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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西凉变故

“赫连蕤,本宫自认为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何对我母女两人苦苦相逼?!”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那么江采想,她已经被平后杀死上好几回。

此时此刻,平后的面容已经不似往常那般柔和,那张看不出岁月的脸,竟也在这激烈的情绪转换下,变得濒临扭曲。

江采有些诧异一个人的面部表情,竟还可以做到这样的转变,一时间,怔在了原地。

待到回神后,她才蓦地惊觉,平后已经持着发簪,抵到了她的跟前。

尖锐的发簪尾端,在光线的照射下,掠出一抹冷光。

就在江采的脖颈处,位置危险的不得了。

本能的,江采手腕往上一挑,平后一个始料未及,手中的发簪被她打掉,整个人也因为力的作用下,被震的后退好几步。

江采身上还有功夫!

这是平后没有料到的。

但事实上,若是平后对功夫这方面再多了解一点,便一定会发觉,江采的手法完全是处于本能的自卫,半点门路算不上。

若说功夫,她这一手,连这两个字的边都沾不上。

不过,万事之所以有许多巧合,就是因为有许许多多不曾涉猎的方面,从而导致的漏洞。

江采恰好就在此时捕捉到了平后眼底一闪而过的警惕,她自知是自己这一手‘过当防卫’让她有了戒心。

眼下看来,未尝不是件好事。

她眸光一冷,清了清嗓子道:“母妃说的话,我听不太懂,阿絮出的事,又与我何干?若说真要有关系,那也一定是,能不能帮助她安稳回来,我有一定的话语权。”

平后现如今情绪处在一个极端的状态,甚至于,到了一种一旦她再多施加哪怕一丁点的压力,都会直接导致面前这个女人崩溃。

她是学过心理的,自然知道如何把控一个人的情绪。

江采暗自沉下心思,低声提醒:“时间不等人,母妃若是再不做决定,恐怕连我也不能给什么保证了。”

平后恨恨的盯着她,原本和善的眸子此时显得尽是狰狞。

“本宫凭什么要听你的?”

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此刻就将江采碎尸万段,方能解了心头只恨。

“母妃这个时候装糊涂,未免太不明智,父皇去世的消息是谁泄露出去的,你我心知肚明,再说一句道理话,若不是母后将事情做的这么绝,我又何至于来这平仁宫里头,当面和母妃说这事?”

江采话语淡淡,丝毫不管平后吃人般的目光。

确切的说,她今日来平仁宫,确实是因为平后将事情做的太绝了。

若不是这次她将西凉王薨的消息传出去,造成这样不可挽回的局面,她也不必拿赫连絮的安危来威胁她。

怎么说,赫连絮到底也是她的妹妹,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她也不会置之不理。

但如今看来,容湛将赫连絮掳走,确实是有先见之明的。

“你有何证据?”

平后被当面揭穿了作为,面子上挂不住,她目光闪躲着,提高了嗓音质问。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装傻充愣实在是没什么必要,江采没什么兴致继续和她磨蹭下去,她起身,比平后高出一个头尖儿的个子,在气势上也有先天的优势。

她冷声道:“言尽于此,是阿絮的生命重要,还是这江山重要,母妃您自己做出选择,我绝不逼您。”

她说完就走,也不管门外等了大半天,着急想知道结果的方贵,径直从平仁宫回了自己的宫殿,一声不吭。

一直憋着的方贵,见她半点没有要说话的意味,着急的踱着步伐,催促:“殿下,您倒是说句话啊,此事究竟如何解决?”

江采不急不躁的抿了口茶水,静静算着距离她从平仁宫出来的时间。

大约半个时辰有了,足够平后将一切想个彻底。

她放下茶杯,抬眼间,精光乍现:“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城门口的躁动已经被压了下来,方公公,我们的战场不在这里,而是朝堂上。”

是的,百姓闹事只是个前奏,或者说,这只是相当于给她一个提醒。

毕竟,相比起来,西凉王薨的消息引起的巨大的影响,最应该在朝堂之上。

方贵闻言,面上闪过一丝讶然,随后,压低了声音问:“殿下是用什么法子说服平后娘娘的?”

