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陈夕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被陈娇玉抓三道血痕,皮肉有些微微外翻,是被陈娇玉尖锐的指甲划破的。
"哎,也不知道这破女人有没有好好洗过手,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陈夕轻轻摸着自己的脸。"算了算了,先不管了,得先去空间里收一下菜。"
说完她将手附上了朱砂痣,一闪身进了空间里。
陈夕将新鲜的蔬菜整理完毕,在空间里的井旁边坐着休息,汗水慢慢的浸入了脸上的伤口,让陈夕倒吸一口冷气,连忙用井水冲了冲脸上的伤口,然后再仔细清洗了一番。陈夕休息了一下,再把手附上朱砂痣,从空间里出去了。
出了空间,外面已经是夜晚了,陈夕爬上房顶看着天空,不经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天空,二十一世纪的天空是没有星星的,可是有灯红酒绿的街道,没有这样清新的空气,可是有这样的乡下没法体会的快乐,也没有谢谢让她心灰意冷的亲戚……
她吸了吸鼻子,突然很想念自己的父母亲,若有朝一日能够再穿越回去,真想再看看她们。
陈夕摇了摇头,听见陈生再叫她吃饭,翻下房顶,进房子里吃饭了。陈夕看着桌上的粗茶淡饭,虽然是今天刚打来的野味,但没有一点油水,没有一点盐味。陈夕皱皱眉,想让陈家过上富裕日子的心愈来愈强烈,更重要的是要狠狠的打陈娇玉的脸。
"妹妹?怎的不过来吃饭?"
陈大壮问到。
"噢……发呆呢,这就过来吃!"陈夕甩甩头,朝着餐桌走了过去。
"哎!夕儿你的脸疼不疼?我就应该打死陈福那个狗日的!教出来是什么样的女儿!这样的孙女儿不要也罢!败坏家风!败坏家风啊!"
陈夕的奶奶看着陈夕脸上的伤痕心疼的说道。
"不痛不痛,就是轻伤,而且我也教训了陈娇玉了!"
陈夕笑着说道,然后扒了两口饭。
"哎,俺连妹妹都保护不好,该死,该死!"
陈大壮看着陈夕脸上的三道血痕越来越心气,气自己没有去拦住陈娇玉。
"哥,没事的!这点小伤一会儿就好了!"陈夕安慰到。
"可是……可是这要是落了疤……我们女儿该怎么嫁人啊!"
陈夕的母亲陈杨氏用衣袖抹了抹脸上的泪。
"陈夕,母亲待会儿给你弄点愈肤草煮水,你用那个洗脸,村里的人都说这个用了不落疤!"
"好好好,咱们赶紧先把饭吃了吧。"陈夕回应着母亲和哥哥,心里被一波波暖流包围。陈夕吃完饭,又闪回房间里去,清点了明日里要卖出去的蔬菜。
"陈夕!母亲给你煮的草药好了!"
陈杨氏朝着陈夕房里叫到。陈夕在空间里听见了母亲叫她,连忙从空间里闪身出来,用那草药煮水擦了脸。
"母亲,我真的感觉好了不少呢,我要回房歇息了,今天发生了好多事情累了一整天,你也快些去睡觉吧。"
陈夕借口要回去睡觉,其实是要回空间里继续研究空间。
"好,那我去睡觉了,你也早些休息。"
陈杨氏给陈夕的房门带上,准备回房间休息了。陈夕确认陈杨氏已经走了后,又附上朱砂痣,闪回了空间里,陈夕又用井水擦了擦脸。
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陈夕终于觉得特别困了,就在准备回房睡觉时,摸了摸伤口,惊喜的发现伤口已经结痂了。
"哇,原来这个年代的草药这么管用的吗?"
陈夕不知是井水的作用,只当是草药的作用,一边摸脸一边喃喃说到。
第二天中午,陈夕起身闪进空间要将蔬菜都搬出来挑去镇里的酒楼卖掉,顺便用井水洗了一把脸。过了两个时辰,陈夕终于把菜都搬完了,准备在井旁洗洗满是汗水的脸。
可是陈夕看着井水中自己的倒影,惊喜的发现昨日刚结痂的伤口,现在已经脱落了,甚至是只能看出三条淡淡的痕迹。
"哇……中国文化还是博大精深啊,单说这草药就那么神奇,果然中医还是国宝,还是国宝啊!"
陈夕再一次感叹着草药的神奇,让本来极讨厌中药的她也有一丝佩服。
"陈夕!快来吃饭了!"
陈生敲了敲陈夕的房门,叫陈夕出来吃饭。
"哎!来了来了!"陈夕闪出空间,急忙套好外套出了房间门。
"母亲!你那草药也太管用了吧!你瞧瞧!今日就已经快没有伤口的痕迹了!"
陈夕走到陈杨氏面前给陈杨氏看自己的脸。
"哎哟……还真是好的特别快啊!我也是听说的,想不到效果这么明显!"
陈杨氏看着陈夕脸上近乎没有伤疤的脸也连连咋舌感叹到。
"妹妹!你的伤好了啊?"陈大壮笑着说到。
"对啊对啊,多亏了母亲呢!"陈夕笑嘻嘻的回答到。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快些来吃饭吧,待会儿饭菜凉了!"
陈生看着自己女儿的脸好了,也开心的笑到。众人四点就吃完了晚饭,前去给酒楼的老板送蔬菜,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路过陈福家,只听见一阵阵的吵闹声。
"啊!陈夕这个贱人!把我的脸打成这样,这还要我如何嫁人!父亲你快些给女儿想个法子啊!"
陈娇玉哭泣着看着陈福。
"别吼了!这点伤又怎么了!谁叫你去招惹那陈夕的!不仅没有分到土地!两家还彻底断绝了!"
陈福对着陈娇玉吼道。
"可是女儿以后是要嫁给达官显贵!难道父亲你就不想做达官显贵的丈人吗!"
陈娇玉狠狠的看着陈福。
陈夕听见了陈娇玉的怒吼,差点就要笑出声来。
"哪有达官显贵会娶泼妇的,真是笑点大牙了。"陈夕心里想着。
"他们一家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我呸!就他那个女儿还想攀高官儿?做梦去了吧!不好好做自己的农务活!整天都想着乱七八糟的歪门邪道!"
陈生对着陈福家的门吐了一口口水,便领着陈大壮和陈夕朝着镇里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