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他是假的,你造假!”王金大声骂道:“不可能!他不是,我y756关系很好,我知道他右耳廓处有一颗痣,而这个人他没有!”话毕王金走过去掐着成卫的手臂拉到j-020跟前:“你看,你看啊!”
“大胆!”教练怒,反问道:“你这是在质疑我?”
王金可不管这些,他推开了两人往回跑,大喊道:“来人阿,来人阿!这是内鬼阿!教练是内鬼!”
他清楚的很,他知道自己是乱说的,但是这个时候他也只能一直错下去了,人啊,一旦自己心中坚持的东西被别人打碎了,信念坍塌了,很少有人会反思悔过的,坚持一错再错以维护自己并不值钱的脸面的人,倒是非常多。
成卫哆嗦着,蹲下身在地上摸索了一会儿,抡起一块石头翻手就把王金砸晕了,王金倒在他的勉强,他大口大口的呼吸。
教练见状警惕的后退了两步,迅速拔出枪指着他。
“教练别开枪别开枪,你听我说。”成卫举起双手急切地求饶。
j-020警告道:“你别动!”
成卫很听话的一动不动,j-020审视了他一会儿,问道:“谁派你来的!”
成卫不语,j-020朝他的脚边开了一枪,在他吓得哆嗦的时候再问了一次:“谁派你来的,那个公司门派。”
成卫依旧不语言=,j-020又开了一枪,这一次不是警告,子弹从他的手臂穿过,擦掉了一层皮肉,好在没有打中骨头。
成卫痛苦地捂着手臂,可依旧血流不止,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他,他一转身,成卫就趁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扑了过去,一拳砸在他的脸上,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势均力敌,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得尤为凶残,成卫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而成卫则从口袋总拿出一支钢笔,一股凶劲将他的掌心扎穿了。两个人都是用了死力的,有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最后,成卫作为附庸局三年散打冠军反败为胜,将教练j-020彻底打趴下了,而就在此时,j-020再次举起了他的枪。
教练j-020的枪抵在成卫的头上:“有两下子,说,你的幕后是谁!”
成卫这一次不仅闭上了嘴,还闭上了眼,就像是在说,要杀要剐随你便。
“艹了,妈的!”教练j-020大骂一声,就在这时王金醒了,他爬起来趔趄地往人多的地方走:“来人,来人,杀人了,教练是内鬼,间谍!”
“嘣!”
他的脸是狰狞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再也没有阖上过。教练j-020收了枪,看了一眼地上喷洒的血迹,嗤笑一声。王金死了,他被教练一枪打在了头上,脑浆不知道喷洒在了哪里。
成卫哆嗦,成卫惊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而就在这时j-020嗤笑地看了他一眼,说:“你欠我一个人情。”他邪笑着把枪别在腰间,走回了队伍里。
余卫看到j-020回来了,连忙望过去,却没看到余卫回来,他排在队伍的最后等待,等了许久才看到一脸失魂落魄心事重重的成卫,他的眼里还有疑惑和恐惧,余卫的脸色由焦急变成了忧虑。
余卫想去安慰成卫,恰时他一抬头,正对上j-020凶神恶煞的脸庞,余卫想,这个表情像是故意做出来迷惑众人的,但是,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表情来迷惑别人呢?如果他本身就是凶残的人的话,何必伪装?
j-020一手拿着警棍拍在另一只手的掌心上,故作悠闲地说:“已经查明内鬼身份,是,王金,已经就地处决了。”
此话一出必定引来一片哗然,唏嘘过后又是惯例的交头接耳式讨论。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他果然有问题。”
“你看他一直死缠烂打的样子就知道有问题啦,还摘了头套,简直不要命了。”
“我一开就觉得他奇怪。”另一个队友插嘴道:“一直针对y786。”
“他一向喜欢着瘦弱的人欺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前两天我们集合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欺负y786了。”
“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恶霸”
“淦,我这个月的工资都输光了!老子买的是y786。”
“哈哈哈。”赚钱的几个队员可高兴了,拍掌道:“来来来,赶紧的给钱!”
“我下个月给你行不?”
“你可拉到吧,这个任务结束了我还上哪找你去,快快快,给钱!”
“哎!”愿赌服输,可那人把钱包拿出来的时候还是尽显悲伤与不舍。
隐藏在草丛中的辛粒见状不免思考:这样的懒散无规矩的队伍,真的能干大事吗?
“不可能!不可能的!”厉山大喊道,可当教练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就闭嘴了。
自此,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他们重新踏上寻找龙墓的路,成卫在离开时不放心地往草丛偷偷看了一眼,辛粒已经不在那里了。
辛粒拖着昏厥过去的阿尉记者找了个一般人找不到的小山洞,将他安置好后就离开了。她其实没有走多远,只是凭着感觉一直走,终于走到了心中所感的那个地方。
第六感真的可信吗,辛粒不知道,但是冥冥之中好像有些东西在牵扯着她,她如果想要知道真相就必须到这里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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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什么声音!”周祯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从附近传来。
“哪有什么声音啊?”薛茭白的声音也从远处传来,但是感受是不一样的。
周祯顺着龙墓的石阶往下走:“还有奔跑的声音,我好像听到辛粒的声音了。”
“啧......啧啧啧......”薛茭白露出了恨铁不成钢又有些艳羡的表情:“她在离你几百公里外的地方呢,你的听力再好也不可能听得见,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这才多久没见,。”
“不是,不算想,是真的听见了。”
薛茭白翻了个白眼,问他:“那现在还听得见吗?”
“现在没有了,大概是我幻听了。”周祯失笑地摇摇头,手贴着石壁一路轻抚下去:“我记得我第一次进来这里的时候,只有十几岁,那时候看到许多金银珠宝也没有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