方贵不笨,相反的,他聪明的过分,仅仅江采这一句话的功夫,他便已经猜出了大概。

只是,就算是方贵,估计也不能猜到,江采的所谓说服方法,是威胁,还是拿的赫连絮的生命做威胁。

江采神色暗了暗,没有应答。

“方公公这话就不必再问了,明早的早朝定然是要有一番硬仗,在此之前,我们得做好充分的应对准备。”

见她不肯说,方贵也不强求,他顺着她的话茬,将话题转移:“若是殿下能够在早朝之前,拿出像样的处理淮南水灾的政策,应当能够适时的堵住悠悠众口。”

江采闻言轻笑一声:“我也是这么想的。”

幸运的是,就在此事全方面爆发之前,他们已经找到了处理淮南水灾的方法。

也算是在这喘不过气来的压力下,算是一件令人愉悦的好事了。

“方公公,此事交给谁去办我都不放心,只能麻烦您了。”

江采看向方贵,语气没有身为未来帝王该有的傲气,反倒是如同后辈般,谦虚和煦。

方贵连忙点头应下:“殿下说的这是哪儿的话,为殿下排忧解难本身就是我的职责,您放心,我这就动身前往淮南。”

“一路小心。”

江采担忧的嘱咐一句,方贵自知怠慢不得,火烧眉毛的时候,时间就是生命。

看着方贵一路疾走离开,江采这才一点一点沉下脸色。

她目光落着的方向,正是不远处的假山。

江采没有功夫,自然不会有相飒飒那样的敏锐力,这次之所以能察觉到有人存在,只有对方故意泄露气息这一种可能。

她抬步走过去,在见到那一角墨黑时,面色不太好看。

“为何抓了赫连絮?”

她出声质问,而她对面的人,一身黑衣,面上的面罩意外的摘了下来,露出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容。

江采第一反应,眼前这人就是容湛,先前几次的感觉不是错觉,故而,这一回没有深想的就自动将他认作为容湛,说话的语气也分外不客气。

而对方在她话音落地后的一小段时间里,眼底划过勉强可以称作为讶然的情绪。

紧接着,他轻咳一声:“你认错了,他已经回了大宣。”

这回,换作江采惊讶了。

她微张着唇瓣,审视着却半天,总算是确认,确实是自己认错人,有些尴尬。

却自动忽略她的表情道:“今日我前来,是想和你说一句,从今日后,我便不再是暗卫了,你自己的安危多注意些,盯着你的人不少。”

敢情,他是来提醒她的。

江采舔了舔唇角,点头,反应颇为僵硬:“嗯,我会注意的。”

却没有应声,他面上有些犹豫,似乎在踌躇着什么。

“可还有其他事?”她问。

却闻言收回思绪,目光凝重的落在她身上,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关于你和他之前的事情,有些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般,这个骨笛你收着,若是哪一日想知道所有的事实真相,就吹响它,会有人替你指路来找我,届时,我会将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却说完,不待江采反应过来,便已经悄无声息的在眼前消失。

已经对他的功夫见怪不怪的江采,比起他的神出鬼没,此时更在意的是他临走时的话。

他是容湛的说客,还是当真想告诉她事实真相,这一点,无从对证。

只是,江采心中很清楚,她和容湛之间,确实存在着某种误会。

而这种误会是她甘愿朦胧着,不愿戳破。

大抵上是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的牵扯,又或许,是自私的想给自己一个狠心的理由。

江采深吸口气,好不容易定下来的思绪,又被却这一出现搅得水波泛滥。

她低着头,看着静静躺在掌心的骨笛,眸色一深,直接将其扔进腰包,再也不触碰。

“来人,将这封信送去大宣。”

俯首案前,将书信整齐的叠在信封里,江采出声,很快的,便有人恭敬的上前,接过信封,又匆匆退下。

看着带着那封信离开的宫人背影,江采不免揉了揉眉心。

容湛,你到底要做什么?

与此同时,赫连絮被容湛带走的消息不胫而走,师洵听着平后的话,手中握着的竹简下一秒化为灰烬。

平日里一向温润的眸子刹那间狠戾骤现,从未见过他这一面的平后面色一阵惊疑。

“娘娘一向排斥小殿下与我接触,今日为何又找到了我?”

师洵的声音不咸不淡,本挑不出毛病,但不妥就不妥在此时在他面前的,是西凉的平后娘娘,就算是面子上的装扮,也是要扮上一扮的。

然而,平后从他身上看不到半点该有的谦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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