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夕一看陈杰无缘无故指责自己从中做鬼,便猜到了这事情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但是苦于自己没有证据,只能极力辩解。于是赶忙下跪自证清白。“大人请您千万不要听陈杰胡乱栽赃,民女从未有过,栽赃陷害陈杰的事,更不可能,半夜三更去他的酒里做手脚,请大人不要听信陈杰在公堂之上口出狂言。”
被莫名卷入案子的陈夕,本来只是想简单地查清楚到底谁是偷到秘方的人,,不但被贼喊捉贼,害自己百口莫辩,没想到陈杰居然还公然在公堂之上,胡说八道,使劲陷害。陈夕实在忍无可忍,把心里的怨气全说去来。
对府衙大人说道:“大人,通过这两坛酒,至少能够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家酿的酒才是真正的果酒,而陈杰一定是偷盗了我的秘方,否则的话,他的酒怎么会臭味连连,连点酒味都没有,分明就是没有秘方,才会做出这样的东西。”
陈夕据理力争,在公堂之上,一刻都没有让步。反倒让陈杰陷入了百口莫辩的境地。陈杰也不甘心,本来自己是占有优势的,可就是因为这坛子臭酒让自己说不清,明明昨天夜里自己的确跑到库房,在陈夕的酒里面做了手脚,本应是陈夕的就会出问题,可今天怎么会是自己的酒出了问题。一定有人案中把酒调换了。
可是这事情又不能说出来,一旦被人知道,自己一定少不了一顿板子,既然也有人偷偷去过库房,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来个死不认账。陈杰心里暗暗算计着。
陈杰在公堂之上也不肯相让,他知道一定在他之后有人再次去过库房,把这两坛酒掉包,做这件事情的人,一定是陈夕他们的人干的,这件事情谁受益,谁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在公堂之上装的楚楚可怜,没曾想私底下也是玩手段的人。
两家在公堂之上争论的喋喋不休,究竟谁是谁非根本没有办法判断。把府衙大人搞得晕头转向,堂上只能听到两人的争论声。单凭一坛子做臭了的酒。也不能就断案,府衙大人坐在堂上正为此事焦头烂额,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这时,只听外面衙役通报:“禀大人,赵大将军求见。”
一听禀报,府衙大人赶忙起身,下来跪拜赵子胤大将军。
“微臣拜见将军!”府衙大人毕恭毕敬的跪在那里。
赵子胤非常的傲气,大摇大摆的走进大堂。简单说了一句平身。
府衙大人立刻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命自己的雅意给将军大人上座。赵子胤便坐在了侧面。一落座就开始说自己今日来此的理由。“本将军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查探清楚偷盗秘方一案,不知可有进展?”
没想到刚刚一路坐就把问题抛向了正在审案子的府衙大人。
“将军能够如此体恤百姓,果然是我大周之福。只是今日这个案子,的确有些蹊跷,现在正在审理当中,昨日微臣让两家各做了一坛果酒。今日查验,查出其中有一坛为假酒。只是做这坛酒的陈杰他不否认自己的酒有问题。现在正在审理当中。”府衙大人把案件的审理过程告诉了赵子胤。
看来这个案子还需要审理段时间。赵子胤继续把案子交由府衙大人审理,自己在一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双方在堂上争辩不下,一时也辩不出个是是非非。都说自己是秘方的所有者。赵子胤所在一旁,嘴角微微的笑。
看着案子一直都审不出个结果。赵子胤说:“府衙大人,本将军倒是有一事要跟你在这里澄清一下。昨日晚上,本将军到陈夕酒楼里去做客,倒不瞒你说,她是本将军的未进门的妻子,所以本将军自然应当去常坐坐。只是昨日本将军在他们家里,做客呆了好久,直到深夜才回来。并未曾看见陈夕有空能够来到府衙里面。”
“将军大人所言极是,既然陈夕昨日一直与将军大人在一起。那么他是根本没有时间来到府衙库房的,那么这件事情就简单许多了,既然这里有将军大人作证。那么此案就是陈杰偷盗秘方,为了不至于降罪,故意诬陷陈夕的。”府衙大人明白了里面的前因后果之后,立马结案。
“陈杰偷盗秘方,拉出去重打20大板,以敬孝优!”府衙大人当堂宣判。
陈杰没想到案子就这样结了。自己被叛了重大20大板。于是不服,在堂上大声喊冤。“大人,我冤枉啊!小的根本没有偷到秘方。求大人明鉴!大人,冤枉啊!”
赵子胤听到陈杰在那里不停的喊冤枉,心里一阵怒火:真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本将军没有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给他抖露出来,现在居然敢在这里喊冤。
“昨天夜里我从陈夕那儿回来。仿佛听到窗外有什么动静。”赵子胤一边说着一边特意眼睛一直盯着陈杰,陈杰看着赵子胤的眼睛,心里一阵心虚。
这时陈杰才突然明白过来,原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被大将军全部都知晓了,只是没有当堂揭发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只能够哑口无言,不敢再在大堂上喊冤。
“既然案子已经查明,还不快把陈杰拖出去重大20大板。省的让他以后再胡作非为。”府衙大人当堂宣判。陈杰也只能乖乖的领了20大板。
衙役把陈杰拖出去,重重的打了20大板,每一板子的声音都能听得到。陈夕在大堂上听的心里很不舒服。这件事情,幸亏有赵子胤帮忙,要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如果板子挨到自己身上,可真够难应付的。陈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府衙大人当堂宣判陈夕无罪释放。陈夕开心的看着赵子胤,那眼神里有感谢,也有更多说不出来的东西。
陈杰挨完这二十大板之后,疼的直叫,被人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