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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羊城中的碧落門

東關旅看了看他的背影,忍不住問道。

「碧落門?」他腳一落實地,沒有了高空的恐懼整個人便靈活了起來,連好奇心也一併恢復。「那是什麼東西?還有妳那個什麼『無畏叔公』又是什麼人?」

「嗨嗨嗨……」桑羊冰柔歎道。「你這小哥還真奇怪呢!剛剛還像個死魚一樣翻著白眼,怎麼現在就問題多多咧?」

東關旅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

「只因為我從小愛管閒事,見了這麼有趣奇怪的地方,免不了便要多問幾句。」

桑羊冰柔瞪了他一眼,卻將眼神轉向一旁的熊侶。

「還有你,卻剛好和這位小哥相反,在天空上的時候還勉強有點話可講,怎麼一到地上就沒有聲音?」

熊侶淡淡一笑,說道。

「哪有這種事?妳瞎猜的。」

他的手上攙著虎兒,這個「打不死」的少年果然是個鐵打的好漢,雖然身上受了傷,又在高空中吐了那麼多次,但是沒幾下子就又精神恢復了些,虎兒聽見桑羊冰柔取笑熊侶的話,忍不住也笑著說道。

「我也在這兒,妳怎麼就不關心我說不說話?」虎兒有些促狹地笑道。「難道只因為熊侶長得俊,就對人家多關心一些?我在天空上時沒有聲音,現在下了地了還是沒有聲音,怎就不見妳來關心我呀?」

聽見虎兒這樣說,桑羊冰柔秀臉微微一紅,登時抗聲說道。

「你……你瞎說!我哪有只關心他說不說話?」她佯怒地瞪著虎兒,大聲說道。「我不找你,就是知道你全身上下就是死透了,也還長著一張嘴巴!不用管你說不說話,反正你就是要開口,又何必人家來關心你?」

虎兒哈哈一笑,便不再開口,只是不懷好意地看了她幾眼,故意唉聲歎氣地搖搖頭。

桑羊冰柔卻是個受不得激的直性子,看見他這樣瞄了自己幾眼,又搖了幾次頭,便大聲說道。

「你看什麼?」

虎兒笑道。「我看什麼?我只是在看妳什麼時候要告訴我們東關小哥剛剛問的事。」

聽見他這樣不著痕跡地將話題轉開,桑羊冰柔自己也覺得好笑,也就不再和他鬥口,想起剛才東關旅問的事果然沒有回答,便笑笑說道。

「對不住,對不住,我忘了本來正在和你說話。

你問我,什麼是『碧落門』,還有無畏叔公是什麼人,對不對?」

東關旅微微一笑,點點頭。

「對。」

「這『碧落門』哪!是我們羊城最重要,也最神秘不為人知的所在,打從上百年前就已經有了,聽說在裡面有著許多奇人,我們羊城裡有很多奇異器械和建築,聽說都是他們做出來的。

但是碧落門裡面有著什麼東西,還有那些異人在裡面做些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即使是爹爹常常在裡面和他們商談諸多神妙之事,但是提起了碧落門中有什麼東西,爹爹卻還是常常說,便是窮他三輩子的力氣,也不見得能夠參悟碧落門之謎的萬一。」

聽見她這樣的描述,東關旅不禁大為神往。

「這世上果然有這樣神妙的地方嗎?只是不曉得我們有沒有機會進入看看?」

桑羊冰柔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露出困惑的神情。

「如果是按照往日羊城的規矩,那只怕是不行的,但是現下城裡的狀況又不同於以往……

不過我爹爹不是說過嗎?說你們三個人腦袋瓜子上有什麼『星芒』,又說什麼碧落門內的異人對你們有興趣。

這樣一來,說不定是可以進去看看的。」

東關旅大喜,正在高興的時候,一旁的熊侶卻靜靜地問道。

「還有那個『無畏叔公』呢?他又是什麼人?」

「喔!你是問這個,」桑羊冰柔說道。「無畏叔公便是當今羊城的城主,他的名字叫做桑羊無畏,是現今羊城最有權勢之人,所有羊城的事務都歸他管。我叔伯公這一輩都以『無』字排行,現在還在管事的還有無傷伯公、無雙叔公,無滅叔公等十幾個人……」

