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歌从侧边的墙跳进去,然后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她打开房门,轻轻抚手,把幻影收回来。然后就做到凳子上,随便拿了本书,手里拿着冷冷的茶,装作自己看书喝茶的景象。
房间还没宁静一会,银月便急匆匆的跑进来,嘴里还喘着大气。
“小姐,安国公与安公子来到府里,说要请您去大房大堂一趟。”
“嗯,知道了。”顾轻歌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放下手中握着的青瓷茶杯,打开门,在银月的跟随下走到大房的大堂门帘前。
门外的小厮看到顾轻歌,敷衍地喊道:“顾轻歌小姐到。”
顾轻歌虽然习惯了大房的无礼,但是连一个小厮都瞧不起顾轻歌,她还真是有些许生气。
顾轻歌小小地施了个法,然后小厮就这样完美地脸着地,顾轻歌则是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端端庄庄地推开门走进去。
里面正位坐着安国公和顾轻歌的大伯父,也是顾月卓的父亲,下面则是顾月卓和安言津等来看顾轻歌好戏的人。
顾轻歌走上前,不失气势的福了福身。
“给安国公请安,给大伯父请安。”
安国公意示性的点了点头,大伯父也敷衍不屑地摆了摆手。
“不知大伯父叫我来有何事,无事的话我回房了。”顾轻歌说道。
突然,安国公恼怒地从袖子里扔出一个破碎的玉佩和一张纸,对着顾轻歌大吼道:“顾轻歌,你看看,这是什么!”
顾轻歌才想起这是她休夫打碎的玉佩,原来安国公是来为安言津讨个公道,顺便把顾轻歌安上个“休夫失德”的罪名。
“安国公不认识那张纸也就罢了,那不成还认不出这个玉佩?”
“哼,为女子何来休夫之理,就凭着纸与玉佩,本国公就可以定你的罪。”
“呵,我休个无关紧要的人,安国公还要跑到这来定我的罪?哦!我忘了,我休的人是你的儿子,那安国公就不怕我宣扬出去说我休了你安国公的儿子吗?”顾轻歌嘲讽性地一笑,让整个大堂的气氛都冷冽起来。
“哼,你要是敢说早就说的人尽皆知了,况且谁会相信,你一个废物竟然想休掉我安国公的儿子,别人看你是死缠烂打的想嫁进我们国公府吧!”
“死缠烂打?你觉得我有必要吗?就一个小小的国公府,你觉得我看得上?”顾轻歌学着安国公的眼神,轻蔑地看着这对父子俩,“国公大人,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安国公被气的说不出话,手还颤颤地指着顾轻歌,旁边的顾家人急忙安抚安国公。安故衍看到自己父亲被顾轻歌一个伶牙利嘴的小丫头气成这样,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顾轻歌说道:“顾轻歌!你竟然敢对我父亲如此出言不逊,你立刻给我下跪道歉!”
“道歉?向一个说不过我就晕厥厥的人道歉?你觉得可能吗?”顾轻歌依然双手环胸,周围散发出靠近不了的寒气,在场的人无一不被这个小女孩惊到了。不久前她顾轻歌还是个一瞪就害怕哭的小丫头,怎么在几日之间就变成这样寒气逼人,让人不寒而栗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