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的手!你说不说!”慕容纱月上去了几脚,其实她是从不打女人的,可是这个女人跟她有着深仇大恨。
皇后天天养尊处优的,哪里受过如此待遇,青着脸,咬着下唇。
“你如果让我下手的话,我也不敢推辞,我慕容纱月的手可是杀人的手,不知轻重……”
众人就围在周围看着这场大戏,没有人出声阻拦。
皇后当然感觉到羞辱,这种场合下,在这些侍卫面前,她哪里还有以往皇后的威仪慕容纱月微微一用力,皇后立刻尖叫道。
“涝虞山!明镜阁!使他们干的,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的杀手没有那么大的本事,顶多就是辅助。”
“这次就看在月皇的面子上饶过你,若是我姐姐出了什么事情,我就不会再顾虑我娘的遗愿,和你们死磕到底!”慕容纱月气势汹汹的拉着司徒璃双大步离开了。
“莫要担心,吉人自有天相。”司徒璃双拉住她的手想要平复她内心的恐惧。
“应该会没事的,应该会没事的,我们是双生子,自小我遇到危险姐姐都说能够感应到,可,可我自小没有感应到她有没有危险,但我知道,她很好,一直都好,我希望她好……”司徒璃双头一次见这么脆弱的慕容纱月,将她抱在怀里。
“月儿,不用担心,有我在你身边,没有我干不成的事情。”
“哪有这样夸自己的。”慕容纱月一把将他推开,司徒璃双反映比她快了一分,一把将她拉住,“那个海西是谁?怎么感觉你与他熟识?”
司徒璃双连慕容纱月的一个眼神都不曾放过,当然也没有错过她看到海西的那份惊喜。
“他呀,不告诉你!”慕容纱月笑嘻嘻的说着,司徒璃双脸色一遍,用极其柔和的声音说“月儿不要让我用我的方式让你说哦。”
慕容纱月一冷,缩了缩脑袋,“我说,我说……”
“二小姐!”他们正走到一个偏僻处,一个人就忽然冒了出来。
慕容纱月笑了笑,“嫣草哥哥,刚才差一点没有认出来,姐姐还好吗?”
司徒璃双听到慕容纱月叫他嫣草哥哥,也明白这人是谁了,只是,让月儿叫他哥哥这个称呼,怎么他就那么不爽呢,为什么这么亲昵呢。
慕容纱月和嫣草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神游胡思乱想的司徒璃双,攀谈起来。
“少主她不知所踪,但也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现在朝中我们脱不开身,所以明镜阁二小姐要亲自去探查一下了。”
“难道姐姐的安危你们都不顾及了!就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胜利!”
嫣草苦笑,“这是少主最大的心愿,不管是死是活谁都不能放手,我们也担心,可是现今局势谁都不能离开,少主是冥血之身,一定有能力自己回来。”
“你们这是太相信姐姐还是为了那个计划可以牺牲一切,这到头来是争了个什么!”
“我们是在争一片天,想要把月国盘根错节的势力连根拔起,是要把这个被充蛀坏了的大树拔掉,以前也许我们曾经的目的是为了自己,可现今我们这群人只有一个信念,创造一个新的月国,二小姐,我希望你能理解,理解这份心意。”
慕容纱月沉吟了一下,“那姐姐……”
“我们当然会竭尽全力的去查找,明镜阁就交给您了。”嫣草鞠了一躬,慕容纱月点了点头,这既然是姐姐的选择,她也只有无条件的坚持了,希望她平安无事。
嫣草恭敬的离开了。慕容纱月扯了扯司徒璃双的袖子,“你在想什么呢?”
司徒璃双破天荒的面色一红,俯身下去,暧昧的咬住慕容纱月小巧的耳垂,滚烫的气息喷洒的让她发痒。
“我是在想,你身旁那么多优秀男子,为什么选择了我。”兰杀国的落星野,最有嫌疑的头号情敌,至今后宫无人,连给孩子取名字,照看他都比他这个父亲要热心,虽然没有见过,但很危险。
还有大师兄,毕竟照顾纱月那么多年。还有那个嫣草,月儿竟然叫他嫣草哥哥……
他不是吃醋,只是好奇,好奇为什么月儿单单选择了自己。可他忘了只有他对慕容纱月是最特别的。
“好啦!因为命中注定就是你了,所以认准你了,快去办正事!”慕容纱月又将他一推。司徒璃双愉悦一笑,抱起自己的珍宝,“好好好,为夫这就快马加鞭的执行娘子的命令!”
说着,心里却想着是赶紧向兰杀国修书一封把他的公主殿下名正言顺的娶过来。
另一旁,落星野和慕容明雪终于找到了一条攀登上去的路。两人慢慢的向上爬着,虽然很高,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出来了。
慕容明雪看到他们快要爬上顶了,叹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看在她下面攀登的落星野,她知道明白自己的感情,就在这马上要分别的状况下,她了悟了。
当初她失忆时对皇甫凌云的感情并不算是爱,只算是依赖,皇甫凌云可以给她关怀和爱护,虽然只是逢场作戏,但对当时孤立无援的她来说是真正需要的。
恢复记忆之后,她并没有再痛苦,因为她把一切都算计到了,包括,自己的感情。
可在谷底的这几日,她却是真正感觉到,真正体会到,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喜欢跟他在一起,喜欢看他笑,喜欢他们一起开心,无论他做什么,只要在他身边自己就是开心的。她对皇甫凌云当初是依赖,可对这个男子是动了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