這樣的答案,卻沒有像碧落門的故事那樣吸引了人,虎兒聽了之後,便忍不住又開口說了一聲。

「喔!」

不曉得為什麼,桑羊冰柔便是非常喜歡和他鬥嘴,她說了羊城城主的事情後,東關旅聳了聳肩,她沒有意見;熊侶悶聲不響,她也沒有關係,便是聽見虎兒這樣「喔」了一聲,又讓她杏眼圓睜。

「『喔』是什麼意思?」

虎兒笑道。

「『喔』真的沒有什麼意思。」

「我說著無畏叔公的事,你又在那裡『喔』什麼?你看不起我是嗎?」

「『喔』的意思是說,『原來是這樣……』,『再下去沒有了嗎?』,或者是『好棒好棒』的意思,絕對沒有看不起妳。」

「那你是看不起我無畏叔公了,是不是?」桑羊冰柔瞪眼道。「你看我會不會向他告狀去。」

「我沒有看不起他,也沒有看不起妳!」虎兒有點哭笑不得地說道。「全世界的人我都沒有看不起,這總行了吧?」

桑羊冰柔森然地看了他一眼,露出凶狠的神情。

「這次我就不和你計較,下次再敢惹姑娘我……哼哼……」

看著兩人鬥口的模樣,東關旅和熊侶都是暗笑不已,四個人這樣談談說說,不一會兒便已經來到一座巨大的宮殿建築前方,走了幾步,卻看見殿門打開,走出來幾個皮膚泛出青色光澤的人來。

看見這幾個青膚之人,東關旅和熊侶都是一怔,兩人微露驚疑神色。

而桑羊冰柔的反應更是強烈,她睜大了眼睛,看看這群青膚人雖然形貌特異,身上卻是錦衣華服,身上的珠玉寶飾耀眼生光,打扮得比唱戲的優人還要光彩華麗。

比起眾人來,虎兒久居市井,卻要比眾人多了分見識,看見這幾個青膚華服之人,他忍不住低呼一聲。

「媽呀!是龍族的人!」

只見那幾個龍族的怪人睜著黃燐燐的眼睛望著他們,在龍族眾人的身旁,這時候閃出來一個形貌斯文的年輕人,看見桑羊冰柔張著大口的驚詫神情,那年輕人連忙說道。

「柔兒柔兒,妳回來了!」

這年輕人名叫桑羊欽,是桑羊家的第三代,論輩份算是桑羊冰柔的堂兄,此時他滿臉堆著笑,一隻手搭在龍族人的肩上,神情頗為親熱。

但是這桑羊冰柔卻是個直腸子的個性,她皺著眉,一臉疑惑的神情。

「欽堂兄!」她大聲地說道。「咱們羊城數百年來不接外客,雖說這幾年來禁令比較寬鬆,但是我們邀來的也是尋常之人,怎麼你今天帶來了這群東海的水族外客?」

那些龍族之人果然是來自東海,要知道海中的龍族生性高傲,最不喜歡被人譏為「魚蝦蟲蟹,甲殼水族」,此時桑羊冰柔的語氣不佳,有幾個龍族人便開始神色不善,有些發怒了起來。

