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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归来记(9)

“我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我在那个农庄里租了一间楼下的屋子住了下来。每天夜里,我能够自由进出,而不必惊动谁。我想尽办法要把埃尔茜骗走。我知道她看了我写的那些话,因为她有一次就在其中一句下面做了回答。于是我急了,便开始威胁她。她就寄给我一封信,恳求我走开,并且说如果真的损害到她丈夫的名誉,那就会使她心碎的。她还说只要我答应离开这里,以后也不再来缠磨她,她就会在凌晨三点,趁她丈夫睡着后下楼来,在最后面那扇窗前跟我说几句话。她下来了,还带着钱,想买通我走。我气极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想把她从窗户里拽出来。就在这时候,她丈夫拿着左轮手枪冲进屋来。埃尔茜瘫倒在地板上,我们两个就面对面看着对方。当时我手里也有枪。我举起枪想把他吓跑,然后我就可以离开。谁知他开了枪,但没有打中我。几乎同时我也开了枪,他立刻被击倒了。我急忙穿过花园匆匆逃走,还听见背后关窗的声音。先生们,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后来的事情我都没有听说,一直到那个小伙子骑马送来一封信,而我也像个傻瓜一样步行到这儿,把我自己送到你们手里。”

这个美国人说这番话时,一辆马车已经到了,里面坐着两名穿制服的警察。马丁警长站了起来,用手碰了一下犯人的肩膀。

“我们该走了。”

“我可以先看看她吗?”

“不行,她还没有醒过来。福尔摩斯先生,下次再碰到重大案子,我真希望有您在旁边指导的这种好运气。”

我们站在窗前,望着马车驶去。我转过身来,看见犯人扔在桌上的纸团,那正是福尔摩斯曾经用来诱使他自投罗网的信。

“华生,你看上面写的是什么。”福尔摩斯笑着说。

信上没有字,只有一行跳舞的人:

“如果你使用我解释过的那种密码进行翻译,”福尔摩斯说,“你会发现它的意思不过是‘马上来这里’。当时我相信这个邀请他决不会拒绝的,因为他想不到在这里,除了埃尔茜以外,还有其他人能写这样的信。所以,我亲爱的华生,结果我们让这些作恶多端的跳舞小人为我们做了件好事。我还觉得自己已经实现了我的诺言,给你的笔记本添上一些不平常的东西。我想我们该去赶乘三点四十分的火车,还来得及回贝克街吃晚饭。”

再说一句关于最终结局的话:在诺威奇冬季大审判中,美国人阿贝·斯兰尼被判死刑,但是考虑到一些可以减轻罪行的情况,以及确实是希尔顿·丘比特先开枪的事实,他又被改判劳役监禁。至于丘比特太太,我只听说她后来痊愈了,现在仍孀居着,她将全部精力用于帮助穷人和管理她丈夫的家业。

孤身骑车人

从一八九四年到一九○一年期间,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异常繁忙。毫不夸张地说,这八年来各种警局的疑难案件,没有一件不需要向福尔摩斯请教的。还有几百件非常复杂且具有特色的私人案件,福尔摩斯也在其中起了重要作用。这长时期的连续工作中,取得了许多惊人的成就,不可避免地,也有一些失败案例。由于我对这些案件无论大小,一一记录在案,其中的许多案件我自己也亲身参与其中,不难想象,要弄清我应该选择哪些来公之于众,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然而,我可以按照我从前的做法,优先选择那些不是以犯罪的凶残著称,而是以结案的巧妙和戏剧性引人入胜的案件。正因如此,我就选择了有关维奥莱特·史密斯小姐,即查林顿孤身骑车人这一案件,以及我们调查到的奇异结局。这个案件以出人意料的悲剧告终。现在我就把情况介绍给读者。诚然,这些事并不能给我朋友那早已扬名的才能添上浓重的一笔,可是这件案子却有其独到之处,与我从中收集资料写成了这些小故事的那些长期犯罪记录很不一样。

