是镇定她内心便越为慌乱,全是常年在宫中磨出来的,他也知道,她哪里有什么才艺,吹拉弹唱都只是入门而已,怎可在外人跟前丢了脸。

离华暗暗握住锦绡的小手,开口对众人道:“本王的王妃对各式乐器舞蹈都颇有天分,不过,王妃近日有了身孕,不敢使她操劳,今日恐怕得让各位失望了,本王自罚一杯!”说着,宫人斟满一杯酒,离华一饮而尽。

锦绡闻言,虽眉头一皱,却是稍纵即逝,配合离华含羞的低下头。

锦绡这一低头,自然是没看见吉娜嫉妒的眼神往她肚子上一扫而过。

众臣子皆鼓掌叫好,再道贺喜之声,北鲁大汗也不免打趣道:“原是如此,难怪陵安王对陵安王妃寸步不离的,真是要恭喜陵安王了。”

忽而,吉娜头一抬,眼神十分精明,好似抓到一个漏洞,道:“陵安王妃是真的有了身孕吗?方才还喝酒来着呢。”

离华面上一尬,锦绡也是一愣,离华冷冷道:“本王替王妃换了茶,不劳公主担心了。”

吉娜见离华有些生气,便垮下脸来,小手不停地揪着北鲁大汗的裘衣,北鲁大汗一眼便看出来他心爱的女儿的心思,但陵安王早有了妻子,他肯定不舍得自己的女儿做小受罪,只得摸摸吉娜的头,安抚着她的情绪。

众大臣也闻出了吉娜公主的醋意,但事关皇家颜面,他们也不能直言,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将话题引到其他地方去,十几个人说说笑笑,就着乐声探讨着无关紧要的小事,方才的插曲也就抛之脑后了。

撤了席之后,北鲁大汗邀请离华去他的宫殿商讨两国之间的事宜,将锦绡留在他们暂居的住处,京润被命令留在锦绡身边。

今日天气甚好,暖暖的阳光照进屋子里,窗边的摆设都有了温度,锦绡饭饱了之后,闲来无事地坐在窗边晒在太阳。

京润急匆匆地赶来,门外的宫女通报道:“陵安王妃,外面有个叫京润的,说是王爷的手下,要见您。”

“让他进来吧。”锦绡懒洋洋地说道。

传报的宫女去回了话,便有人领着京润进了屋。

京润一脸担忧道:“王妃,方才小的听人说您有了身孕,真的吗?”

提起此事,锦绡便面上一红,眼神四处飘飞,有些慌乱的摆弄着双手,道:“诶诶诶,那就是王爷不让本妃献艺瞎说的,你听着就罢了,别去乱传去!”

京润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担忧的眼神瞬间变成了失望,不开心全写在了脸上。

锦绡看着他,忽而耸肩一笑,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京润撅着嘴道:“小的还以为能有小世子了呢,唉,白高兴一场。”

“方才你进来时,也不是高兴的样子啊。”锦绡回道。

“小的是担心您,这北鲁天气恶劣,怕您有了身孕,更经不起这里的摧残。再说,要是在顾国,小的和乐瞳一定能把您照顾的更好。”京润信誓旦旦一板一眼的说道。

一想到乐瞳,锦绡弯着的嘴角也垮了下来,叹息道:“也不知道乐瞳好了没有,有没有好好照顾咸菜。”

京润也淡了眸子,露出伤感的模样来。

他二人在屋子里说着,却不知隔墙有耳,这些谈话都传入了另一个人的耳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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