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洵扔掉手里的剑柄,“凭什么!”
司徒璃双将天狼剑放回剑鞘,也不用武器了,翩若游龙,举起左手拽着银洵的衣领对着他的脸上就是一拳,这速度实在是太快,没有人能够反映过来,银洵根本就避无可避就结实的受了这一拳,趔趄的退后几步,吐了一口血。
司徒璃双下手极重,他的手上都有了红色的血印,可他不为所动,声音充满着无法反抗的霸气,“说!”
银洵不甘示弱,飞身向前,举起右手,向司徒璃双冲去,奈何力量悬殊,司徒璃双一瞬间就握住了他的拳头,使力将他胳膊拧住了,银洵身体极痛却忍而不发。
“说!”
银洵也许是疼痛加剧,面色狰狞,却不发一言,甚至举起左手想要袭击,此举彻底激怒了司徒璃双,厉声道,“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找死!”
司徒璃双为了寻找慕容纱月接受了烈谷少主的身份,因为没有保护好慕容纱月,一直十分自责,一直闷不做声的拼命练功,不论是烈谷的秘籍还是他自身的武功都拼命的再练,他的修为当然也是大涨,此时他不下杀手完全是抑制着自己的怒火,现今银洵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他再如何忍耐!
正待此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阁下请容我跟他说两句。”坐在石头上的慕容纱月定睛一看,正是若雨。
“阿洵,你就想这样去死吗?离皇位近在咫尺!你努力了那么多年,现今就差一步之遥,你却为了一件这样的事情抱着拼命的心!值得吗!值得吗!”若雨一来就看见银洵浑身是血却是不屈,若雨明白,银洵无论怎么变都还是那么骄傲,不会服软的,就算杀了他也一样,只有用他无法放下的东西赌一赌了。
银洵一愣,他自从灵魂完整以后满脑子想得都是怎么把慕容纱月抓回自己身边,怎么把她拴住,可是另一方面呢,他为皇位付出了那么多,现今要放弃吗?为什么要拼命呢?江山美人孰轻孰重!他是华国的九皇子!努力了那么多年的九皇子!不止是在夕国想要得到慕容纱月的夕王啊!在他心里慕容纱月到底是什么样的位置!
银洵忽然感觉头很疼,就像两个人使劲拉着他的思维一样!好疼!
司徒璃双首先察觉出了他的异样,放开了银洵,银洵抱着头,竟然疼到叫喊,忽然他撑着一丝清明喊道,“若雨,快,快用血滴到霓石上,让他们走……”
银洵疼晕了过去,若雨一惊,连忙跑到慕容纱月身边咬破手指,血液滴到霓石果然就让其出现了缝隙,慕容纱月迅速将它卸下递给了若雨,若雨接过就焦急的跑到银洵身边,喊着,“快来人将殿下抬回去!”
顿时场面混乱,若雨急的只是对着慕容纱月点了点头就带着众人离开了。慕容纱月的力量刹那间就恢复了,神清气爽的一跃而起,活动了一下筋骨。
一抬眼就是满脸笑意的司徒璃双,顿时,慕容纱月的大脑当机了,那个,那个,该怎么说呢,好像关系还挺亲密的,可是她现在怎么也干不出刚才的那些举动了,难道是霓石压制自己的血液所以刚才才那么矫情?哎呀呀,怎么办呢,说什么才好呢?挠着头,尴尬的笑了笑,试图说一些缓解气氛的话语。
“哟!司徒璃双!好久不见十分想念啊!呵呵呵……呵呵呵。”头都挠乱了,还顺带着还干笑了几声。
司徒璃双顿时面部抽搐了,烈谷能听到此话的人都惊讶的合不上嘴了,这,这是他们的少夫人吗?怎么感觉跟刚才不一样?现在是什么场景?老友重逢?
慕容纱月话说了出来觉得更窘迫了,一时间不知道敢如何是好,司徒璃双轻轻一叹,早就有了心里准备,牵起慕容纱月的手,柔声说,“累了一天了,走吧。”
慕容纱月头一次发觉原来一个男人的手可以这么暖,心里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任由他牵着,司徒璃双将她扶上马,自己也翻身上去,将慕容纱月搂在怀中,慕容纱月头一次在正常状态下跟一个男的如此亲密的乘着一匹马。
司徒璃双随手一挥,烈谷的人就像是得到命令一般离开了,“我们回西风吗?”
司徒璃双的下巴刚好挨着了慕容纱月的头顶,“先回烈谷,然后我们就回西风。”虽然慕容纱月没有深究烈谷和他的关系,没有询问什么,可他现在的心情还是不错,只因慕容纱月用了“我们”一词,而且还什么都不问的跟他走了,这最起码说明她心里潜意识里是最依赖他的!这不可不说是个大发现……
而慕容纱月此时的感觉却是奇怪的,她自小就是学习,练功,出师以后就是打仗,打架,每一次做什么事情就只是去完成,完成就是她的目的。不论是救人还是帮人,都有个明确的目的,可现在,她要干什么呢?
一直一来,她或打仗,或救人,或隐藏,或承诺,可如今没有了一切束缚,跟司徒璃双在一起却又有些不知所措,她能干什么呢?除了作为武将的慕容纱月,她能干什么呢?
司徒璃双感觉到她的出神有些无奈,其实他比慕容纱月还了解她自己,唉,他的娘子必须诱导才能成为一个对情事有感应的女子,原来他好不容易调教出来了一些苗头,因为离开时间较长,现在也已经消磨的没多少了。这种事情必须要他慢慢诱导才行啊,虽然有些麻烦,可是他有的是耐心,而且这过程想必也会让他享受不已。
他遣开烈谷众人就是想有一个两人空间,具体该怎么做,月儿会有什么样的反映呢,真是让人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