我翻阅了一八九五年的笔记,查出是四月二十三日,星期六,我们第一次听维奥莱特·史密斯谈自己的事。我记得当时福尔摩斯对她的来访很不满意,因为那时他正对一个十分难解的错综复杂的问题全神贯注,这个问题涉及著名的烟草大王约翰·文森特·哈登所遭遇的麻烦事。我的朋友最喜欢的是准确和思想集中,最讨厌在忙着手头的事时被其他事情打扰。尽管如此,但他生性并不固执生硬,当然也不可能拒绝那位身材苗条、仪态万方、神色庄重的美貌姑娘向他讲述自己的遭遇,何况她又是在深夜里亲自来贝克街恳请他帮助和指点的。尽管福尔摩斯声明时间已经排满,但也无济于事,因为那姑娘下定决心非讲不可。很明显,她如果不达到目的,除非使用蛮力,否则别想让她离开。福尔摩斯只能无可奈何地笑笑,请那位漂亮的不速之客坐下,把她遇到的麻烦事如实道来。

“至少不会是一件有碍你身体健康的事,”福尔摩斯用敏锐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道,“像你这样爱骑车的人,精力一定很充沛。”

她惊异地看看自己的双脚,我也发现了她鞋底一边被脚蹬子边缘磨得起毛了。

“是的,我经常骑自行车,福尔摩斯先生,我今天来拜访你,正是因为骑车这件事。”

我的朋友拿起这姑娘没戴手套的那只手,像科学家看标本那样,全神贯注地检查着,一语不发。

“我相信你会原谅我的。这是我的工作。”福尔摩斯放下姑娘的手,说道,“我差点就把你当成打字员了。很显然,你是一位音乐家。华生,你注意过那两种职业所共有的勺形指端吗?不过,她脸上有一种气质。”那女子平静地把脸转到亮处,“那是打字员所不具备的。所以,这位女士是音乐家。”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我教音乐。”

“从你的脸色来看,我想你是在乡下教音乐。”

“是的,先生,靠近法纳姆,在萨里边界。”

“那是一个好地方,让人联想到许多有趣的事情。华生,你一定记得我们就是在那附近抓获伪造货币犯阿尔奇·斯坦福德的。嗯,维奥莱特小姐,在萨里边界的法纳姆,你遇到什么事了?”

那位姑娘条理清晰、镇静自若地说出下面这一段古怪离奇的事情:

“福尔摩斯先生,我父亲已经去世了。他叫詹姆斯·史密斯,是老帝国剧院的乐队指挥。除了一个叔叔,我和母亲在世上举目无亲,他叫拉尔夫·史密斯,于二十五年前到非洲去了,从那时起杳无音信。父亲死后,我们孤苦伶仃,可是有一天人家告诉我们,《泰晤士报》登了一则广告,询问我们的下落。你可以想象我们当时有多激动,因为我们以为是有人给我们留下遗产了。我们立即按报上登的姓名去找那位律师,在那里又遇到了两位先生卡拉瑟斯和伍德利,他们是从南非回来探亲的。他们说是我叔叔的朋友,几个月以前我叔叔在贫困交加中死于约翰内斯堡。我叔叔临终之前,请他们去找他的亲属,并务必使他的亲属不致穷困潦倒。这似乎使我们很奇怪,因为我叔叔拉尔夫活着的时候,并不关心我们,而在他死时却那么精心关照我们。可是卡拉瑟斯先生解释说,因为我叔叔刚刚听到他哥哥的死讯,所以感到对我们的生活负有重大责任。”

“请原谅,”福尔摩斯说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见面的?”