桑羊欽見狀連忙大聲叱道。

「柔兒不得無禮!這些都是我們羊城千方百計請來的貴客,妳怎敢這樣怠慢人家?」

桑羊冰柔奇道。

「貴客?是你自己請來的,還是長輩們的意思?」她露出狐疑神色,不住地打量那幾個龍族之人。「你擅自把他們帶進來,叔公他們知道嗎?」

「知道的!」桑羊欽有點不快地說道。「你個女孩子家,越來越不像個女孩,我的事還要妳來管嗎?邀請龍族的朋友來,是爺爺的意思!」

他乃是當今羊城城主桑羊無畏的嫡親孫子,言下之意,也就是說邀請這些龍族之人前來,便是城主桑羊無畏答應的事。

桑羊冰柔大感意外,想要再多問幾句,卻看見桑羊欽不再理她,客客氣氣地挽著龍族眾人的手走下臺階,逕自離去。

一行人的背影在殿前逐漸消失,東關旅看了看桑羊冰柔疑惑的神情,笑笑問道。

「怎麼?妳和這些龍族人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嗎?看妳一付氣鼓鼓的模樣。」

桑羊冰柔搖搖頭,臉上神情依然困惑。

「不,不是這樣的。我和東海龍族的人又不熟,怎麼會有什麼地方不對頭呢?

只是我那無畏叔公向來看不起水族之人,常說他們是海裡來的甲殼畜生,今天卻邀他們前來羊城,讓人覺得有些奇怪罷了。」

四人走入羊城主宮,只見在殿門後是一片極大極廣的花園,此時來來往往走著為數極多的工人,砰砰鏘鏘地搭建著無數的棚架。

看著這來來去去的熱鬧景象,桑羊冰柔忍不住歡聲說道。

「啊呀!我倒忘了,這幾日是羊城的廟會慶典,好一陣子沒回來,這下子可熱鬧了啦!」

虎兒好奇地看著四周圍的忙碌熱鬧景象,抓抓頭問道。

「卻不知道什麼是羊城的廟會啊?」

桑羊冰柔此時心情大好,也不再挑虎兒的毛病了,只見她蹦蹦跳跳在幾個棚架間這邊看看,那邊摸摸,笑著說道。

「這是咱們羊城每四年要辦一次的大慶典,和外頭世界的迎神廟會很相似,只是咱們的廟會並不拜神,紀念的是無歡先祖的誕辰。」

「無歡先祖?」東關旅奇道。「那又是你們羊城的叔伯公嗎?」

「不是,無歡先祖不是叔伯公一輩的人,他的年代要早上幾百年。

無歡先祖是殷商末年,周朝初建時代的人,也是羊城的創始人。」

東關旅和熊侶點點頭,看見四周圍的熱鬧景象,也不禁被感染出歡樂的氣氛,笑得極為開心。

四個人都是十來歲的少年,看見這等熱鬧的廟會慶典都是精神大振。

這羊城宮殿中的庭園居然極為寬廣,走了好一會還又見到一棟雄偉的建築。

「到啦!這便是我們羊城的中宮,」桑羊冰柔笑道。「我和爹爹雖然帶了你們進來,但是按照規矩還是應該讓無畏叔公見見你們,你們在這兒等一下,我去進去告訴他。」

桑羊冰柔一蹦一跳地走上中宮臺階,便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東關旅和虎兒、熊侶站在門外百無聊賴地等待,便四下看看,打量起這個奇異城池的景觀來。

只見羊城的天空依舊湛藍開闊,要不是知道眾人此刻深入地底,乍看之下還是很難看出這片天和外頭的世界有著什麼不同,雖說東關旅方才已經猜出這是鏡子反射的原理,但是能將整個天空做得如此逼真,也的確令人匪夷所思。

放眼看過去,遠方的地平線似乎遼闊到無邊無際,雖然這羊城「廣袤十里」,但是從遠方的距離看來,似乎遠遠超過這十里,也不曉得建造者用了什麼樣的惑人技巧,讓人覺得整個城市便處在一個開闊的天地之間,混然天成,一點也沒有什麼破綻。

東關旅讚歎地看了好一會,卻發現熊侶仍然仰頭看著天空,彷彿在思索著什麼難解的問題。

過了半晌,他才靜靜地說道。

「不是鏡子。」

東關旅怔了一下,隨口問道。

「啊?你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說,」熊侶看著天空,指著那片驚人的寬闊蔚藍。「那天光映照的極為清晰乾淨,如果是用鏡子反照的話,不可能會反照得這樣清楚透明。」

三人所在的時代是公元前七世紀左右的春秋時代,其時的文明科技和二十世紀之後當然絕對無法相比,便是鏡子這一類物事,最精緻的不過是磨得晶亮的銅鏡,清晰度和後世的玻璃鏡、水銀鏡自然無法相比。

