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祈王爷头皮有些发麻,这么长串的名字着实听不懂,还不如头孢克洛四个字,也就是说问也白问,难怪师兄会将这药物交给玄墨,那般如天书的名字,流露出去也不会有人明白。
大冢末宇显然是愣在了那里,兴许一开始还有玄墨是在故意耍他的念头,现在连祈王爷慕容离都被给予了这种回答,结合那药的特殊香味便信了,想着自己刚才偷藏了少许这种药物,回东洋再慢慢研究也不迟。
所以大冢末宇不再多言,等着接下来的药方,结果打开后更让他吐血,白药上面就写了药方略保密,那什么利巴韦林的成分其实就是这个药的名字,这下大冢末宇再傻都知道自己是被戏弄了。
顾不得还有一种药未有解开谜团,作势就要,夺回祈王爷手中关于他带来药物的方子,却被祈王爷给制止住了,甚至连大冢末宇放在桌子上的药盒都拿到了边上。
大冢末宇只觉得怪异,却没有多想,直接怒斥道:“难不成堂堂尧舜祈王爷,药谷清风神医弟子竟然是个夺人药方的无耻之徒吗?”
相田建一和相田纪子也冲了上来,意图协助自己师傅夺回他们带来的药物,相田建一更是在那里叫嚣,说是祈王爷若是不交出东洋的圣药,便闹得斗医大会无法举行,就此和尧舜决裂。
慕容离面对如此气势汹汹地景象,并没有多在意,只是将药盒令人拿去给其他几位考官来看,随后说道:“大冢先生,虽然这是你东洋的圣药,是你的心血之物,但是你提取药物的代价令人发指,凝血丸竟然是由壮年男子全部的精血所炼制,防止凝血的药丸,其实就是少女的月事之污秽,需要炼制这些药丸,需要损伤大量人命,这是我们药谷所不能容忍的,师傅曾经说过,若是遇到此种歹毒炼药方法必须告之于他,所以这药是无法还给你了,稍候还要请大冢先生给吾皇一个交待,为何尧舜和东洋临海之处城镇常有大量妇孺孩童甚至男子失踪未明!”
“你们……你……胡说!有什么……什么证据……”
大冢末宇支支吾吾的样子,就算其不认也说明有问题,边上沐老太医和其他考官也开始检验起来凝血丸,没多会功夫,个个都神色十分骇然,不敢相信地瞪着大冢末宇,虽然不能确定那药物是不是害了人命,但是那浓郁的血腥之气却是不能掩盖,至于那污秽之物做的药丸,更是容易分辨。
至于周楚国师戎昱,当场了用了巫术,不多会儿就得到了结果,那药丸有着浓重的怨气,单是那几小瓶药竟然有着十多条人命丧于此,大冢末宇则依旧维持着自己强硬之势,木然站在那里。
“怎么,东洋利用死囚制作丹药也需要他国干涉么,祈王爷,你们尧舜临海城镇人员失踪该是你们皇帝的失职,与我们东洋何关!休得在这里诬蔑人!”
死不认罪的大冢末宇倒让慕容离和玄墨头痛了,玄墨只恨自己无法用灵力重现前程往事,不然哪里容得大冢末宇在这里狡辩。
就此气氛僵持的时候,月莳突然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沉声道:“证据么,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先从你那麻醉镇痛药物和消毒药物说起,这两位药根本不是你们东洋可以炼制出来,那年我救治了孩童瘟疫后,由于劳累过度体质虚弱,被你们东洋派人掳了去软禁,那两种药物便是我留下的,那麻醉镇痛药名字是氯安酮,至于消毒药物名字是过氧化氢,也就是公主殿下拿出来的双氧水,由于你们一直无法配置,所以我便逼迫配置了大量药物给予你们的皇帝。这些药瓶的瓶底都有我的暗号,用茶水浸染一下就能看清楚是一个莳字!”
沐老太医当即试验了下,果然如此,立刻将药上呈给皇上,慕容风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月莳话并没有说完,大冢末宇还是副死猪模样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在看向月莳的时候从初始的难懂到后来的震惊,甚至愤恨,以及那种要杀之而后快的欲望强烈蔓延开来,连祈王爷慕容离都注意到了,下意识地要护住月莳。
月莳却一把推开祈王爷慕容离,继续说道:“当然这些不算什么,只是我与东洋的恩怨,但是有些事情就不仅仅是我与你们东洋的恩怨了,这里有些东西,想必大冢先生一定很熟悉呢!”
说罢,月莳将手里的一达东西四散给了考官们,还有上呈给慕容风,果然引来众人的狂怒。
“好你个东洋,竟然草菅人命,毫无人性地凌虐孩童妇孺!”
“竟然有周楚的百姓!”
“你们竟然敢动我们南蛮国人!”
“大冢末宇,你们东洋国究竟想干什么!怎么,打不过就改散步瘟疫么!”
那些东西其实就是照片,东洋国绝密的基地,那里关押着大量无辜平民百姓,就是用来提炼试验药物,有不少血淋淋赤果果的镜头。由月莳用空间戒指里藏着的照相机所拍摄,因为动用到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东西,而且本身和某人有着约定,所以一直不敢拿出来。
脸色最为阴鹜的当数慕容风,由于月莳将绝密基地里关于瘟疫试验的照片给了他看,再结合着刚才大冢末宇为难玄墨,本就心思慎密的他很快就猜到了东洋国的目的。
慕容的风的斥责很重,伴随着透露出来的讯息,各国的几位太子都已然站立起来,不敢相信地盯着大冢末宇看去,直到在他意味不明的脸上看到的是一丝理所当然才确定,今日这场斗医大会牵扯出了一场惊天的阴谋,见证了照片上惨烈的景象,没有人会去怀疑这其中的真假,因为几乎每张照片都牵扯到了他们熟悉的大冢末宇还有东洋那位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