“去年十二月,到现在已有四个月了。”

“请继续讲下去吧。”

“我看伍德利先生很讨厌,他是个没教养的年轻人,面孔虚胖,长着一脸红胡子,性格也粗暴,头发披散在额头两边,还不停地向我挤眉弄眼。我认为他很不讨人喜欢,我相信西里尔一定不乐意我认识这个人。”

“噢,西里尔是他的名字!”福尔摩斯笑容满面地说道。

那姑娘满面通红,笑了笑。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西里尔·莫顿,是一个电气工程师,我们计划在夏末结婚。哎呀,我怎么扯起这些来了呢?我想说伍德利先生十分讨厌,而那位年纪老些的卡拉瑟斯先生就比较有礼貌。虽然他脸色土黄,脸刮得光光的,沉默寡言,但文质彬彬,笑容可掬。他询问了我们的境况,发现我们很穷困,便邀请我到他家里给他那十岁的独生女儿当老师。我说我不愿离开母亲,他说我可以每个周末回家去看她,并答应每年给我一百镑,这当然是十分优厚的酬金了。所以最后我答应了,来到离法纳姆六英里左右的奇尔特恩农庄。卡拉瑟斯先生妻子已经去世,他雇用了一个叫狄克逊太太的女管家来照料家事,这位老妇人老成持重,令人起敬。那个孩子也很可爱,一切都很好。卡拉瑟斯先生十分和善,热爱音乐,我们晚上在一起过得很愉快,每逢周末我回城里的家中看望母亲。

“在这样的快乐生活中,第一件不顺心的事就是一脸红胡子的伍德利先生的造访。他来访一个星期,哎呀!对我来说如同三个月般漫长。他是一个可怕的人,对别人横行霸道,对我更是肆无忌惮。他做了许多丑态向我示爱,吹嘘他如何富有,说如果我嫁给他,我就可以得到伦敦最漂亮的钻石。最后,当我始终对他不加理睬时,有一天饭后,他抓住我,并把我抱在怀里--他有一股牛劲--发誓说如果我不吻他,他就不放手。这时正好卡拉瑟斯先生进来,把他从我身边拉开。为此,伍德利和东道主翻了脸,把卡拉瑟斯打倒在地,使他脸上有个大伤口。伍德利的来访至此结束,第二天卡拉瑟斯先生向我道歉,并保证绝不让我再受这样的凌辱。从那以后我再没见到伍德利先生。

“福尔摩斯先生,到现在我终于谈到今天来向你请教的具体事情上了。你一定知道,我每星期六上午骑车到法纳姆车站,赶十二点二十二分的火车进城。我从奇尔特恩农庄到车站的那条路很偏僻,有一段非常荒凉,大概有一英里长,一边是查林顿石南灌木地带,另一边是查林顿庄园外圈的树林。你再也找不到比这更荒凉的地方了。在你到达靠近克鲁克斯伯里山公路之前,很难遇到一辆马车、一个农民。两个星期以前,我从这地方经过,偶尔回头望了望,发现身后两百码左右有个男人在骑车,看起来是个中年人,蓄着黑色短胡子。在到法纳姆以前,我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已经消失,所以我也没再想这件事。不过,福尔摩斯先生,我星期一返回时在那段路上又看到了此人。你可想而知我该多么惊奇了。而下一个星期六和星期一,又和上次丝毫不差,这事又重演了一遍,我越来越惊异了。那个人与我始终保持一定距离,决不打扰我,不过这毕竟十分古怪。我把这事告诉了卡拉瑟斯先生,他似乎很重视我说的事,告诉我他已经订购了一匹马和一辆轻便马车,所以将来我再过那段偏僻道路时,就不是一个人独行了。

“马和轻便马车本来应该在这个星期就到,可不知什么原因,卖主没有交货,我只好还是骑车到火车站。这是今天早晨的事。我来到查林顿石南灌木地带,向远处一看,一点也不错,那人就在那地方,和两个星期前一模一样。他离我总是很远,我看不清他的脸,但肯定不是我认识的人。他穿一身黑衣服,戴着布帽。我只能看清他脸上的黑胡子。今天我并不害怕,而是疑惑重重,我决心查明他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于是我放慢了车速,他也放慢了他的车速。后来我停车不骑了,他也停车不骑了。于是我想出了一个点子来对付他。路上有一处急转弯,我便紧蹬一阵拐过弯去,然后停车等候他。我指望他很快拐过弯来,并且来不及刹车而超到我前面去。但他根本没露面。我便返回去,向转弯处四处张望。我可以望见一英里的路程外的东西,可是路上却不见他的踪影。尤其令人惊异的是,这地方并没有岔路,他是无法走开的。”

福尔摩斯轻声一笑,搓了搓双手。“这件事确实有它的特点,”他说道,“从你转过弯去到你发现路上无人,这中间有多久?”

