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月儿圆了,有多少人孤苦无依,看着多少悲欢离合,又有多少在外的游子,马不停蹄的赶往故乡。
慕容纱月坐在船上,看着月亮,眼睛有些迷离,司徒璃双看着她这副样子,走了过来,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发,“不用担心,消息上说她一切安好。”
慕容纱月摇了摇头,“你不知道,我心里好闷,人都说双生子是连着心的,如果我莫名其妙的不开心,那肯定是因为姐姐也不开心,姐姐不开心,我又怎么能开心呢。”
司徒璃双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月儿,如果你不开心,为夫也很难过啊,看你皱眉头的样子,为夫心疼的要死,呀,越说越疼了,快,快,帮我揉揉心口。”
说着拉着慕容纱月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上放,慕容纱月美目一瞪,“喂!我正在忧伤的时候能不能不这样!一点酝酿出来的小情绪都没有了。”说着将手快速的抽了回来,司徒璃双这厮怎么变成这样了,天天有完没完的调戏不说,还毛手毛脚的!
“我们是夫妻好不好。”说着搂住慕容纱月的腰,“这样。”快速的亲了一下慕容纱月的脸颊,“这样,都是是很正常的!”
慕容纱月脸色一红,气的鼓鼓的,推了一把司徒璃双,“你,离我远点,什么这样那样很正常,矫情死了!”
司徒璃双面色一遍,大声吼道,“慕容纱月!你给我过来!”
慕容纱月被吓了一跳,还没见过司徒璃双这么发火呢,好可怕啊,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一步。
“再近一点!”挪近一厘米。
“不要逼我发火!要不有你好受的!”慕容纱月摸了摸鼻子,是啊,现在璃双的武功可比她高,如果打起来,她说不定会缺胳膊少腿的,怎么办,眼前浮现司徒璃双教训叛徒的场景,打了一个寒颤,缓缓移了过去。
司徒璃双看她有些怕怕的样子,憋住了笑,沉声道,“快一点!”
“哦!”慕容纱月头一次有了怕的感觉,主要是因为如果真的要和他打起来,自己可能也下不去手,只有挨打的份了。
慕容纱月还没有走太近,司徒璃双伸出手来,吓得慕容纱月脖子一缩,惊呼,“君子动口不动手!”
司徒璃双黑线,一把把这小女人捞到怀里,狠狠的吻住了她,慕容纱月惊恐的瞪大眼睛,司徒璃双无语的看着她,他早就习惯了这种反映,索性自己闭上眼睛,继续这个缠棉的吻。
这个吻由浅及深,几乎让慕容纱月喘不过气来,滚烫的气息喷在慕容纱月的脸上,让她的脸烧的犹如红云一般。
司徒璃双的吻实在是太热烈了,饶是她憋气时间长都已经是撑不住了,慕容纱月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亲密,心跳加速,声音大的连司徒璃双都能听见了。
最后司徒璃双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唇,看着她因为一个吻而变得妩媚动人,心中一热,正想继续,忽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他耳目极佳,听了一会儿发现这声音竟然是她的心跳声!司徒璃双听着她犹如鼓声的心跳,强憋住笑意,只是感叹,他的月儿怎么这么可爱啊。
慕容纱月红着脸,气恼的跺了一下脚,一把推开司徒璃双,大吼,“你,你干什么呢!”
司徒璃双力气显然比她大得多,将她抱在怀里,咬着她小巧的耳朵说道,“你不是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吗?”热热的呼吸钻入了慕容纱月的耳洞里,让她全身发痒,不由自主的缩了缩,“我不就听娘子的话,只动口了吗?”
慕容纱月脸红的发烫,狠狠的踩了一脚身后抱着她的司徒璃双。
她腿好的消息也就那么几个人知道,毕竟一个半路而归的皇女引不起什么注意,大皇女也不愿意让这个消息过早的泄漏出去,因为这对她来说确实是一个新的威胁,虽然这威胁很小,但她必须找机会斩草除根。
月皇听到这个消息当然是惊喜万分,可也怕有些沉不住气的势力威胁慕容明雪,也握着这个消息按兵不动,他也在寻找一个机会,昭告天下,他最爱的女儿有机会要这个皇位!
慕容明雪本是想休养几日,没有想到无论是大皇女一派还是她亲爱的父皇都没有让她休息的打算,第二日就遣人来说什么一叙之类的话,还好有嫣草,都以身体不适需要调养的理由给推脱了。
慕容明雪近日虽是能走,可是终究是坐轮椅时间长了,累的快,也不太习惯,还是叫人推着,不知为何,在这月国不仅身体累,心里也累,整个人都像是被尔虞我诈要掏空了一样。
“公主殿下,今日的宴会必要参加了,是边境部落的钴蓝族政宏王带着公主来访。”蓝忧一边为慕容明雪梳着头,一边说着。
慕容明雪苦笑,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安稳的呆在这个安乐窝里,有人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将自己揪出来,皇位这事没有人得过且过,她也不可能一拖再拖。
“我知道,嫣草怎么说?”
“嫣公子说,此次公主想如何都可以,只愿公主不要再让自己受委屈了。”慕容明雪有些讶异,很难想像只是嫣草说出来的话。
“公主想要如何打扮呢?穿怎样的衣服好呢?”这蓝忧说的慕容明雪一阵恍惚,似乎她从来都没有在意这些东西,一直都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此时突然被蓝忧一问,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看着办吧!”
“那怎么行,公主这么漂亮,一定要好好打扮才行。”说着从柜子里拿出许多衣裳,五颜六色都是慕容明雪从未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