聽見熊侶這樣一說,東關旅也點點頭,仰頭看了看那片天空,那種清晰之感,果然不太像是銅鏡能夠反映出來的。

「能夠反映到這樣清晰的,在我的記憶中,只有水面倒影能夠這樣清楚可見,但也要在大太陽下才行……」熊侶沉吟道。「除此之外,就只有寒冰了,可是這種季節又怎會有寒冰……?」

正在沉吟思索間,卻聽見虎兒「啊」的一聲,驚聲低呼出來。

「天哪!是魔族!」

東關旅和熊侶聞言都是大驚,只見遠方的城郭盡頭,幾堵巨大城牆上,果然輕巧巧地掠過來幾個煙霧般的人影。

這種看似迷霧的輕煙,便是魔族出現時的特徵,當日三人在水月居見過魔族出現時的可怕情狀,此時看到那熟悉的煙霧時,都是大驚失色,正想四下奔逃藏躲的時候,卻看見中宮大門「砰」一聲打開,走出來桑羊冰柔和另一個胖胖的年輕男子。

看見東關旅三人抱頭鼠竄的狼狽模樣,桑羊冰柔又是好奇,又是好笑。

「幹什麼呀!」她皺眉笑道。「瞧你們一付見到鬼的模樣。」

虎兒苦笑道。「見到鬼了……那敢情還好一點,咱們見到的是比鬼還糟的東西。」

「什麼東西比見鬼還要糟?」公孫劍妤奇道。

東關旅指著方才見到魔族出沒的方向,但是此時遠遠一看,整個城郭上又是空盪盪的,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那兒……在那兒,我們剛剛看到了魔族的人出入……」

「魔族?」桑羊冰柔皺了皺眉,轉頭向那胖胖的年輕人問道。「鈺哥哥,我們這裡有魔族的人?」

那胖胖年輕人是桑羊冰柔的另一位堂兄桑羊鈺,此時他微微一怔,搖搖頭。

「我們這兒沒有魔族人的,」他和善地對東關旅等人笑道。「一定是你朋友看錯了,」他見東關旅等人還要說話,便搶在他們前面,對著桑羊冰柔笑道。「總而言之,你們先去歇息一下吧!城主現在有事要忙,所以不能見妳,不過他老人家交待下來了,只要是頡叔和妳柔兒的朋友,都是羊城的貴客,我會安排人好好接待他們的。」

桑羊冰柔秀眉微蹙,還想要問些什麼,但是桑羊鈺卻和先前的桑羊欽一樣,不再理她,只向眾人笑著拱拱手,便逕自轉身回到中宮。

沒奈何,幾個人只好走出庭園,在大街上逛逛。

那羊城的街道一如外邊世界的熱鬧城市,雖然來往的人潮不多,卻也是什麼商店都有。桑羊冰柔帶著三人在街上這邊吃吃,那邊喝喝,一行人倒也玩得頗為快樂輕鬆。

後來,她帶著東關旅等人坐進了一家小茶攤之中,點來了一壺古怪的涼水,說是羊城的特產,放眼天下,再沒有別的地方能夠喝到同樣的東西。

東關旅和熊侶、虎兒每個人各斟了一大杯那種古怪的涼水,只見水色作鮮艷的翠綠,裡面還升升降降地許多小小的氣泡。

虎兒的膽子最大,端起杯子便喝了一大口,只覺得那氣泡沁入鼻腔,口舌間微微出現刺痛之感,有著說不出的清涼,喝入口中甜絲絲的,卻是極為可口。

「好喝!」虎兒大聲笑道。「這東西古里古怪,卻好喝得很!」

東關旅和熊侶看見他喝得高興,也就放下心來,個自飲了幾口,果然入口極為清涼好喝。

桑羊冰柔笑道。「這便是我們羊城的特產,據說便是碧落門中的能人調配出來的,名字卻極為奇怪,叫做『西憂菟』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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