“两三分钟吧。”

“那他来不及从原路退走,你说那里没有岔路吗?”

“没有。”

“那他肯定是从路旁人行小径走开的。”

“不可能走石南灌木地带那一侧,否则我早就看到他了。”

“那么,按照排除推理法,我们就查明了一个事实,他是朝查林顿庄园那一侧去了,据我所知,查林顿庄园宅基就在大路一侧。还有其他情况吗?”

“没有了,福尔摩斯先生,只是我十分惶惑莫解,感到很不愉快,所以才来见你,请求得到你的指点。”

福尔摩斯默默不语地坐了一会儿。

“和你订婚的那位先生在什么地方?”福尔摩斯终于问道。

“他在考文垂的米得兰电气公司。”

“他不会出其不意地来看你吧?”

“噢,福尔摩斯先生,难道我还不认识他?”

“还有其他爱慕你的男人吗?”

“在我认识西里尔以前有过几个。”

“从那时以后呢?”

“假如你把伍德利也算作一个爱慕我的人的话,那就是那个可怕的人了。”

“没有别的人了吗?”

我们那位美丽的委托人似乎有点为难。

“他是谁呢?”福尔摩斯问道。

“噢,可能纯粹是我胡思乱想,可是有时我似乎觉得我的雇主卡拉瑟斯先生对我有意。我们经常在一起,晚上我给他伴奏,他从来没说过什么。他是一位很有礼貌的绅士,可是一个姑娘总是很敏感的。”

“哈!”福尔摩斯显得很严肃,“他以什么为生呢?”

“他很富有。”

“难道他没有四轮马车或者马匹吗?”

“啊,至少他相当有钱。他每星期进城两三次,十分关心南非的黄金股票。”

“史密斯小姐,你要把新发现的一切情况告诉我。现在我很忙,不过我一定抽时间来查办你这件案子。在这期间,不要没通知我就采取行动。再见,我相信我们会得到你的好消息。”

“像她这样的姑娘肯定会有一些追求者,这是很自然的,”福尔摩斯边沉思边抽着烟斗说道,“不过不要选偏僻的道路骑自行车去追求姑娘嘛。毫无疑问是一个偷偷爱上她的人。可是,华生,这件案子里有一些颇为奇怪的细节,也颇让人费心思。”

“你是说他竟然只在那个地方出现吗?”

“不错。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查明谁租了查林顿庄园。然后再查明卡拉瑟斯和伍德利究竟是什么关系,因为他们完全不是同类型的人啊。他们为什么急于查访拉尔夫·史密斯的亲属呢?还有一点,卡拉瑟斯家离车站六英里远,连一匹马都不买,却偏偏要出高于两倍的价钱来雇一名家庭女教师,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持家之道呢?奇怪,华生,真是太奇怪了!”

“你去调查吗?”

“不,我亲爱的朋友,你下去调查好了。这可能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阴谋,我不能为它中断别的重要工作。星期一一早你就到法纳姆去,隐藏在查林顿石南灌木地带附近,亲自观察这些情况,根据自己的判断见机行事。然后,查明是谁住在查林顿庄园,回来向我报告。现在,华生,在弄到几个可靠的证据并有希望能用于结案前,我对这件事没有别的话好讲的了。”

那姑娘告诉我们她星期一九点五十分从滑铁卢车站乘车出发,所以我便提早出发赶乘九点十三分的火车。到法纳姆车站,我毫不费力地问明了查林顿地带。要走错那姑娘的遇险地带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段路一边是开阔的石南灌木地带,另一边是老紫杉树篱环绕着一座花园,花园里巨树参天。庄园外有条长满青苔的石子路,大门两侧的石柱上则是破烂的纹章图案。除了中间行车的石子路之外,我发现几处树篱有豁口,从小路可以穿入。从路上看不到宅院,四周的环境很阴暗、衰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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